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又争又抢: 23、从此萧郎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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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南启嘉说了那男孩儿家里的事,都没有了好脸色。

    幸月忍不住撇嘴:“有这样的父母,给他交多少次学费都会被退回去的,得想法子让这笔钱只能用作给孩子读书,除此之外他父母一文都用不了。”

    南启嘉缓慢地颔首。

    “干脆咱们把钱借给他们吧?”符贞在常信井中生活了多年,很了解那些人的秉性。

    “不能直接给,咱们就借。如果他们把钱用来给孩子读书,就当是我们无偿支援的,可若是他们把钱占为己有,那就得连本带利还给我们。”

    “好主意。”几人一致决定,“就这样做。”

    孩子能重新上学,是件好事,可南启嘉开心不过半天,又被破事缠住。

    当年慕容悉生母还是皇后时,曾赏给南启嘉一把瑟,她拿回家后就给它放在箱子里,从来都没有弹过。

    南启嘉嫁进献王府后,那把瑟就更被尘封在南家闺房的大斗柜里,不见天日。

    偶遇今日天光好,慕容悉不知发哪门子疯,忽然叫人传话回府,说自己想听南启嘉弹奏先皇后赏赐的那把瑟。

    幸月纵马狂奔,总算赶在慕容悉回府前去南府取来了瑟,又见那瑟琴弦尽断,左芦跑遍整个皇都,都没能找到能与与原弦相媲美的新弦。

    南启嘉拨弄几下,要试试音色。

    此瑟乃是上等仙品,位列国宝级别,尽管琴弦尽换,音色较之一般名瑟,仍惊为仙乐。

    南启嘉信手弹了起来,虽不说如梦似幻,也算婉转动听。

    慕容悉立于墙外,听得出了神。

    他问近侍谷雨:“你还记得吗?”

    “记得。”谷雨答,“是先皇后赐给南妃的。”

    慕容悉推开木门,院中一干人等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各自不安地迎合。

    就连一向被他称作“悍妇”的南启嘉,也即刻停止抚琴,起身呆立在原处。

    慕容悉看了看石案上的瑟:“今天兴致不错。也难得见你斯文一回。”

    南启嘉心说:还好意思说什么兴致不错这种鬼话,难道不是你逼我弹的吗?

    慕容悉挑眉,试探她道:“昨日太后赐了个姬妾给我,据说是精通歌舞,才情卓绝。等过几日我让你们见见,你的琴艺还有些生疏,她也好为你指点指点。”

    说罢,他特意留心着南启嘉的神色变化。

    谁知南启嘉不怒反笑,欢天喜地地行了个大礼:“妾恭贺殿下喜得佳人!”

    幸月左芦等人也纷纷行大礼:“奴婢恭贺殿下喜得佳人!”

    慕容悉吃瘪,回头看了一眼谷雨,他竟然也被这群人带着行了个大礼:“臣恭贺殿下喜得佳人!”

    慕容悉连声冷笑,听得众人头皮发麻。

    他走到南启嘉面前,吓得她往后退了好大一步,戳中了慕容悉的爆发点。

    慕容悉道:“好!好得很!借你吉言,我一定好好待她,与她恩爱有加,白首不离!”

    南启嘉最不擅于听辨别人言语间的讽刺,还挖空心思想着应对的话。

    少顷,她说:“献王殿下情深义重,妾等仰慕。”

    慕容悉面容抽搐,心想这南尚莫不是生了个傻子吧?

    “南启嘉,不是我说……”他还想发难。

    南启嘉抢先一步:“妾恭送献王殿下。”

    她身后一众家仆也道:“恭送献王殿下。”

    逼得慕容悉硬生生把未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咬牙道:“谷雨,我们走!”

    他们前脚刚踏出门槛,左芦就“哐”一声关上了木门,差点夹到了谷雨的衣角。

    院内重响起他们来之前的欢声笑语。

    谷雨发自内心地道:“他们笑得真开心呀!”

    “让她笑。”慕容悉讥笑道,“看看再过几天,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再过几天,就是永安公主出嫁的日子。

    虞国的钦天监结合两位新人的生辰八字,焚膏继晷,几番论战,择出来一个黄道吉日。

    九月十六,月正圆,花正开,四海之内五谷丰收。

    也是南启嘉的生辰。

    这是南启嘉第一次见识皇家之喜,太后嫁女,与庶民同乐。

    鲜艳的红毯从城门下一路铺到了皇宫里去。

    礼部给每家每户都发了花束,由家里的小孩儿举着,夹道恭送公主出嫁。

    虞国的聘礼中有好些女子出嫁时用的东西,大至金雕玉琢的迎亲马车,小至新娘所用的以上乘朱砂和北海鲸鱼油膏制成的口脂,无一处不是极尽奢华,给足了女方体面。

    唯一令人不解的是,永安公主的嫁衣以玄色为主,只有裙边和袖口以少许朱红镶嵌,且朴素至极,没有任何装饰。

    送嫁的场地由献王慕容悉受命亲自布置。

    太后和小肃皇亲送新娘至宫门之下,太后以袖拭泪,凌厉的眉目间染上少有的慈怜。

    她哽咽道:“我的儿啊,此去千里,你我母子只怕是再不能相见。你要记得你作为大肃公主的责任,万事以母国和幼弟为先,有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固然重要,但要永远记住,你是阿眷的姐姐,是大肃的公主。到了那边,多给母后写信,可千万记住啊!”

    慕容长定却着羽扇,脸上半藏喜色半掩悲凉,强作镇定,对太后说:“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小皇帝眼里包满泪水,带着哭腔道:“姐姐,别走。”

    太后无视儿女的依依不舍,对送亲仪仗队发令:“吉时已到,送永安公主出嫁!”

    宫里送嫁的老嬷嬷开始向街道两边洒喜糖,百姓莫不争相抢夺。

    有一颗糖不长眼地砸在一位绿衣小夫人的脸上,即便她不争亦不想要。

    她青梅竹马的大师兄,那个让她情窦初开望穿秋水的人,终究是娶了别人做他的新嫁娘。

    而她就像一个被丢弃的玩偶,在人群中随波逐流。没人知道她是谁,无人在意,更无人会问起。

    剥开糖纸,那颗蜜饯饱满得快溢出浆来。

    南启嘉看着永安公主的车架在人群拥护中渐行渐远,慢慢地蜜糖塞进嘴,品味到甜中带涩的味道。

    她蹲在地上,忍不住抱膝痛哭。

    不知是人群中的哪个人往前扑了一下,整个人流受到波动,全都往前面涌动。

    南启嘉周围那一圈人失了准头,均往她身上挤。

    “快起来,他们会伤到你的!”

    慕容悉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提溜起她的胳膊,用力向上拽。

    人很多,慕容悉一边防着他们踩到南启嘉,一边用自己的身躯将她挡住。

    春日宴游街那日的回忆登时重现,殷昭就是这样在人潮中把她紧紧护住……

    南启嘉失声痛哭。

    慕容悉捂住她的嘴,摁着她的头往自己怀里靠:“南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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