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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温情难驯》 30-40(第7/26页)
带着温润的笑,仿佛亲手为她做饭、再看她享用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情,“第一次做,可能还需要精进。”
卖相很好,连褶捏的都与平时厨师做的别无二致。
可陈仪月此时味同嚼蜡,根本没品出个什么滋味,只觉眼前的一切虚伪又令人难堪。
她又没资格同他叫板,一股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结果只有食欲尽失。
回答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敷衍,“挺好的。”
尝了几口粥后,饥饿感消失,也不知是不是气饱的。
陈仪月放下瓷勺,容珩将餐巾递到她手边。
她顿了下,还是接过。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
“去做什么?”容珩问。
自然不可能如实告知,她随口编了个理由:“和朋友有约。”
“哪个朋友。”
“你不认识。”
三言两语,气氛坠入冰点。
容珩喉间发痒,想咳却咳不出来,她的态度太冷,像一块冰放在舌根,令人遍体生寒。
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火熄灭了。
容珩垂下眼眸,身侧的指尖克制不住的开始发抖,眼神变得阴冷,毫无生气。
却在察觉到陈仪月要离开时缓缓抬起,颤抖的掌心拉住她的手腕,“一定要去吗?”
陈仪月没转身,只说:“都约好了。”
他仍不依不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陈仪月如芒在背,手腕被他捏的生疼,却一声不吭。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
他依旧不放手,无奈之下,她叹了口气,“……你弄疼我了。”
容珩眼睫微微颤动,“抱歉。”
陈仪月看着他脸上故作凄惨的笑容,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还能和他说些什么。
他不拦着她自然是最好,大家好聚好散。
这座别墅永远不会缺女主人。
他摆出一副失落的模样,点头的模样像是在强撑。
陈仪月眨了眨眼。
他是在做什么?演戏演上瘾了吗?
还想像从前那样,用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付出,就能换取她所有的时间与陪伴吗?
虚伪至极。
陈仪月再也无法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以至于对他产生了一股生理性厌恶。
她早就该想到,像他们这种阶层的人,有哪一个是干干净净的?
是她错了,总对一时的真情抱有无限的幻想。
就像当年季荷给她的那个拥抱一样。
没有人阻拦她,陈仪月畅通无阻的回到卧室。
路过的佣人们见她时无一都会停下手中的工作,面向她微微欠身鞠躬。
此时此刻,陈仪月只觉不适。
容珩为她建造起一个名为“爱意”的温暖巢穴,舒适到她开始逐渐忘却自己的来历。
他用金钱、用权势为她镶嵌上比从前漂亮千倍万倍的羽毛,当有一天她彻底习惯,这些令人羡艳的羽毛就会变成她终其一生都无法挣脱的枷锁,最后沦为他的“爱宠”。
以她的见闻,她无法预想到容珩这样的身份,在国内会有多大的势力。
他是否对她的背景已经一清二楚,是否还在同她上演‘灰姑娘与白马王子’的俗套戏码,是否除她之外,他还同其他女性保持着这种关系……
想到乔伊斯的那些话,陈仪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脚下华贵的瓷砖被擦得锃亮,陈仪月每踏一步都觉得自己漂浮在云端,不知道哪一步就会踩空。
她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
总归这里是国内,不是M国那种对资本而言毫无道德法规的地盘。
何况她身后暂时还站着宋怀安和盛琰,他总不能光天化日之强行闯入宋家的地盘将她带走吧?
想到容珩那些在M国可能发生过的“丰功伟绩”,陈仪月在原地狠狠打了个寒颤。
连带着收拾的速度都加快了些许。
只是将整个房间一圈环顾下来,除了床头柜里的身份证,似乎并没有什么是属于她的。
陈仪月至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起这间用金子堆砌出的“牢笼”。
她取下脖子上的项链,放入首饰柜中,除了身份证和手机,其余的什么也没带。
外边空荡荡的,也没看到容珩的身影。
原本提着的心放下,佣人为她打开别墅大门,一路畅通,出奇的顺利。
她的不乖巧成了通行的钥匙,男主人的耐心终于耗尽,没心思再陪她进行这场“深情”的恋爱游戏。
曾几何时,他眼中流露出的爱意与珍视,真实到她几乎心甘情愿的坠落。
如今泡影泯灭,陈仪月没再转身,深吸一口气,坚定的向前走去。
“砰——!”
Ivor身后巨大的博古架都仿佛随之一颤。
瓷杯碎裂,电脑屏幕上实时放映着别墅大门外的监控画面。
另一侧的画面则暂停到陈仪月取下项链的那一刻。
容珩脸色阴沉到几乎算是恐怖的地步。
他将监控视频撇到一旁,冷声道:“查到了?”
哪里有人敢说没有,肖祁将一叠照片和白纸黑字的文件递到容珩手边。
Ivor沉默着,将汇报的机会让给这位刚到容珩身边不久的新特助。
肖祁硬着头皮开口,“先生,照片上和陈小姐共进午餐的男人是‘Joyce’,简介在您手边,他是宋家新的海外合作商莱斯先生的儿子。”
“昨天,陈小姐同Joyce共进午餐后还一起……呃,考察了一下附近的商场环境。”
“下午两点四十五分,陈小姐乘车离开,监控最后显示的位置是岚景公馆。”
“岚景公馆是盛家的私人产业,我们没有权限……”
“叩叩——”
容珩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肖祁瞬间噤声。
他死死盯着照片上同他并肩的陈仪月,侧脸柔和的轮廓带着些许笑意,刺眼又夺目。
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渗人的笑声,声音渐渐变大,惊悚、骇人,发散出同他整个人气质相悖的尖锐。
Ivor不语,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
以往先生笑成这样的时候,通常就是一大批人要遭殃了的时候。
原来是这两个狗东西。
一定是他们让仪月感到困扰了,她才会想要同他分手,还对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该死!
“让莱斯带着他儿子有多远滚多远,”容珩盯着照片,对折后将其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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