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又争又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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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街一带行人无几,方才那几个黎国人也不见了踪迹。

    穆子卿发现熙武街尽头好似有几个黑影围聚,其中隐约有女子哭声。

    他驱车过去,大喊道:“爷爷在此,贼人闪开!!!”

    那伙儿贼人旋即四散开来。

    其中一人提起那女子的后背衣,横刀架在她脖子上。

    那女子大叫:“他们是黎国人!在雍都埋了火药,要……”

    “闭嘴!”贼人持刀的手腕横向发力,欲要杀人灭口。

    南启嘉从车内踹门而出,取下车顶四角垂挂的灯笼砸向那贼人。她黑燕似的身影在夜空中轻灵地翻飞,电光火石之间,贼人们的兵器全都“哐哐”落地。

    隔着蒙蒙的雾气,罩着轻薄的月光,身着玄衣、手执弯刀的小公子清冷若神祇。

    那女子看呆了眼,泪水凝冻在眼眶。

    倒地后的贼人接连咬破了藏在舌下的毒丸自尽。

    穆子卿扯住他脚下那个贼人的发髻,用力掰开他的嘴,抠出来一颗毒丸,扔在地上踩碎了,又一脚给那人踹晕,道:“敢跟你爷爷玩儿阴的,还好留了个活口!”

    那女子哭哭啼啼上前致谢,待看清南启嘉的脸,惊道:“是你?!”

    南启嘉只看得见人形,辨不清长相,走近几步,才勉强看清了,道:“宁国侯府的杨大姑娘?”

    “小纨绔?”杨姑娘不信这堪比盖世英雄的玄衣男子就是白日在聚居处遇到的浮华商贾,一双眼睛都快杵到她脸上去了。

    穆子卿捆好了那黎国奸细,还给他嘴里塞了布团。此时,宁国侯府的府丁也成群结队上街找小姐来了。

    “那么劳烦杨姑娘尽快把这人送去京兆尹府。”他们还要赶回去将此事告知给殷昭。

    这伙奸细妄图炸毁雍都,如若不能及时排查清楚火药掩藏之处,后果必不堪设想。

    宁国侯的府丁们抬了人就朝官府的方向走。

    杨姑娘半天挪不开脚步,一改白日的泼辣语调,换了副轻柔的嗓音,问道:“公子救我一命,我还不知公子姓名……”

    南启嘉暗道失策,竟忘了给自己取个化名,只能应付道:“我在家中排行老二,大家都叫我小南公子。”

    杨姑娘道:“那便是南二了。”

    南启嘉:“……”

    耽搁了这些时辰,再不回去,殷昭只怕又要亲自出宫找人。

    穆子卿上车驭马,杨姑娘对着他们,喊道:“多谢小南公子,你也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杨漪,涟漪的漪!”

    南启嘉透过车窗,含笑道:“记住了。杨漪。”

    到了宫门外,穆子卿才发现南启嘉的右臂在滴血,鲜血顺着她的袖口滴落,红艳艳地绽放在雪地上。

    穆子卿一路哭一路念:“完了完了,我的娘娘,这可如何是好,陛下非宰了我不可!”

    他的担心并不多余。

    殷昭从正宫过来,和南启嘉同时入的承元殿,两人刚碰上头,他那灵敏的鼻子就嗅到了血腥气。

    “怎么回事?!”他看向穆子卿。

    后者也不狡辩,直接跪地求死:“是臣之过。臣没有照顾好娘娘,让娘娘被黎国细作所伤。请陛下赐臣死罪。”

    整个承元殿霎时忙得鸡飞狗跳。

    高敬带了殷昭手书策马出宫,通知蒙纪彻查黎国细作一事;太医为南启嘉问诊,幸月给她上药;穆子卿因护主不周,被罚了五十庭杖。

    南启嘉胳膊被裹上层层白纱,还坚持为穆子卿求情:“子卿也不知会遇到这种事。就那唯一的活口还是他给保住的呢,你别生气了,我害怕。”

    殷昭双目赤红,厉声道:“你知道害怕有什么用?!下次你还是会照犯!”

    “犯什么?”南启嘉怒而蹙眉,“我又没做错事。一个姑娘家,大晚上遇到歹人,不去救,难道看她死在皇城脚下吗?!”

    殷昭驳斥道:“那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敢强出头,有本事就别把自己弄伤啊!”

    这回幸月站殷昭。因为她剥下南启嘉的衣裳,发现整条袖子都被血浸透了,连最里面那一层都没能幸免。

    “这刀口好深。下手再狠一点,都要见骨了。”

    殷昭闻之更加悲愤,双目红得要溢出血来。

    南启嘉原以为自己伤成这样,又惹了殷昭生这么大一场气,他该不想再见到自己了,结果晚上他还是老老实实地为她铺床叠被。

    他自己则早早地叉起双臂侧躺在一边,狠狠地闭上了眼。

    南启嘉伤的是右臂,只能左侧躺。才中招的时候不觉疼,现在整个人放松下来,始觉疼痛难忍。

    她怕又引得殷昭不快,咬牙忍住,冷汗浸湿了寝衣。

    殷昭感受到身旁的人浑身都在颤抖,紧闭的眼皮跟着抖个不停。他并未忍耐多久,便从胸腔中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为什么不喊疼?”殷昭倏地坐起来,极力平复呼吸,“什么都要自己一个人忍受,南启嘉,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她面容惨白,疼得不想说话,只道:“明天再说吧。睡了。”

    殷昭眉峰轻蹙,语气愠而含哀:“你总这样,什么都不愿对我说。”

    “对不起。”南启嘉撑着没受伤的左臂坐起,殷昭托起她的肩背,想让她靠在自己胸膛,她却不肯,坐得笔直。

    殷昭嗫嚅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今日之事,是我鲁莽。”南启嘉道,“我唯一的错处,便是学艺不精,伤了自己。但若换作是你,也定会出手相救的。”

    殷昭无言以对,缄默了良久,才悠悠地说:“是我的错,我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还迁怒于你,我……”

    南启嘉又缓缓地滑躺下去,道:“我不怪你。我好疼啊,昭哥哥,你拍拍我吧。”

    小时候睡不着,被阿娘轻轻拍着,很快就入梦了。

    殷昭眼角忽然划过一滴泪,还没掉落,便干枯在鬓边。

    他揽过南启嘉的臂膀,让她倚靠在自己胸前,哄孩子似的拍她的背,呢喃道:“对不起姣姣,对不起……”

    在声声低语中,天空中又飞起了雪。

    这整个冬天,殷昭再没准南启嘉出过宫。

    因大批灾民暂聚雍都,帝后大婚后的第一个新年过得极其低调。

    殷昭把筹办宫宴的费用全部换算成现银,分发给灾民过节,是以虞国民心更加凝聚。

    反观同样受灾的其他三国,大小动乱不断,靳国甚至有人揭竿起义,只是闹了短短两月便被朝廷镇压下去。

    开春后的第一次朝会上,众臣商讨出了将城中灾民分批遣送回州府的路线和方案,并确定此事由蒙纪和斯百年主办。

    散朝后,两位臣工讨论着所领差事的具体操办方法,蒙责默默地跟在蒙纪身旁,三人同时迈步向宫门处走去。

    远远地,一个小姑娘迎面扑来,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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