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画进漫画后总被误解为是美强惨: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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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坛前一直在低声和身侧人说话的临自醉动作顿了顿,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从袍子里拿出手机。

    电话接通了。

    “彦时。”临自醉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怎么了?”

    在她的印象里,彦时从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

    即使要开家长会。

    彦时甚至干过花钱在网上聘人替她开家长会,也不会主动找临自醉。

    所以临自醉现在有些意外。

    “妈妈。”彦时开口。

    她的背景音是和临自醉一样的,巨大的潮水声。

    临自醉没有注意。

    “嗯?”

    “妈妈。”彦时又喊了遍,随后停顿一下,慢慢说道,“我在帝都。我生病了,你现在能来看我吗?”

    “你在帝都,生病了?”临自醉沉默一瞬,声音中带出歉意,“对不起,彦时,我现在有些忙。我给你账上打笔钱,你找个护工,好吗?”

    彦时垂眸。

    耳边仍是海潮轰鸣。

    临自醉:“彦时?”

    彦时低头笑了笑:“好,谢谢妈妈。”

    她挂断了电话。

    屏幕熄灭了。

    都督府的保护屏障看上去扛不住巨浪,下一秒就要彻底碎裂。

    如此大的动静,不管是彦时先前派来的、那没有叛逃的一半执行队,还是此次跟随彦时来的执行队,都毫无踪影。

    彦时从围墙上站起身来。

    水灵还是瑟瑟发抖,缩在她的一旁,不听使唤。

    彦时垂眸,戳了戳手腕上的烈日冠冕:“起床,干活了。”

    烈日冠冕瞬间活跃起来。

    空气中稀薄的火灵在召唤下顶着巨大的压力凝聚,贴到顶部的保护屏障下,直直撑起一道焰色。

    扑来的巨浪被高温灼烧,瞬间蒸腾成白雾,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咸腥。

    情况有变。

    临自醉仰头看向高处。目光扫视间,与撤去隐蔽的彦时正正撞上。

    临自醉愣住了。

    她身侧的心腹也在抬头查看变故,看清情况后,脸色有些难看,贴近临自醉轻声说道:“应当是异管局总局的彦局。她的能力是言灵,所控灵正是火灵。”

    临自醉缓缓说道:“…彦局?”

    她看向彦时的右手,烈焰缠绕在彦时的手腕,火光跳跃。

    彦时轻巧的从围墙上一跃而下,一步一步走到临自醉面前,焰火缀在她的衣摆:“临女士。”她喊道。

    临自醉注视着她。

    “异管局总局。”彦时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你们违反了一整本《和平保护条例》。我现在代表异管局,正式对你们提出逮捕。”

    临自醉还是没有应答。

    倒是最右侧,一直操纵着海啸的黑袍人顺着队列探出半个身子:“彦局,就你一人?”

    她嗓音清亮:“总局的执行队呢?”

    因为动作幅度较大,几缕白发从兜帽中滑落出来。

    她没有等待答案。说话间,黑袍人默不作声的加大控制。

    又是一阵巨浪翻涌,从海中扑来,叠上前方的潮水,猛然压向护屏。

    下一瞬,浪潮重重砸下。

    “咔——”

    沉闷的碎裂声。

    加西亚都督府的这个保护阵法确实质量很不合格。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中,罩住诺瓦诺港的保护屏障寸寸裂开,随后散作无数星点,消散在血雾与海风中。

    诺瓦诺港失去了最后的保护。

    现在只余烈焰仍抵住巨浪。

    火光映上彦时的侧脸,她眉尾微微上挑。

    烈日冠冕被当面挑衅,气的骤然脱离手环形态。

    火焰爬上彦时的指尖,凝成她第一次捡到时的皇冠原型,流光璀璨,漂浮在手心。

    “对,”彦时轻笑,“就我一人。”

    “足够了。”

    烈焰在呼啸,撞上巨浪。

    火与水在空中翻卷,爆炸般的光焰照亮整个天空。海水被瞬间蒸腾,化作厚重的白雾,滚滚升腾,遮蔽了半边视野。

    焰势却未止步。

    烈焰在吞没海啸的同时,径直扑向中央的巨大祭坛。

    临自醉依旧没有动作。

    下一刻,祭坛上的符文刻痕道道亮起。暗色涌动,血光翻卷,径直迎向烈焰。

    “轰——”

    碰撞的瞬间,整个空间都在剧烈的震动。血光与焰光,瞬间吞没整片地域。

    冲击波席卷开来,彦时本能地后退一步卸力。烈焰有意护着她,使得冲击不至于太过凌厉。

    祭坛旁的黑袍人们被硬生生推散,踉跄后退。

    临自醉眉头微蹙,也退了几步以卸去冲击。

    令彦时意外的是,烈焰除了护着她外,也轻柔的托着临自醉。

    烈日冠冕的火光温和的蹭过临自醉。

    在一片嘈杂的喧嚣中,彦时听见旁边的临自醉说道:“原来你是新任的异管局局长。”

    彦时侧头看向妈妈。

    说实话,她现在的大脑中还是一片空白。

    这座黑石巨台几乎有近十层楼高,通体都是密密的符文刻痕,刻痕间流淌着血液。其间沾染的生灵性命,可想而知。

    彦时很难去接受,临自醉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喉咙里像堵住了什么,在出口时听见自己的声音卡顿下:“对。”

    彦时当然有很多话想问临自醉。

    想问她耗费心力布置这座祭坛的目的是什么,想问她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想问临自醉为什么和单封阳无话可说…

    可话到嘴边,彦时只是说出口了一句很平常的结论:“原来你的工作,是搞邪修。”

    烈日冠冕不安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彦时盯着临自醉,在灼热的强光中,眼睛一眨不眨。

    “我的工作?”临自醉抬眼,视线落在近在咫尺的黑石巨台上。血光在她眼底跳跃,让她的神情看上去有几分模糊。

    “…你很像单封阳。”

    说着,她的声音里带出一丝说不清的感叹,“难怪,单封阳把东西都留给你了。”

    “也对,她不可能帮我。毕竟她就是这样冷酷的人。”

    彦时怔了怔,忍不住开口:“奶奶…冷酷?”

    奶奶怎么也和冷酷,搭不上边吧?

    她记忆里的单封阳,温和且有耐心。一个喜欢小蛋糕的老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临自醉终于偏过头来,注视向彦时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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