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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占为己有》 9、舒服吗(第1/2页)
赵绪亭脊背发寒,瞳孔轻轻颤抖。
旋即反应过来,应当又是个梦。
她面色不动,一眨不眨地凝视他,用眸光勾勒轮廓。
今夜月色浅,梦里的他褪去遮掩,依旧看不清五官和表情,赵绪亭突然想知道,她梦见的是哪个时期的他:“你是谁?”
晏烛眸光闪动,貌似意外地笑了笑,几乎有些咬文啮字的意味:“我是你的男人。”
赵绪亭同时感到一阵落定的空茫与满足,甚至分不清在失落什么,又在期待什么,但显然,即使在梦里,她也回味着这句话。
赵绪亭眼睑开合,坐了起来:“我同意了吗?”
她穿着月光般的丝绸吊带裙,被子像水一样滑下去,露出肩颈与锁骨。
她的骨头真的很漂亮,如果这个世界毁灭,新纪元也该把这副骨架珍重保存,制成标本,供养在纪念人类文明的博物馆里。
晏烛视线一暗,在床边坐下,手缓慢探入被子里面。
赵绪亭没有像清醒时那样冷淡回避,一动不动,就像在无声等待。
晏烛眯了眯眼,掌心覆住她大腿与腰腹相连部位的枪伤,轻轻地、一下又一下摩挲:“我早晚会让你亲口承认。”
赵绪亭漆黑的眼睛在月光下亮亮的,露出白日里绝无仅有的困惑和天真。
晏烛嘴唇轻动,紧紧抿着,手抽走,把她推倒在床上,盖好被子:“好了,现在你该睡觉了。”
正要离开,赵绪亭指尖捏住晏烛的一根手指。
晏烛顿了一下,视线移回去,同她交汇。
赵绪亭揉捏完他的指端,又在修剪得短短的指甲盖上滑动,命令道:“再摸摸。”
晏烛眼眸深深:“理由?”
赵绪亭似乎没想过他不会无条件服从的可能性,短暂惊讶后,冷冷地瞪着他。
晏烛笑了一下:“是觉得舒服吗,嗯?”
赵绪亭别开了脸。
晏烛耐心地等着她,过了一会,赵绪亭却闷闷地说:“你变了。”
晏烛眸光骤然寒冷。
“那你更喜欢谁?”他诱哄地问,“现在的我,对不对?”
赵绪亭陷入沉默。
晏烛将手放在她小腹上,微微用力往下压。
这里很凉。晏烛的手按上去那一秒,薄薄的肚皮像被烫到,轻颤着,赵绪亭深长地呼吸了一下,发出一小声舒服的哼吟。
这么敏感。
晏烛睫毛微垂,露出沉思的神色。
这时,赵绪亭再度开口,声音很细微地说:“……只要是你。”
晏烛扯了下嘴角:“只要是邱与昼,不管变成怎样你都喜欢。”
很好。
很好。
等赵绪亭再度睡去,他盯着她变得粉粉的脸颊看了片刻,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赵绪亭蹙起眉,张开嘴呼吸,晏烛松开,手指插入口腔,不轻不重地勾了一下她的舌头。好软。
手变得湿,晏烛缓慢地退出来,均匀擦在赵绪亭嘴唇上,面无表情地起身。
他用赵绪亭的指纹解锁床头的手机,在里面找到那个监视的插件,拿到书房,用电脑传输一串新的指令。想了想,又破解了她的邮箱,目光落在苏霁台发来的视频文件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清晨,赵绪亭在第一缕阳光中醒来,慢慢想起昨晚的梦境。
她一脸黑线地走进盥洗室,关门,脱下內-褲。
换洗。
赵绪亭对糟糕的身体生气了,出门看见厨房里对此一无所知,顶着张阳光清澈的脸做早餐的晏烛,心里更不平衡,语气硬邦邦:“哪里来的食材?”
赵绪亭认为下厨是无意义的工作,平时都是管家把大厨做好的饭送上来,冰箱里只有药包和矿泉水。
“早起在附近的生鲜超市订的。”晏烛系着刚买的围裙,将一盘炸得金黄的油条放在桌上,香喷喷的白雾间,他笑得宜室宜家:“你先吃,我第一次炸,不知道味道好不好。”
赵绪亭盯着那盘卖相不错,但一看就是手工自制的油条,小声说:“就拿实验品给我吃。”
“不好吃就告诉我,我来解决,下次改进。”
谁和你有下次,赵绪亭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晏烛已经又一次进了厨房。
赵绪亭对着晏烛挺阔的背影望了一会,才在被他拉好的椅子坐下,无意识地扬了下嘴角。
没过多久,晏烛接二连三端来一桌丰盛的早餐。
赵绪亭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半。她估计了一下处理和准备早餐的时间,微微蹙眉:“你该不会根本没有睡吧。”
晏烛把加糖的现磨豆浆推给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生物钟一向比较早。您好心收留我一晚,又帮我弟弟转进了大医院,一顿早餐算不了什么。”
“你知道就好。”赵绪亭喝了口豆浆,又补充,“这只是关照下属的正常操作。”
晏烛眯了眯眼,含笑道:“嗯,我都懂。”
他要体检不能进食,故而依然戴着口罩,坐在一旁看赵绪亭吃,时不时伺候一下。等赵绪亭即将吃完,晏烛回到厨房,为她准备一会可以带去公司吃的果切。
晏烛捻起一颗苹果。
刀刃一声脆响,腐烂的果肉露出来。
晏烛别有用心地笑了一下,割掉那块烂肉,若无其事地把剩下的苹果切成整齐的小方块。
切割过程很痛,苹果的眼泪挂在刀上,反射可怜银光。
可结局是美好的,只剩下白花花的方块,漂亮规整。晏烛把它们倒进垃圾桶,抬眸看向餐厅里安然吃饭,腮帮软软鼓起的赵绪亭,指尖轻点刀刃。
晏烛做完体检,给赵绪亭发消息,说可以来公司上班。
收到消息时,赵绪亭正在就坐电车易晕的问题开会,久违地转了会钢笔,连技术人员一说起来就没完的专业术语也变得动听。
可不过几十分钟,他又发来新的消息:赵总,今天工作很忙吗?如果不太需要我的话,可不可以请假半天?
赵绪亭正好结束会议,下属接二连三打招呼离席,偌大的会议室,只剩她独坐上位。
赵绪亭愣了几秒,把钢笔扔在桌上,一根指头戳键盘:走正规流程。
晏烛:嗯,我已经填写假条了,但还是想和您解释一下。医生刚联系我说弟弟醒了,我得去看看他。
这是很难得,自从知道晏烛多了个弟弟以来,这是赵绪亭第二次听说对方清醒过来。第一次是她刚让人去调查晏家那天,但还没等她的人去旁敲侧击,那个名叫晏尧棠的小男孩就在病房的电视里看见火灾新闻,想起自焚的父亲,情绪失控,陷入无意识的状态。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发生。邱与昼是整个孤儿院里最年长的孩子,据说当年为了给亲弟弟好的成长条件,把被德国精英家庭收养的名额主动让给他,自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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