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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画进漫画后总被误解为是美强惨》 240-250(第9/15页)
好?”
枢稚荆摇摇头,哑着嗓音喊道:“掌教。”
枢瑶愣了下,眉头轻皱:“嗯?怎么叫的这么生分。”
“掌教,”枢稚荆终于抬起头来,“白玉京中央的法碑上,刻了什么?”
枢瑶有些意外:“怎么突然说起法碑?”她思索片刻,“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
“对。”枢稚荆注视着她,“白玉京的底线,”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不伤无辜生灵性命。”
枢瑶的脸上的笑意褪去,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所以,”枢稚荆缓缓问她,“掌教,为什么白玉京京中心的底下,是一个血阵?”
彦时意外的瞪大了眼睛。
屋内,枢瑶没有立即回应,一瞬间的神情很复杂。
终于,她再次叹口气:“你看见了?”
枢稚荆垂着眸:“对。我在城西抓诺瓦诺港的逃犯时,有一条巷子突然塌了。”
然后底下露出个很深的通道来。
枢稚荆担忧是逃犯挖的陷阱,决定仗着自己实力最强,孤身一人先行探路。
通道很长很长,沿路都挂着灵灯,盈盈照着光。
走了很久,枢稚荆听见了水流淌的声音,她绕过转角,然后在通道的尽头,看见了她这辈子都很难遗忘的场景。
血,无数的血,铺天盖地的血,糊在尽头的大厅之中。
大厅地上,是一条条深深的沟渠,沟渠彼此勾连,组成一个巨型法阵。而沟渠之中,也是血。血是流动着的,自血里,甚至伸出手来,挣扎着抓向空气。
枢稚荆本来以为是逃犯罪行深重,胆大包天,已经忍着怒气,准备重拳出击了。
她好不容易才从门口的沟渠里捞出个还有浅浅呼吸的人,想问问她罪犯的特征。
女子全身被血泡得发白,身上全是伤痕,源源不断的流出血来。
枢稚荆托着她的脑袋,快速给她灌下了好几管昂贵的药剂,女子才勉强清醒过来。
她的目光落到枢稚荆身上,再向下,凝固到制服胸前的异管局徽印上。
女子颤抖起来:“…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
枢稚荆当时愣住了。
她连连摆手温和的说道:“别紧张,我是异管局的。我来救你们了。”说着她把自己的工作卡从口袋里掏出来,给那人看。
女子抖的更厉害了。
她从枢稚荆的膝盖翻下去,指甲抓在粗糙的地面上,绝望的嘶哑着声音:“异管局,白玉京城主府,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枢稚荆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看着女子拼命的往后爬,想远离她。但又虚弱极了。
片刻之后,女子瘫软在原地,呼吸彻底断了。
血依旧源源不断的从她身上流出来,流进不远处沟渠,又顺着阵法,慢慢的流淌着。
原来一个人身上能流出来这么多血啊。
枢稚荆跪坐在原地,突然想到。
她当然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底下的法阵是城主府所为,一定只是女子的误解。
所以她继续向中央走去,直到在法阵中央,看见了——
昆仑剑。
昆仑剑依旧洁白,就插在阵法的中央,所有沟渠的汇合处。
血顺着昆仑剑剑身向上流去,流入大厅顶部,消失不见。
枢稚荆突然想起来,很久很久之前,在她才拜师的时候,枢瑶是每日都背着昆仑剑的。
但是从什么时候起,枢瑶不再背着剑了?
枢稚荆记不清了。
就在她愣神这会,昆仑剑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剑身自阵法中拔出,化作一道剑气,快速顺着对面的一条通道,消失在了大厅中。
沟渠中的血剧烈的翻涌着,大厅顶部,有隐隐的光膜闪了一下。
枢稚荆看不出什么名堂,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地下通道。
她此时眼中带着痛苦的问道:“掌教,老师,为什么?”
“白玉京的底线,不是不伤无辜生灵性命吗?”
枢瑶看着她,屋内的灯光很明亮,能清晰的照出枢瑶的侧脸,此时异常的平静:“为了白玉京。”
“稚荆。你有没有想过,漂浮之都可以长期维持浮空状态,受益于城主是浮空教廷残余的信众。那白玉京,为什么可以长期保持浮空状态?”
枢稚荆重重的深呼吸一口气:“如果白玉京,上千年来都是以这种形式保持浮空的,那从一开始,”她几乎是喊出来:“白玉京就不该存在!”
枢瑶很平静:“以前当然不是的。很久很久以前,白玉京刚刚建成时,底部法阵的能量来源自于烈日的权柄。”
“只是我丢失了它。”她说道,“我不能让白玉京在我手中坠毁。”
枢稚荆深深的喘息着:“…那不能,也不能…”她喃喃着,“这是活生生的人。”
枢瑶:“如果你是城主,万万人的生命和万人的生命比,”她声音非常平缓,“你要怎么选?”
屋内陷入漫长的沉默。
枢瑶闭上眼:“你不该看见的。”
烈日的权柄。
趴在屋檐上的彦时同样垂下眸去。
枢稚荆不知道,但是彦时知道,这是烈日冠冕。
她自黑市拍卖场捡到烈日冠冕起,烈日冠冕就一直主动的跟着她。
奶奶的工作手札里写过,烈日冠冕不想回到自己的镇压处。
所以彦时也从未去思考过,烈日冠冕原先究竟该属于何处,以及它对于世界的意义。
第247章
烈日冠冕此时,就在彦时的手中。
再不复先前光芒璀璨的模样,变得灰扑扑的。
难怪白玉京被称作云端之上,离太阳最近的地方。
因为白玉京,正漂浮在太阳的权柄上。
屋内,枢瑶长长的叹了x口气:“好啦,你也知道了,不要再管此事。”
“回议事厅去吧。此前的话,都当你没说过。”
枢稚荆目光出神的盯着地毯上的花纹发呆,声音低低的:“老师,那底部血阵中的…献祭者…”
她声音很慢,迟疑片刻,思考许久才找出一个合适的描述词:“她们都来自于哪?”
枢瑶:“你不需要管。这些脏事都与你无关。”从始至终,不管对面的枢稚荆什么态度,枢瑶一直很平静。
语调温和、克制,平静到令枢稚荆内心发凉。
她又是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老师您先去吧,我想再冷静一会。”
枢瑶抬起手看了眼时间:“正好,我也要先去处理一些事情。一刻钟后,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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