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贩卖情报纵横京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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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不给宋太傅一个交代,实难服众啊。”

    帝王言语轻描淡写,顾清蕴却将心提了起来,父皇将顾清修所写帛书在朝堂之上取出,又刻意只让她观瞧,敲打之心不言而喻。

    纵是年老无力,雄狮也不允许有人觊觎他的宝座,哪怕那人是他的儿女。

    “柳卿教女无方,伤及他人,褫夺镇北王称号,降为国公,罚俸三年。”

    对于柳亭来说,这无异于是晴天霹雳,他获封镇北王之时,为表衷心,将一应封地食邑上交,只靠着那点微薄的俸禄吃饭。若不是早死的陆扶玉家大业大,留下来的嫁妆不知凡几,镇北王府如何能有如今的规模在。

    如今只不过是一桩莫须有的事情,罚俸也便罢了,这老东西竟要夺了他的王爵称号,再下一步,莫不是要将兵权也一并收缴去?

    当年镇守朔北时老皇帝便多次从中作梗,试图让路九修与他分庭抗礼,若不是那路九修是个直肠子,不懂什么争权夺势,柳亭绝不会让他活得那般轻松。

    柳亭急中生智,往外踏出一步,不紧不慢道:“臣自是认罚,只是祸不及子女,臣一双儿女尚在东宫之中,多日未有书信传出,实在是心中担忧。”

    “不知可否允臣前去探望一番?”

    “若是太子殿下不愿见臣,让犬子出宫一趟也可。”

    柳亭演技出神入化,提起柳臻颜也是一颗拳拳爱女之心,便是宋太傅都不好驳斥于他,只能静待帝王回应。

    这请求于情于理都不算过分,方才重罚了柳亭,这下也该给些甜头才是。

    “柳卿所言也有几分道理,朕也是做父亲的,自然知晓儿女不在身边的挂碍。”

    “晚些时候便允世子回家探亲,柳小姐还是留在东宫诊治为好。”

    明面上说是诊治,实际上就是做个人质。

    这样哪怕柳亭对柳臻颜的宠爱为假,他起兵之时天然便占了一项不顾亲眷的名头,只要他心有迟疑,便是先前埋下去的暗棋该启动的时候了。

    顾清蕴从旁看着这对多年的君臣交锋,见柳亭忍得眼角都快抽筋了,还得装出一副爱女情深的表情,不得不说,睁着眼睛说瞎话有时也是门了不得的本事。

    按理说这件事到此也该落下帷幕了,没看见满地的文官都开始你搀我我扶你地起身了么!

    百官都齐齐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下该进入朝会的正常流程了,谁知下一刻帝王便又开口了,倒不是继续迫害已经成了国公的柳亭,而是对着长公主。

    “朕听闻,赏月宴一事,几乎是荣华你一手包揽?”

    这事儿从长公主身上开始,也该在长公主身上结束,应当也算合理?

    明明一点也不合理好吧!

    在金殿角落,一直饶有兴味看热闹的俊秀青年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扯了扯旁边同僚的袖子,小声道:“怎么这事儿还要怨长公主啊?那日赏月宴你我都在,骤雨疾风之下都有婢女引路躲雨。”

    “任谁也知道,这赏月宴安排得不能再妥当了。”

    “暮深你可少说些吧,贵人们斗法,我等小子闭嘴遥观便是了。”这同僚也是从军营底层爬上来的,与林暮深私交不错,见他似有不忿,便连忙劝诫。

    林暮深也是个急性子,同僚也怕他在朝堂之上闹出什么事来。

    然而林暮深只是嘟囔了几句什么便没了下文,让那同僚歇心的同时也不免惊奇:一向难缠的林百事怎么今日这般好说话。

    其实哪里是好说话,分明是知道自己插不上话,又大致揣摩出了个分明,也便偃旗息鼓了。

    归京大半年,林暮深一直未曾站队,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忠君爱国,而是他一直在观望,观望哪一位皇子才值当他押注。

    好不容易得了一身功勋,若是一朝牙错,岂不是满盘皆输?

    这比他幼时在赌坊里玩过最大的局还要惊险得多,自然值得他多考量些时候。

    在赏月宴此事之前,长公主和太子都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而如今……

    他隔着人群望向那道挺拔身影,心道当真是要同路眠共侍一主了。先前长公主百般招揽,他都不为所动,可今日见她有胆在金殿之上直视帝王,心中热血也跟着沸腾起来。

    对,就是这样,将年老的雄狮从高座之上扯下来。

    他爱赌,骨子里就是叛逆的,不然当初也不会不乐意读劳什子圣贤书,一心只想往边塞跑。

    老太爷看出他的反骨,打过骂过,最后还是妥协,将他送去了军营历练。

    而投奔长公主,如此惊险的一步棋,他竟也在剑拔弩张的朝堂之上轻轻下了决断,哪怕此时长公主正处于劣势,被帝王强逼着垂下头颅。

    但他知道,总有一天,这只羽翼丰满的金凤会一飞冲天,登临高位,叫旧日换新天。

    女子为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听着就让人心神振奋。

    顾清蕴可不知一出闹剧竟让她一直招揽不得的人才向她倒戈,此时她全幅心神都在应付上首的帝王上。

    “太子妃此前受伤,儿臣体恤她身子弱,便偏帮了些。”

    “本以为是寻常家事,也便未曾告知母后。”

    事实也确实如此,可帝王心难测。若是宋雪云无事,此事提起来也是一段皇室友爱的佳话,可偏生宋雪云明面上是因落水而亡,这番说辞便显得有些刻意揽功之意了。

    但揽功之罪也好过被扣一个世家子弟的帽子要强上许多,她以退为进,倒是堵了皇帝原本罗织好的罪名。

    “荣华既然认错,便罚俸半年,禁足一月吧。”

    这惩罚单拎出来也够不痛不痒,尤其是与方才被褫夺封号的柳亭对比,更显得微不足道。

    有不少人都默默地觑柳亭的神情,见对方面色如常,便在心中暗暗佩服,果然是能上战场做主帅的人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当真是英豪啊。

    这话若是让站在柳亭身后打瞌睡的容王听见了,非得翻几个白眼而后将柳亭的小心思广而告之:什么沉稳面色,分明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都是装的!

    第119章 行险

    朝会结束后, 祁万泽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手一不小心便落在了一位俊秀的青年身上,那人丝毫不诚惶诚恐, 只是冲他点点头便要抬步离开。

    祁万泽连忙扯住那人后衣领, 那人正要下台阶,被他一扯便身子后仰, 险些从阶上滚下去,成为千百年来第一个从金阶上跌落的官员。

    “不知大人有何要事?”那青年如今只有脚后跟挨着石阶,身上使不出什么力气,只靠着祁万泽一只手拎着才没倒下去。

    祁万泽涨红了脸,道:“我松手了, 你先站稳。”

    青年看起来很是迷惑,但还是眨了眨眼:“哦。”言罢他便站直了身子, 竟是稳稳当当地站了起来。

    胳膊酸痛像是要被拽断的祁万泽看了看那足足有数百层的石阶,又看了看面前好整以暇站在他面前比他还高出半个头的青年, 心道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算得了柳亭那老匹夫要倒大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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