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术: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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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的宠爱,无非是名与利,正室的名头给不了二妹,却帮她培养起了娘家的势力,这份用心,已经算是极为难得了。

    看来,短时间之内,只要不出什么变故,二妹在国公府的处境都不用担心了。

    想起那人交代他的事情,他眸光一闪,隐隐现出狼性般的野心。

    自元庆二十二年,他被青玉当作乞儿救起来后,他便一心想娶她为妻,抛却前尘往事,只做个小小护卫,做她的赘婿,一辈子对她好。

    可没想到,二妹庄青娆被人算计,小小年纪就成了宗室的妾室。事态逼着他做出改变,倘若这近在眼前的提拔他不应,等待庄家人的命运就是人为刀俎,满地荆棘。

    从前,他做的是刀光剑影的小护卫,从今日起,或许他要换一个不见刀光不见血的战场,如此,才能护得家小安宁。

    “你在发什么呆?”青玉骂累了,狐疑地看着出神的郑安,摇了摇手。

    郑安回过神,攥住那手腕到眼前,吻了吻,含笑道:“饿了吧?叫花鸡还热着,赶紧吃吧。”

    青玉顿了顿,一瞬间面颊涨得通红,不自在地别过眼去,嘟囔道:“我怕弄脏了手,你帮我敲开。”

    “遵命。”

    她眼波悄悄转回来,见那面容俊秀的男子一丝不苟地替她剥开鸡肉,心口不由一阵阵地跳,甜蜜得如同饮了经年的醇酒,忍不住轻轻掀了唇角偷笑。

    那年把他救回来时,哪晓得那小乞儿长开了会是这般俊俏……——

    作者有话说:晚安~

    第80章 第 80 章 “这旨意您是接与不接?……

    从城关县回去后, 周绍肉眼可见地忙碌了起来。

    青娆则在城关县里留下了自己的人,想方设法地探听黄承望的事情。

    陈阅姝交给她的名册上的人,大多数如今都已经投效了她, 但少部分人是对旧主忠心耿耿愿为她差遣,大部分人则只是想讨口饭吃, 见她是府里得宠的姨娘,不消多说就会上赶着巴结。

    对于过于谄媚巴结她的人,她不过是让他们打打下手——今日能来巴结她,明儿知道了四姑娘要成新夫人的事,调转船头再自然不过。

    但凡要紧些的事, 她就不会让这起子人沾手, 更遑论这种要命的事。

    过了五六日的功夫, 被她派出去的刁德寿夫妇往门房上递了话要求见她, 刁德寿家的就被带进了昭阳馆里。

    夫妇二人都是陈阅姝陪嫁庄子当差的,当年是逃难路上被陈家出嫁队伍发现的,若不是陈阅姝给了他们食水, 又请了大夫给他们瞧病,早没了今日的光景。

    为此,刁德寿夫妇便千里迢迢跟着出嫁队伍进了襄州界, 一心想报她的恩德。二人手脚利索,被陈阅姝收容在庄子上后很快就露了脸, 没过几年就当上了小庄头,积年累月下来, 也是颇得陈阅姝信任。

    刁德寿家的被带到了青娆房里,毕恭毕敬地给她行礼问了安,青娆给她赐了座,又屏退了众人, 她这才一五一十地向她回报。

    她与当家的先是在城关县里逗留了一日,从县学守门的老吏口中打听出程公子家住石河村,与一户猎户人家上门做了女婿,虽没更姓,两方却早说好生了儿子要随岳家的姓。

    那老吏边吃酒边叹,道那程生当真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只是家境贫寒,读书没有银子,不得不与人做了上门女婿,虽是承了人家恩德,日后真要中了秀才,少不得要被戳脊梁骨。

    又拉着刁德寿吹嘘打听,问他来意,刁德寿只推说他是县城里酒楼的活计,奉了东家的话儿问问县学里的栋梁之材有哪几位,日后办诗会,也好请人上门添光。

    襄州一带向学之风甚浓,那老吏听了也不生疑,只夸他东家手面大,日后定然财源广进云云。

    翌日,夫妻俩便出了县城,往石河村去。

    二人是生面孔,程望又跟了村里的大姓,如今又进了县学,是给族人和村里争光的事情,故而二人去的第一日,问的每个人都只说程望是南边来的落难流民,报了官府后在村里落了户籍,又娶了强势的杨家女,日子才好过起来。

    若是一个两个这样说,刁德寿二人也就信了,偏偏这么多张嘴,连个不着调的谣言都听不见一句……

    于是等有妇人因小事与杨猎户家争吵后的当夜,刁德寿家的便从镇上买了只烧鸡,去请那路过她家租住的屋子的妇人一起吃。

    那妇人本就生得胖,平日里更是贪嘴,见了那烧鸡腿就挪不动道了,见这二人要请她吃,她自是欣喜应了——总归是两个外乡人,难不成还能在村里对她怎么着?

    刁家夫妇对视一眼,暗道这妇人真是胆子大。

    等吃了两口,寒暄起来,才晓得这胖妇人叫麻婶,家中还养了个读书人,也是村里有名的猎户人家。

    刁德寿家的问起白日里的争执,麻婶就撇撇嘴,目光恨恨的,对着门外嚷嚷了两句丧门星、黑心肠等,又嗤笑着对他们道:“杨家那起子黑心肝的,早晚遭报应!”

    细问之下,才晓得原是县里的学官考校学问的那一日,麻婶的儿子贪嘴,吃了邻居杨家的一个葱油虾饼,转头就上吐下泻,出不了门,由此错失了机会。可杨家的女婿程望却自此进了县学,叫村里众人羡慕不已。

    “杨家的定是见不得我儿学问好,知晓一个村里只能进一人,使了这阴险手段害我儿!”

    但一个村里只能有一人进县学这事,与他们从县学老吏口中听闻的,却全然不同。

    刁德寿家的就叹息着道:“嫂子,会不会是你家哥儿吃不得虾,这才百般不适?”跟着高门大户当差,见识自然不比从前,听闻有金贵的官家小姐对这些海里河里的稀罕物都碰不得,若是贪嘴,指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照麻婶这作风,说不定她家从来就没给孩子吃过这种东西,自然也就不知道不能吃。程望和麻婶的儿子早上吃了同样的东西,对方却没事人似的,也佐证了这一点。

    麻婶却是不信的。

    “那种好东西,我儿怎么会吃不得?你们年纪轻,哪里知道杨家人多黑心,往上数两代,听说还当过土匪杀过兵贼,手段多着呢!”

    见说不动这执拗的农妇,刁德寿二人也不再强求,反倒笑眯眯地应和两句,从她口中继续探听程望的事。

    要说不是冤家不聚头,问起程望的来历,麻婶还真知道。

    原是杨家女儿杨英那一日进山打猎,在河边捡到了头破血流的程望,恰好被麻婶的当家的瞧了个正着。

    “要说这杨英也是胆子大的很,女孩子家家的就敢把这种男人往家里领,当家的和我嘀咕了好几天,寻思着要不要给里长报个信,万一这人是什么逃犯逃兵,岂不是牵连了邻里?”

    此时对重罪实行连坐制,作为心底一直有小心思的邻居,麻婶一家的心理再寻常不过。

    但杨家人不仅是猎户,家里人还承着几分传下来的医术,治什么大病指望不上,这种外伤却是信手拈来的。

    等人醒了能出门走动了,麻婶才看清楚是个极为英俊的小伙子:“可惜脑子不大好,当时村里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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