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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靠贩卖情报纵横京城》 100-105(第11/16页)
阶。”
“等我上山时, 娘娘手里已然捧着那戏郎君的神像,面上是多日来少见的欢愉。”
“我那时以为是松山寺的主持大人开解了娘娘,后来才知道是戏郎君解了娘娘的惑。”
听到这里,楚袖不由得发问:“一尊有口无言的神像要如何解惑?”
幼翠言道:“我亦是不解,但娘娘不曾讲过。”
“除此之外, 戏郎君近期可有过什么谕旨下达?”
幼翠仔细回想了一下,却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 只能摇了摇头。
楚袖沉思片刻,换了种说辞问道:“贵妃娘娘一般什么时候会点燃那天赐的燎沉香?”
以幼翠在毓秀宫当值的年份来看, 她应当能察觉出点香的规律才是。
“一般会在传召太子殿下的时候燃点香料, 娘娘说这是上好的安神香,用了对人身体有益,是以每次都会为太子点香。”
“那这香料是由谁来准备的?”楚袖着实不大明白, 戒备森严的宫中, 竟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皇帝的宠妃宫中放下许多东西而不被人察觉。
就算婉贵妃也帮着对方遮掩,这么多年来愣是一次都没被发现,说没有猫腻, 她是绝对不信的。
“天赐之物都由娘娘亲自保管,我等婢女无缘触及, 只是我跟在娘娘身边的时间久些,早些年还机缘巧合碰过几回。”
“那香果真有些神异用处, 那日我不小心冲撞了太子殿下,对方竟也未曾问我的罪,反而是问我有没有受伤。”
“若是我未曾沾染香料,怕是当时已然被太子殿下处死了。”
楚袖越听心越沉,这哪里是什么天赐之物,分明就是压抑顾清修狂躁之症的特殊香料。
再结合顾清修入主东宫后脾气便一日差过一日的事情,她有理由怀疑,便是顾清修身上的狂躁症都与这尊来源诡异的戏郎君神像有关。
她定了定心神,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在你看来,太子殿下与贵妃娘娘的关系如何?”
幼翠显然没想到会被问这种问题,怔愣了一瞬才呐呐道:“其实娘娘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原先是很好的,只是后来太子殿下娶了太子妃,一切就都变了。”
从幼翠的视角中,楚袖得知,四年前顾清修还是个引得众人夸赞的翩翩儿郎,便是兰妃都得暗中拧帕子暗骂自家儿子不争气,连与顾清修一争之力都没有。
顾清修更是每日都到毓秀宫请安,婉贵妃时不时为他下厨做菜,母子和乐。
可自打顾清修如愿娶得了宋雪云后,两人间的关系便急转而下。
顾清修时常忤逆婉贵妃,屡屡将对方气得卧床养病,更有几次直接呕血晕厥。
但以楚袖在毓秀宫中见到的诡异情形来看,实际情况可能和幼翠所说截然相反。
她曾问过秦韵柳,顾清修手臂上的伤痕最早可以追溯到何时,对方的回答是可以辨认的伤大约是五年前,但衣衫掩盖的肌肤下,还有更多更旧的伤痕。
那些伤痕的形成时间无法确定,但唯一知晓的便是,是在顾清修还未做太子前的伤口。
她初次进毓秀宫时,婉贵妃虽被捆缚,但顾清修背上的血痕也并非作假,可见婉贵妃还是对顾清修动了手。
那时殿内并未燃点香料,想来只是一次普通的教训,并非如上一次她同路眠一起那般,是要以异香来扭曲顾清修的意志。
或许这也是当时婉贵妃反而被顾清修制住绑起来的原因之一。
之后她又林林总总问了些问题,幼翠大部分都对答如流,但也有少部分她并不知情。
至于幼翠旁边那位婢女,早早地便因惊惧而昏睡了过去。
有幼翠在,楚袖也没心情再将她唤醒,再者以对方的胆子,不一定会回答她的问题。
路眠在一旁将两人的话语记录成册,见两人结束了话题,他也便将册子往怀里一揣,上前并指点了幼翠的昏睡穴。
幼翠身形软倒,落在床榻之上,楚袖帮她摆正了身子,而后便对着身后还在忙碌的李怀招呼了一声。
“李大人,我这边已经妥当了,便先去秦女官那边看看。”
李怀头也不回,双手如穿花蝴蝶般在尸体胸腹中绕动,丝线被他这么一绕,二重结便将破腹的豁口合拢起来。
“晓得了,你们先去,我再有半柱香的功夫也便上去了。”
路眠在前扭动机关,暗室的一处墙面便猛然后撤,继而向侧滑动,两人的身形隐入其中后,石门又缓缓闭合,恍若一切都没有发生。
太子妃寝殿下的暗室驳杂,并非只有一处,但大多数时间宋雪云还是安置在太子妃寝殿之中。
对于病患来说,通风换气也是极为重要的。
如非必要,秦韵柳并不会将人转移到暗室之中去。
两人拾阶而上,一路掠过了不少黑黢黢的岔道,直到行至无路,这才由路眠对着砖石一掌拍下。
内陷的砖石带动机关,咔哒咔哒的声响中,面前的石门向上掀起,将通明的日光洒进密道。
两人闪身出去,楚袖在殿内几处机关中按压旋扭,方才将石门关起。
甫一上来,便听得秦韵柳的呼喊声:“初年,再取些汤药来。”
暗道出来便是寝殿中的侧室,惯常是用来摆放宋雪云的衣衫首饰的。不过自打秦韵柳入住,这地方便被改造一新,除了新安置的一张绣榻外便是堆积如山的药材。
方才秦韵柳口中的汤药也在桌面上齐齐整整地摆了数碗,路眠闻言便端了两碗进去,他身手矫健,躲过匆忙而出的初年,手上的汤药也不见洒,反倒是提醒她一句:“小心。”
“青冥你可算来了,快拿去给娘娘喂下。”也顾不得如何客气,初年见是路眠,忙不迭地道。
前段时间顾清修病倒后紧闭唇舌,比之宋雪云情况要差许多,灌下去的汤药十不存一。
秦韵柳倒是有法子,但无奈她分身乏术,到最后这给顾清修喂药的差事便落在了作为贴身侍卫的路眠身上。
他的法子简单粗暴,比之秦韵柳所说的还要快速,秦韵柳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随他去了。
路眠听初年所言,也便不再停留,端着药碗进了内室。
楚袖也跟着走上前去,便见得宋雪云口中溢血不止,秦韵柳擦了数次也不见好,干脆将她摆成侧躺的姿势,让血液从唇边流出来。
秦韵柳将针带掀开,手指拂过便捉了数根银针。
那边路眠先是用帕子探进宋雪云口中清理了污血,而后便利落地灌了两碗汤药进去,见她还要往外呕,他便点了穴道逼着对方咽了下去。
“秦女官,药喂下去了。”
言罢,路眠便闪身到了一边,给秦韵柳让出了位置。
秦韵柳也不言语,手中银针倏地扎入体内,方才还不停呕血颤抖的宋雪云便好转了些,但依旧是面如金纸、呼吸微弱的模样。
做完这些,秦韵柳失了力气往旁边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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