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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陛下他又争又抢》 24-30(第8/11页)
下救命!慕容夫人悬梁了!您快救救她!”
殷昭一恁,窥伺着南启嘉的反应,却见她双目圆睁,与左芦面面相觑。
“你在说什么?”蒙纪厉声唤高敬过来,“怎么回事?”
高敬小跑过去,如实地说:“办、办事的女使不得力……慕容夫人听闻肃国战败,陛下还带回……一名女子……臣已命人严加看护……臣罪该万死!”
殷昭听罢,立刻瞟了一眼南启嘉,这些话,她分明也听到了。
可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醋意。他怕她生气,更怕她无动于衷。
殷昭别过头去,大步走进宫门。
左芦拿手指轻戳了戳南启嘉的肩膀,小声说:“虞皇是回去看永安公t主了吗?他俩关系也没传闻中那么差啊。”
也罢,到底是明媒正娶的原配,再不济也有三分歉疚在里头,何况慕容长定温柔贤淑,又对殷昭情根深种,生死面前,任谁都不会坐视不理。
而且殷昭到底是为什么要把她抢回来还未可知呢,兴许是为了报她那一剑之仇,又或许是被一贯瞧不上的慕容悉抢了女人,心里不服气。
想必,他也不会为了谁至死不渝吧?
许是眼里进了沙子,南启嘉眼睛有些发红,侧首过来,却笑呵呵地对左芦说:“你别管他和永安公主了,先想想我们怎么办吧。”
殷昭没说他们是俘虏,也没着人安排他们的去处,现在两人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高敬为难,粗略打听到南启嘉的来历,又想起殷昭曾对自己说过的小师妹,待他们还算礼遇,暂寻了个干净简朴的小宫院给南启嘉落脚。
左芦是外男,只能跟着蒙纪将军出宫去。
南启嘉对左芦说:“你能跟着蒙纪,就说明虞皇有心放我们一条生路。虞国素来不分贵贱,只论军功,你跟着姓蒙的,得循规蹈矩,为自己谋个出路。”
蒙纪站在一旁,满脸不耐烦,鞋尖在地上碾了又碾。
“他看上去不是善类。”南启嘉把左芦拉到一侧,悄悄说,“你别担心我,先自保,寻个机会咱俩再逃回郸城去。那姓蒙的性情古怪,你莫要招惹他。”
蒙纪似乎察觉到什么,怒喝道:“皇宫之中,哪容得下你们交头接耳!”
他多看南启嘉一眼都嫌烦。
左芦不得已,屁颠屁颠地跟着蒙纪走了。
第29章
虞军远征肃国时,适逢秋尽冬来,苦战数月,现已草长莺飞。
南启嘉很满意自己现在的住处,这一方宫苑宁静雅致,有花有树,地方不大,却足够她容身,打扫干净了,可谓清爽宜居。
因为殷昭未同任何人交代过,这里没有宫人照顾南启嘉,她想不通殷昭为何将她掳劫至此,更不知以后该何去何从。
傍晚时分,南启嘉肚子饿得直叫唤,她自言自语道:“既然做了俘虏,已经算是失节,总不能再饿死。”
肃国待她刻薄,又逼死她的母亲,断不可能殉国明志。
南启嘉会武功,很轻易地就能翻墙出去,可她一落地才发现,原来宫门没有上锁。
她不识虞宫路,走了很久都没找到膳房,还误打误撞,走到了一座门匾上写着“云华台”三个大字的宫宇。
这里宫门大开,庭中跪着两行宫人。
中间站着一玄衣男子,同南启嘉一样,灰头土脸,疲惫不堪。
日已西沉,宫人尚未掌灯。
南启嘉定睛看了又看,才辨出这人正是殷昭,那此处一定就是慕容长定的寝宫。
殷昭倏然转过身,自然也看见南启嘉了,毕竟她太过显眼,一个身形瘦小的玄衣男子,半掩在妃子行宫门后探头探脑,这般猥琐,一看便知是谁。
南启嘉与殷昭四目相对,没来由地心虚,拔腿就跑。
殷昭一声令下:“抓住她。”
贴身保护殷昭的禁军不同于香兰街上那些自成体系的小混混,个个训练有素,身手了得,很快就将南启嘉逮住,要她朝殷昭跪下。
没等南启嘉挣扎,殷昭便呵斥那几个禁军:“行了,你们先出去!”
他还记得曾经允诺,无论何时,南启嘉见了他,都不必跪拜。
南启嘉低着头立在殷昭身旁,忸怩难堪,不敢正视。
殷昭黑眸如渊,明知故问道:“你怕我?”
南启嘉心说战场上捅你一刀,现在又落到你手上,好像很难不怕。
她不好把话说明,搓弄着衣角,道:“我……虞皇陛下天子之威,我心生敬畏。”
殷昭轻哼一声,语气冷硬地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去哪里学的?”
他垂眼看南启嘉,见她畏畏缩缩,始终不敢抬头,骤然间有些心软。
“其实,”殷昭说,“慕容长定的事,我也……”
南启嘉不愿听殷昭说及他与旁人的过往,打断道:“我知道。永安公主雍容端庄,又是虞皇陛下深思熟虑之后择出的良配,如今两国交战,公主心中烦忧,陛下理应尽人夫之责,好生安抚。”
殷昭稍有缓和的眸中又重新染上冷峻之意,他背过身去,再没有理会南启嘉。
“陛下,慕容夫人醒过来了,”太医提着袍摆跑来,察觉此处气氛紧张,讪讪地道,“您要进去看一看吗?”
殷昭似乎没打算进去,半天没有挪步。他特意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南启嘉,见她还是耷拉着脑袋头站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压抑许久的怒气瞬间上涌,殷昭满心不悦,大步迈进云华台的主殿。
慕容长定见殷昭来了,艰难起身,唤了声“陛下”。
殷昭淡淡地道:“不必多礼。”
青颜为殷昭搬来软凳,被他摆手谢绝。
慕容长定脖子上一圈红痕触目惊心,她拿手巾拭着眼角,气若游丝地说:“妾知陛下娶妾,本就有违本心,如今虞肃交战,两国邦交不再,陛下又重拾旧爱,妾……妾实在无颜苟活于世,求陛下赐妾一死。”
甚少与女子打交道的殷昭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他原还想,慕容长定要是一哭二闹,他二话不说,正好借此机会将她送回肃国,但她软语求死,反倒教他不知所措了。
殷昭偷偷往门外瞄了眼,见南启嘉正百无聊赖地踢着石子。
他心不在焉地对慕容长定说:“你不用想太多,先养好身体,旁的事……以后再说,朕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
不喜欢的人,连表面功夫都不愿做。
殷昭未作逗留,漠然离去。
慕容长定眼底间涌动起一抹湿润。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纵是跪着,也要走完。
南启嘉还等在门外。一见殷昭出来,立马缩回脖子,状似漫不经心地垂头看地。
殷昭扫了一眼黑漆漆的四周,知道她这会儿根本什么都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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