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暴君攻略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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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趁乱撑旗的乌合之众,但杀完这一批,那一批就另辟一地揭竿而起。

    而不远处便是江东,水路四通八达,他们逃去那里对不善水性的北人来说更是一桩麻烦。

    萧元景心烦气闷,在蓟州驻扎了十几日也不见情况好转时,一跛脚青衣小道士忽然求见,指明贼首所在。萧元景带兵一去,果真发现了神棍,立马绑了那一串人斩首示众,又一把火烧干了搜刮来的道书与头巾。再派陈冕恩威并施,发放米粮之时抽板子,这才震住余下百姓。

    而那青衣小道士却死赖着不走了,非要跟着他们去上京。甚至自言要助萧大人一臂之力。

    萧元景初听,直觉这少年可笑。

    却还是带他上了路。

    陈冕问及缘由,萧元景无可作答。最后只说:“或许他有几分真本事。”

    陈冕是不信的。主公最摒弃鬼神之说,一个十七的小道士除了张骗人的嘴什么也没有。哪里能助力?不过是看他可怜罢了。

    “那少帝的胞姐约莫也和我们同时回京,若只是她回来倒罢。那李二却也跟来了,只怕要掀起风雨。”

    陇西李家绵延三百余年,势力之大可见一斑。萧元景之父本是帮李家练兵的区区武将,借陇西势力发迹,才盘踞了陇南。两家之间早有嫌隙。

    李二既然亲自前来,怕也存着拜见少帝之心,更为制衡萧元景。

    陈冕自然烦扰。

    一山不容二虎,西北就这样大,你起他便落,谁都不能眼睁睁瞧着地盘没了。

    他冷哼:“那少帝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

    此举最得利的反而是皇家。皇权暂且还没到颠覆的时机,二家此时入京,到底不同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届时受制于皇权,若真出意外

    又是一场波澜。

    萧元景却镇静,“不急,先休息。”

    青顶小车停下,一秀气的削瘦少年缓缓行下朝他们而来。

    少年生的秀美纤长,乍一看姑娘似的。行动却不便,下车的姿势笨拙,似乎右脚不大舒服,虽竭力纠正也还难免局促。惹得马夫忍不住暗嘲。

    陈冕看在眼里,不大满意。不过待人到了跟前,依旧笑眯眯地请他落座一同用膳。

    他微微斟酌后问:“奉安,你自小便是孤儿?”

    名为奉安的少年腼腆颔首,拘谨道:

    “陈先生想问的我知道。其实也无妨的。我自小便流浪山间。幼时曾有母亲,只是母亲未婚先孕生了我。又不知父亲是谁,便如此了。”

    他脸上未有悲伤,说到身世时也不过笑一笑:

    “我被道长捡走前还为富户少爷养过马,也是有趣的回忆。”

    似这等身世不少见。陈冕懒得怀疑,顺嘴道:

    “容我直言,我们虽能为你置办宅院安定生活,可你毕竟蓟州出身还曾做过道士,如今天下怨怼之际,恐怕要引人非议。”

    奉安点点头,忙道:

    “我知,其实我入京是”

    他停顿,有些为难地看了萧元景一眼。萧元景放下酒盏,沉声:“你尽情说。”

    奉安这才不好意思道:“我是为去上京找我的血亲。”

    陈冕侧目。

    少年看他们两眼,忽而松开领子,伸着瘦出骨节的手自里取出一块碎玉佩。

    “这是我生父留给母亲的。母亲舍不得当掉,传与了我。”

    萧元景望去。玉佩成色不错,却不是最好的。碎了更不值钱。他正要随意敷衍两句,“龙纹?!”陈冕素来眼尖,突然厉声,夺过来仔细翻看,见上头当真刻着模糊的盘龙纹。大惊失色:

    “你是什么身份!”

    萧元景眉一蹙,盯向少年。

    “我”奉安歉疚。“说来如今的陛下,应当与我同父。”

    陈冕迅速盘算:“你十七,承德那次先帝巡游大晋,确实在蓟州度过一月!”

    萧元景啪地捏断筷子,便见那瘦弱的少年低脸拱手:

    “对不住,先前隐瞒了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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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为庆贺萧元景得胜还朝,宫中开始着手操持一桩接风洗尘宴。

    杨柳青换好衣服一开门,漫天飞雪。地上积了厚厚一大层,踩进去顷刻没过脚背。

    冷。

    她又折回去,套了一层塞了稻草的袜子。隔壁探月也起了,迷糊道:

    “杨御侍,今儿是不是冬至?我夜里被风嚎得魇着了。怕是要晚你许多。”

    “似乎是冬至,你睡着吧。我先去。”

    裹紧了脖子,撑一把伞。但天气阻碍,到咸宁殿的时间还是略迟。

    燕玓白一反常态地没赖床,甚至穿金戴银打扮得花枝招展,早早坐着揽镜自照。

    杨柳青进去时,渥雪正好转脸去取新制的头冠。见她来,脸上笑顿时冷了,腰一扭别开她胳膊。

    渥雪讨厌她这茬一直就没变过,青青不在意。跨进偏殿,见那人兴致勃勃地摆弄头发,她眉心跳跳。

    “陛下。”

    燕玓白头也不转,急吼吼道:“你来得正好,替朕描眉!”

    妆台上摆了好些笔,粗细不一,蘸取的颜色也不同。

    杨柳青在后头偷窥了下,少年面上是异常兴奋的笑意,气色都比平常所见要好得多。t

    气色?

    她再看一眼,那张脸细腻白皙,但眼下一道淡淡的痕杨柳青讶异:

    “陛下不先敷粉?”

    燕玓白笑意满满的眼珠子登时定格,死死瞪着铜镜里红光满面的脸半晌,恍然大悟:

    “是啊,朕居然没施粉!来不及了,阿姐快到了!杨柳青,帮朕抹粉!快!”

    从没见过燕玓白素颜…

    当时指出伤疤就差点被掐死,这回光明正大看了居然没事?

    她微微蹙眉。

    妆台上的粉盒哐啷铺开,燕玓白一把挥开眉笔,胡乱伸手挨个扔开圆盖,各种颜色的粉一下映入眼帘。

    杨柳青屏气,不让那香气扑鼻的粉尘窜鼻腔里。但距离太近难免有点呛。

    手中塞来一只厚实的软毛扑子,燕玓白催促:“愣着干什么!若耽误了朕唯你是问!”

    硬着头皮,对着燕玓白火急火燎的模样,那句不会梳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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