神尊要我: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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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看……”

    谭王氏顺着他浮尘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自己的儿子站在原地朝他眨了眨眼睛,随即冲她露出了一个温和笃定的笑。

    ——与虚生子脸上的笑容一模一样。

    谭王氏猛地瞪大眼睛,一时间只觉得毛孔悚然,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张开两手就要去开祠堂紧闭的门。

    然而已经晚了。

    谭承义身上凝着的妖气在这一刻四散开来,顷刻之间袭上谭王氏的后背。

    谭王氏闷哼一声,身上立刻浮现出大片泛腥的妖气,瞳孔渐渐散开,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里正身上的妖气是妖死后所凝成的怨气。”虚生子仍然站在原处,冷眼看着已经被妖气侵蚀的谭家母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开,“贫道以探灵符观之,看她像是一个十岁的女童,如果没记错的话,贵府的小姐谭萋萋,今年恰好十岁吧?”

    谭王氏还有意识,闻言后背一僵,带着一张骇人的脸转过身来,近乎震惊地看着虚生子。

    虚生子的指尖不知什么时候捏了一道符,黄色的符纸上是朱砂状的暗红篆文,崎岖古怪,难以辨认。

    他没有管形如傀儡的谭承义,而是捏着那张符纸缓步走到谭王氏面前,倾身看着这名意欲颠倒黑白的老妇,“老夫人,你真的确定,谭萋萋只是失踪了吗?”

    谭王氏“啊”的一声靠到身后的木门上,惊恐的神色始终没有散去,她颤抖着抬起手指向虚生子,“你都……你都……”

    虚生子轻轻抚动自己的胡须,这一次连一个眼神都不再施舍给她,只剩那满腹沧桑的声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罢,指尖符纸一抖,朱砂血篆蔓延开来,在空中凝成一道血雾。

    继而血雾散开,一道朱砂字迹浮现在空白的牌位上。

    ——故女花潭谭府谭氏闺名萋萋之灵位。

    “谭萋萋怨气过重,若任由她飘散,整个花潭镇都将不得安生。”虚生子浮尘一扬,看向惊恐不已的谭王氏,说,“你记着,这是贫道给她下的死咒,将她的魂魄困在这方牌位里,不可以被外人知晓。”

    谭王氏兀自发颤。

    “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谭王氏面色死灰,有如将死之人,应下之后又急切地看向虚生子身后的谭承义,拼着最后一丝神智问,“那我儿……”

    虚生子再度笑起来,言语温和地安抚,“别急,里正还有用处。”

    话说完,他手中浮尘一抖,口中沉吟出声,谭承义立即随声挪动,亦步亦趋地走到他的身侧。

    虚生子抬手,冲谭王氏比了一个“嘘”的姿势,随即示意谭承义前去开门。

    谭承义唯命是从。

    外面已近正午,暴雪未停,庭院之中已经积满了厚厚一层落雪。

    家中出了事,未免声张,侍奉的下人已经被谭老父遣散了殆尽,此番守在外面的只剩用惯了的老仆躬身站在门外。

    看见谭承义出来,他一时大喜过望,“主君!您可算醒了。”

    隐在暗处的虚生子轻轻向下压了一下手指,谭承义随即开口,无波无澜地问:“父亲呢?”

    老仆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回身将侧面厢房里的谭老父重新请了回来。

    谭老父看向眼前的儿子,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清楚,只好试探着对虚生子说:“犬子此番能醒过来,多亏道长肯施以援手……”

    虚生子轻轻抬手,打断了他还没有说完的话,“老爷稍安勿躁。”

    “里正虽然已经醒了,但体内的妖气仍然没有清除,贫道还要带他出去,以寻除邪之法。”

    谭老父眉心紧锁,显然犹豫了一下。

    虚生子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出言安抚道:“此事对外不可声张,只说里正是去找寻女儿即刻。”

    见谭老父隐约放下心来,虚生子又沉吟一声,“还有一事,此妖怨气太重,甚至波及到了老夫人。”

    “拙荆她?”

    “老夫人被妖气所侵,身体需要好好调养,假以时日等一有缘人,或许可以拔出体内的妖气。”

    “至于那个孩子……”虚生子顿了顿,托着手中的浮尘,“许是命中当有一劫,若是动用道法寻找,反而有殃及家人之祸。”

    “不如……顺其自然。”

    此言正中谭老父的下怀,他尚且以为虚生子全心全意为了他们一家人着想,连忙俯身叩谢。

    没人知道虚生子要将谭承义带去哪里,但碍于对妖邪的恐惧,所有人都默许了他可以这么做。

    夜色渐深,花潭镇的巷子里空无一人。

    半尺高的积雪延至人的小腿,屋檐下挂着一长串的冰棱,与那些陈旧的符纸遥相呼应,风一吹便飒飒作响,激得碎雪漫天。

    谭承义如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亦步亦趋地跟着虚生子一路徐行,脚印又深一脚浅一脚地留在了这条巷子里。

    直到尽头。

    虚生子陡然停下脚步,扬着浮尘轻轻一抖,指向巷子尽头的人影。

    声音穿透碎雪而来——“里正,你看。”

    谭承义于是抬头。

    那是一个衣衫单薄的妇人,缠乱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她大半张脸,隐约露出那双温润的杏眸。

    她口中呢喃着听不清的话,正躬身在雪地里找什么,神情急切而后悲怆,手指一次又一次地拂开脚下的积雪,两手早已生疮,却仍不肯停歇。

    谭承义在虚生子的操控下又向前走了几步,这一次终于听清了她口中的话。

    “萋萋,别怕,你在哪里?阿娘在,阿娘在呢。”

    谭承义募地一震。

    与此同时,虚生子的声音从他的侧后方传过来——“那是你的发妻。”——

    作者有话说:欢迎留爪爪!以后都是日更啦,固定更新时间晚八点![狗头][狗头][狗头]

    第26章 梅梢探窗图 那片莹润白皙的肌肤呈现在……

    楼厌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一时分不清自己身下是巷子里厚重的积雪, 还是浮珠河上将谭萋萋囚困而死的冰面。

    寒气涉骨,他忍不住将自己紧紧缩成一团, 情不自禁地泄出一声呜咽。

    随即有人将他团抱起来,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面颊上,一股灵气自上而下倾泻出来,在他的丹田之中汇聚融和,而后涌入四肢百骸。

    将要被冻僵的身体就这样暖和起来。

    楼厌在睡梦中吸了吸鼻子,顺利捕捉到一丝清淡幽远的莲香。

    莲香。

    他倏地睁开眼睛,对上衡弃春那双隐隐含着关切、却又清润至极的眼睛。

    “师尊。”他开口, 声音哑得像一截将要断裂的朽木。

    衡弃春抽出一只手, 托着楼厌的后颈使他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指端凝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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