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又争又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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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不想回信了?”

    半天没动静,转过身去,发现南启嘉正气鼓鼓地看着地板,眼眶里泪水都包满了。

    殷昭有些怕了。

    他轻扯南启嘉的衣袖:“你……怎么了?”

    没有得到她任何回应。

    殷昭身体斜倾,贴近南启嘉耳畔,又问了句:“怎么了?说话。”

    热气喷在南启嘉的耳根和脖子上,痒痒的,很不舒服。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殷昭没有听清,便又在她耳畔说:“怎么了?大点声,听不见。”

    南启嘉突然回过头来,只差那么一点,殷昭的唇,就要吻上她的额头。

    她赶紧向后挪了挪身子,可是脸已经红透了。

    殷昭亦然。

    南启嘉垂下头,避免与殷昭的目光对上。

    她说:“我累了,手酸。”

    “哦,那……”殷昭心里慌得很,“歇会儿吧。”

    为了掩饰这种心慌,他随手抄起一本趁手的折子,故作漠然地对南启嘉说:“你出去转转,我处理点儿公事……别走远,有事我让人叫你。”

    旋即他开始翻阅奏折,直至南启嘉离开,才又抬起头来。

    通过这好几次的近距离接触,殷昭深深意识到,南启嘉再不是那个由他抱在膝盖上看蝴蝶的小丫头了。她全然有了一个女人该有的一切美好。

    再这样下去,殷昭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几时。

    初来雍都时,花开满城,转眼间,夏天都要过完了。

    南启嘉倒吸一口初秋微凉的气息,想起一年前,她带着幸月,从献王府的侧门走进,成了慕容悉的侧妃。

    那时,她想的是,此生与殷昭,再无缘相见了吧。

    来虞宫的这些日子,南启嘉听过宫人说起过当初殷昭求娶慕容长定之事,不过版本太多,她不知该信哪一个。

    南启嘉见殷昭待慕容长定并不上心,甚至形同陌路,她也质疑过所听传言的真实性,她还天真地设想过,若传言都是事实,那她岂不是错怪了殷昭,也连累了慕容长定。

    然而殷昭待她,比待慕容长定更加苛刻,甚至下毒害她,她又不太懂他了。

    到了晚膳时,南启嘉才回到正宫。

    殷昭看书累了,起来活动筋骨,见她来了,把剑收入鞘中,很笨拙地整理了下衣衫。

    殷昭看向南启嘉,眼神复杂,道不清是温柔,还是怨怪。

    “你去哪儿了?不是让你不要走远吗?”他差人找了她许久,以为她反悔了。

    南启嘉说:“我怕扰到你看书。”

    殿中多了个食案,摆满了菜肴,其中还有一道南启嘉最爱的白米糕。

    但是她没有胃口。

    她又想起阿娘,阿娘做的白米糕最好吃了。

    殷昭替南启嘉摆好坐垫,道:“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供我使唤。”

    他面对着她,总不愿意说半句好话。

    虞国白米产量极低,连殷昭自己都时常吃粟,这白米糕,还是他特地命人从郸城运来白米做的。

    南启嘉吃一堑长一智,不敢先动筷子。

    她对殷昭说:“你先吃吧。”

    殷昭知她为何如此t,遂将案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

    “我没有害过你。上次的毒,也不是我下的。”

    不过看南启嘉不以为意的表情便知,她根本不信。

    这还是经郸城一别后,南启嘉单独同殷昭待这么久。没有战场上敌我双方的将军和百夫长,也没有随时随地看热闹的宫婢和内官。

    没有争吵没有怨怼。

    她和殷昭平心静气地待了这么久。

    毫无由来的哀恸泛上心头,犹如孩童丢失了心爱的玩具。

    南启嘉低下头,眼眶红润。

    今天这是第几次了?面对殷昭,好像特别容易脆弱。

    殷昭注意到她的小情绪,霎时乱了方寸,柔声问道:“又怎么了?”

    他怕她哭。

    南启嘉仰起头,敷衍道:“没事,刚才吹了风,冻着了。”

    殷昭没有拆穿她伪装出来的倔强,盛了一碗汤给她,道:“喝口热的暖暖。”

    万分拘谨地陪殷昭用过晚膳,南启嘉说:“我可以走了吧?”

    “不可以……”这次殷昭答得慌乱,失了一贯的平静。

    他说:“秋天到了。天冷了,今晚你留下,给我暖床。”

    “你说……什么?”南启嘉脑袋里嗡嗡直响。

    殷昭坐正了些,义正词严地说:“今晚留下,给我暖床。”

    难得有一天时间同她相处,他一刻也不愿浪费。

    殷昭也觉得自己矛盾可笑。一边因她与慕容悉的感情耿耿于怀,一边又舍不得让她挪出自己的视线。

    “暖床?殷昭你有病吧?!”南启嘉强烈反对,“你话本子看多了吧,以为宫里的女人为了争宠,都巴巴儿地等着给你暖床呢?你岁数大了耐不住,就正经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别来祸祸我。”

    “嗯,找谁好呢……”殷昭做思考状,“旁人也没说要求我帮忙,是你有求于我。”

    南启嘉暗道不妙:“不行,我答应了素素今晚陪她。”

    殷昭:“她是大姑娘了,可以自己睡。”

    南启嘉:“我不困。”

    殷昭:“我困了就行,你困不困,不重要。”

    南启嘉急得吐了真言:“不行,我害怕!”

    “你怕什么?”殷昭贴近她耳畔,“怕你爱慕我,把持不住啊?”

    “我?爱慕你?还把持不住?”南启嘉最烦别人用激将法,偏偏每次对她还都管用。

    她说得坚决:“你别自作多情,我才不怕呢。暖床就暖床,你床在哪儿?”

    殷昭指了指屏风后面,浅浅一笑。

    南启嘉气吼吼地走过去,脱了靴子爬上床去,还不忘替他找缘由:“你一个人睡这么大张床,不冷才怪呢。”

    她掀开被褥,与殷昭约法三章:“先说好了,我不碰你,你也别打我主意,咱俩谁先把持不住谁就是孙子。”

    殷昭好气:“你最近开口闭口老子孙子的,跟谁学的?”

    南启嘉不好说是在紫悦轩那晚殷暄教的,避而不答。

    看南启嘉脱衣服,殷昭感到脸有些发烫。好在天已转凉,她里衣并不暴露,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不然他就真成孙子了。

    殷昭也脱下外衣和靴,生疏地躺到了南启嘉身边,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唯恐在她面前表露出异样,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南启嘉也心生奇怪,明明不喜欢这人了,为何背靠背躺在一起,心里还是会七荤八素。

    这是她第一次与男子同睡,不得不承认,殷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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