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家有张SP: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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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处班所有人都对她不陌生,只有他们俩对这些完全没有印象。

    电视上这时候正播放着广告,他们却都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明明身下是柔软凹陷的沙发,两个人却维持着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透出无限的紧张之意来。

    诺奖颁奖典礼的转播按时开始了,松田阵平在镜头晃过那个一头白金色头发的面孔的时候,微微沉吟了一下道:“确实很眼熟。”

    紧接着他无缝衔接地站起了身,脸上露出一点歉意:“但抱歉,hagi,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

    萩原研二眼看着松田阵平的房门无情地关上,忍不住在心里无声呐喊。

    本来不知道他们俩在干什么兴致缺缺的试管反而在捕捉到那个身影的时候无声但迅速地跑过来,一跃而起跳到萩原研二边上的沙发下趴下。

    萩原研二也没有坚持太久,无力思考的他伸手有气无力地拍了拍趴在他边上的试管,选择直接复制粘贴了松田阵平的发言:“抱歉,试管,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

    试管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追逐着那个偶尔白金色头发的身影,每次转换镜头的时候的总是会忍不住表示愤怒地喵一声,此时它听见萩原研二的话分神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悠悠地晃了晃自己的尾巴。

    萩原研二走进屋关门的时候甚至踉跄了一下磕到了门,导致他用头而不是手推上了门。

    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萩原研二觉得有些好笑地牵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他转过身顺着门板滑下来,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现在已经远没有一开始发现遗忘这件事的时候那么痛苦了,不会一想到这件事就产生一些无可抑制的生理反应,仿佛胃里有一些尖利又闪着光的玻璃碎片在无情翻腾,或者是长着尖利爪牙的小动物在进行啃噬。

    他只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力。

    但他能够轻易地将这种无力藏着平静的面具之下。或许,这件事他本来就很擅长也说不定。

    他晴朗的天空中多出了一片经久不散的乌云。

    很奇怪、很突兀、和背景完全不相称,却一直在提醒着他不要忘记。

    他想,他是可以看着这片乌云平静地等待着那个人回来的。

    到时候,或许能见到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能见到被雨擦洗过后的碧空,能闻到被翻新过后的泥土的香气。

    电视里依旧开着直播,但两间卧室门都关得紧紧的,只有试管端端正正追着看完了整场直播,看着电视里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微笑、鞠躬、领奖、致词。

    颁奖典礼结束之后,试管弄不明白降谷樱为什么会在电视机里,一度也伸出爪子想要钻进电视机里。

    它想要到那个人怀里去,被她抱住,撒娇,然后耍赖要一份这么久没有过来看它的补偿,罐头可以,冻干也不错,多陪着玩一会儿当然好。

    不过最重要还是想要帮她舔舔毛,问问她这么久没有过来看它的日子里都在忙什么,过得好不好。

    但最后,它只是趴在电视上方睡了一觉。

    半夜,两个紧闭的房间里其中一个悄无声息打开,走出来一个身影安抚似地摸了摸试管柔软的皮毛,然后把电视给关上了。

    第097章 第九十七章

    从颁奖典礼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你先睡, 好好休息,别熬夜。”降谷零对正站在盥手盆前面卸妆的降谷樱嘱咐了一句,“我出去一趟。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降谷樱迅速抹掉脸上的水珠抬头:“有任务?”

    “没有, 没事, ”降谷零对她露出一个轻松的笑意, “别担心。”

    的确没有,波本这一趟被朗姆交待的唯一的任务只是保护好Madeira而已,但降谷零不能止步于此。

    降谷零抬手敲门, 但敲下去的时候发现门只是虚掩着,指节落到门上的这个动作直接导致门往内转了几个角度。

    “请进。”前原阳树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来, 降谷零切换成波本的状态迈步走进房间。

    他要以波本的状态完成降谷零的目的。

    波本看着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的前原阳树, 明知故问道:“前原教授是正准备出门吗,我会不会打乱你的计划?”

    “没有,”前原阳树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礼貌温和的笑,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在等你。”

    “我想, 你应该会有些话想跟我说吧, 不是吗?”他抬手拿起一个杯子,为降谷零倒上水,然后抬眸道,“请坐。”

    波本依言在前原阳树的对面落座, 微微勾起嘴角,开门见山的问道:“前原教授昨天在机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前原阳树端起自己的杯子轻抿了一口还有些烫的茶水,微微皱了皱眉:“对于东京来说的话, 或许应该是前天。”

    波本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点了点头:“嗯。”

    前原阳树把手里水杯放下, 杯底在茶几上磕出一声轻微的声响:“既然叫我前原教授的话,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安室透。”

    “没错,”前原阳树完全不卖关子地直接承认道,“我的话就是安室先生猜到的那个意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应该只是你多余的臆测而已,我很爱她。”波本轻笑了两声,笑意里闪烁出一点轻松愉悦的意味,无论谁来都能听出语气里的诚挚。

    “我知道,”前原阳树点头,然后说了句离题万里的话,“跟降谷教授相比,我或许算不上天才。但在十几年前,我也是东大的学生。”

    波本毫无障碍地听懂了他表达的意思,眼底泛起一点涟漪,又很快被压了下去。

    看着眼前人的目光里露出不善,前原阳树开口声明:“我可不会做多余的事,无论我知道什么,我绝对不会影响你们的计划。”

    波本脸上如同面具般的笑意没有淡下去,但紫灰色的眸子里闪出摄人的光,掏出随身的枪:“与其相信承诺,我更习惯将风险扼杀于摇篮中。”

    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的前原阳树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微微扬眉从容开口道:“我和降谷教授也算多年好友。”

    波本一口气被噎住。

    完全被拿捏了。

    就算他为了任务,不介意手上多一位组织成员的鲜血,不可能不在意降谷樱的感受。

    “况且,这段时间,如果我真的想做什么,大概还没上飞机的时候就足够我把这些信息和组织汇报几个来回了。如果那样,今晚坐在这里等你的大概就不会是我,而是琴酒了。”

    “这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诚意吗?”

    *

    “哥哥,等把组织端掉,我有点不太想继续研究医药了,我现在看见白色都有些生理性厌恶。”在从瑞典回来之后的几个月后某一个的夜晚,降谷樱坐在降谷零的安全屋里的沙发上,靠着他说道。

    “辛苦了。”降谷零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眼神里的温柔和心疼仿佛要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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