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难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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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的跟着他笑起来,“谢谢你,乔。”

    “我们是好朋友,月。”

    “嗡——嗡——”

    乔伊斯自然的接过陈仪月怀中的糖炒栗子,看她从包中翻找出手机,走到一旁去接通电话。

    “喂?宋怀安疯了!你快过来劝劝他!”

    刚接通,盛琰一通话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简直是恨不得直接将她隔空拉到面前。

    “岚景公馆!快来!”

    陈仪月在地图上搜了下,岚景公馆在城北,她现在在城西,过去最快也得一个小时。

    “他怎么了?”她皱着眉头问,不免担心。

    什么事能让盛琰急成这样?

    电话那边又出现砸门的声音,闷声作响,盛琰只让她尽快赶到,一切当面再说,电话里三言两语讲不清楚。

    宋怀安不是拎不清轻重的人。

    陈仪月心里隐隐感知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电话挂断后抱歉的和乔伊斯告别,说自己有急事需要离开。

    乔伊斯十分善解人意,“没关系,你快去忙,我们之后短信联系。”

    陈仪月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乔伊斯提出要送她,被陈仪月婉拒,他也不强求,将她送上出租后,站在原地挥了挥手臂。

    幅度有些大,怀中一袋板栗不慎掉落在地,几颗不听话的“咕噜咕噜”滚出了牛皮纸袋。

    乔伊斯蹲下,一颗一颗捡起。

    南城的冬季果然寒冷,好在他的掌心尚有余温。

    *

    陈仪月赶到岚景公馆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盛琰的助理一见到她便赶忙为她引路,五分钟后,陈仪月在茶室里见到了萎靡的宋怀安。

    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她便感知到宋怀安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愤怒与怨念,还有一种极其复杂的伤感。

    平日里谦谦君子似的人,如今失态的坐在黄花梨的圈椅上,手腕上仿佛还在流着血线。

    “哥……”

    陈仪月眉头紧皱,一路赶来的疲惫都没顾得上,刚想走近便被左手边走出的盛琰拉住了手腕。

    “先跟我来。”

    盛琰一脸凝重,带她进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里还残存着被宋怀安砸碎的茶杯碎片。

    “这是……怎么了?”

    盛琰告诉她,“季夫人怀孕了。”

    “然后呢?”

    “十二年前,蒋阿姨,也就是宋怀安的亲生母亲难产而亡,宋怀安还有个妹妹,不过在保温箱里待了两个月也走了。”

    盛琰从怀中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右下角已经被人攥出明显的褶皱。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盛琰很深的吸了口气。

    “就是你母亲。”

    他的指尖指向照片上年轻妇人身后的一个妇人,“她叫胡桂,是蒋阿姨从前的亲信。”

    “蒋阿姨走之前一个月,胡桂回了乡下老家,在这之后不久,蒋阿姨早产加难产,手术失败。”

    “但胡桂现在回来了,当着我和宋怀安的面指认了你母亲。”

    陈仪月攥着照片的一角,指尖隐隐在发抖,她看着那个照片里名叫“胡桂”的女人,一言不发,额头冒出冷汗。

    圆脸,细长眼,浓眉,蒜头鼻,厚唇……

    她看向照片的眼神有些空洞,低声喃喃道:

    “……我好像见过她。”——

    作者有话说:赶上了……[加油]

    谢谢宝宝们的评论和冰糖宝宝的地雷[猫爪][猫爪][猫爪]

    第33章 联姻 “我们分手吧。”

    盛琰眉心下压:“你见过她?”

    可是印象太浅太淡, 近似于无数人群里的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令人难以捕捉。

    陈仪月也不知道这莫名的熟悉从何而来,几次在脑中搜寻无果后,犹疑着开口, “……我也不是很确定。”

    “行了, ”盛琰拍了拍她的肩膀,面色不太好看,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事情的争端不用盛琰过多赘述, 陈仪月也轻易觉察到其中种种细节处透露出的古怪。

    但当下之急还是稳定住宋怀安的情绪。

    照盛琰所说, 两个小时前他将这件事告诉宋怀安,连同照片、胡桂同他谈话的录音笔也一齐给了他。

    起初,宋怀安的情绪尚且算得上平静,听到季荷确认怀孕这事儿的时候,连头都没抬一下, 仿佛此事于他而言无足轻重。

    父母本就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 勉强称得上一句相敬如宾。

    宋致君年轻时忙于事业, 经常不在家中, 陪伴他的时间也可谓少之又少。

    自从蒋母离世, 宋父新娶后,随着年岁的日益增长, 他同父亲之间的纽带也日益磨损到只是见面点个头吃个饭的关系了。

    可血脉向来是个矛盾的东西, 有时令人厌恶却又难以割舍, 以至于最后被消磨到毫无感觉。

    他不仅在宋家生活了足足二十五年,而且那里还有一半是属于他母亲、他妹妹的东西。

    如今却硬生生被凶手独占雀巢。

    这让宋怀安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两条活生生的、来自至亲血脉的人命,难道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能被淡忘,被拿来当做利益交换的筹码了吗?

    宋怀安倏然对自己、对周遭一切事物感到深通恶绝, 平日里谦谦君子似的人物,生平第一次在盛琰面前露出了堪称恐怖的脸色。

    盛琰亲手为他到的那杯茶杯尽数,连同上好的茶盏一道,摔碎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

    飞溅起的残渣划伤了宋怀安的手腕。

    他冷声让他滚,不顾腕间的鲜血,起身便准备离开。

    盛琰被他的脸色镇住了,呆坐在原位。

    反应过来后连忙起身上前拽住宋怀安的手臂,问他去做什么。

    “这件事我自己会查清楚,不劳你费心。”

    宋怀安的情绪像是压抑到了极点,紧攥的拳头,连同额间脖颈突起青筋,无一不昭示着他隐忍的怒火。

    盛琰原本想借这两件事同他谈谈条件,却不曾想他的情绪会激动到这种地步,当场就摔了杯子要走人。

    如果刚刚没有拦住他,盛琰毫不怀疑的想,出了茶室的门,下一扇被他一脚踹开的就会是宋致君的董事长办公室。

    到时候父子俩闹掰了,宋怀安遭殃也就算了。

    不仅他捞不着好,反而还可能会引火上身。

    盛琰抿了下,良心发现了一刹那,叫下属堵着门防住了宋怀安,这才急急忙忙出门给人打电话。

    通讯录从上拉到下,一整圈绕回来,发还是只能打给陈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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