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慕的冷淡虫母: 11、雄虫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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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母信息素的异常有很多种可能,生理因素或外界因素。”

    雄虫御医垂首立在少年身旁,声音放得很轻。

    “也许您该尝试与雄虫多接触?”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信息素最初的作用是帮助繁衍,生物本能……”

    没能得到有用的答案。

    而系统对此的定义一直是“世界线的自动修正”,虫母本人无法控制信息素就是既定的结果。

    虫族现有的医学水平,根本没办法得出任何有用结论。

    他躺在宽大的床上,黑色丝质寝衣衬得他肤色愈发苍白。

    少年虫母阖上眼。

    他在检查过后深深睡去,紧绷了许久的神经骤然放松。也许是针剂的作用,又或者是床头熏香的味道让他陷入沉眠?

    耳边不再传来系统的声音。

    这的确是能解除他的疲惫的方式。

    但这场梦却并不安稳,他骤然陷入到一段久远记忆中。

    意识沉浮间,虫母仿佛又回到了边境星,他的故乡。干燥的风裹挟着尘土与燃料的气味,刮过脸颊。远处是连绵低矮的、灰白的建筑群。他站在一片荒芜空地的中央,四周是半人高的花丛。

    风掠过草木,发出沙沙的声响。

    下一秒,阴影笼罩下来。

    从天而降的高大异族。

    因为见过异族侵略边境土地的模样,虫母对枪械格外热衷。他是这个边境小镇的学生中作战的一把好手,无数次演练的本能,让他在黑影落下的瞬间,就已经抬起手臂——

    枪声响起。

    铺天盖地的幻型族士兵吞没了他,锋锐的矛状附肢,密密麻麻,将他笼罩,如同躁动的蜂群疯狂地围拢它们的蜂王。

    一具崭新尸体闪回在他面前。

    他从噩梦中惊醒。

    苍白的面色,胸膛细起伏着,寝衣的领口被冷汗浸湿了一小块,贴在皮肤上,带来冰凉的触感。

    系统很少见到他这副脆弱模样,当即意外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

    少年虫母不言语,抬起手,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额头。

    指尖冰凉,触到的皮肤却带着一层湿冷的汗。

    寝宫内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清浅的呼吸声。

    他遗忘了一部分记忆,又在此时想起。

    创伤后应激障碍。

    ……

    虫族的历史造就了一部分独特文化。

    雌虫是天生的领袖,他们掌握权利、掌握资源。

    千年来,因虫族雌少雄多的极端性别比例,历代虫母掌权时,手握重兵的虫族军官全都是雌虫。

    雄虫则被视作消耗品,因为是可消耗资源,随意填进战线的空缺,如同投入熔炉的燃料。

    一切都有条不紊,在虫母的统治下。

    近几百年,局势悄然逆转。雌虫的出生率断崖式下跌,虫母的踪迹成为传说。权力天平开始倾斜,贵族世家中的雄虫嗅到机会,逐渐渗透进军部,开始掌握话语权。

    雄虫们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以雌为尊。

    在家中,要尊敬爱戴自己的雌父。长大后,要学会讨好自己将来的雌主。

    虫族的亲缘意识淡薄,雌虫一生会有许多雄侍,会诞下许多枚卵,将卵产下后交由雄侍抚养。

    这过程中很容易出岔子,雄侍没有将卵照顾好,又或者是保护者死去,导致卵在偏僻星球孵化,无法得到长辈的庇护。

    几十年前,因雌虫数量再度锐减,首都星的掌权者们颁布了新的法令。

    所有破壳的雌虫幼崽,在性别确认后,必须被统一送往首都星,接受顶尖的教育,学习保护自己的本领。

    。

    临近幻型族的边境星是某个雄虫领主的领地,那里管理松弛,虫母在兄长的帮助下隐藏雌虫身份。后来他分化为虫母,便瞒不住了。

    当他被迎回首都星时,前来接引他的是首都星的雌虫军官。雌虫中的绝大多数都曾对他展露过善意。

    虫母是统治者,是统率一切的王。

    虫母崇拜的风气不止出现在雄虫身上,雌虫们也对他怀有臣服欲。

    他们都对虫母很感兴趣,只是碍于虫母本人冷冰冰的性格。新生虫母的年纪太小,他们骨血中流淌着保护虫母的本能。

    如同古老神话中那样,虫族迎来统治他们的王。

    雌虫间有着独特的社交方式。

    有雌虫军官邀请少年虫母前往地下拳场——那是种心照不宣的消遣,也是社交手段。

    ……这里与其说是拳场,不如说是一个仿照古虫巢建造的地下洞窟。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以及雌虫雄虫混杂的气息,燥热而原始。昏暗的光线从头顶投下,勉强照亮中央那片围起来的场地。

    四周高起的看台上,影影绰绰坐满了形态各异的虫族,雌虫与雄虫掺杂。

    虫族们在此处毫不掩饰自己的附肢与外骨骼,复眼在暗处闪烁着兴奋的光。

    虫母被引至主位。那是一个相对独立、视野最佳的位置,甚至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年轻的虫母端坐主位,目光掠过下面斗兽场中搏斗的身影。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常服,身形瘦削,苍白的脸在昏暗光线下格外引人注目。

    他一落座,霎时间安静了一瞬。

    所有目光,或明目张胆,或暗自窥探,都聚焦了过来。

    少年脸色苍白,沉静的可怕,夹杂着锋锐。

    很尖的下颌,细密的睫毛,疏离的气质。美貌模样与控制虫族时的残暴形成鲜明反差。

    看起来像是会随时挖掉别人的眼球。

    雄虫们都看着他,不发一言。

    恐惧,敬畏,以及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狂热。

    少年虫母仿佛毫无所觉,他支着下颌,碧绿的眼瞳淡漠地投向下方那片血腥的舞台,像是在观赏,又像兴致缺缺。

    这是一场只为取悦他的表演。

    场中,两只雄虫正在搏斗。

    他们几乎完全虫化,覆盖着坚硬漆黑的外骨骼,附肢如同锋利的镰刀,每一次交锋都是最原始的撕咬与杀戮本能。

    宛如古时代的斗兽场。

    胜者或许能得到奖赏。来自那位高高在上的、冷酷虫母的垂怜。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虫母在混乱的边境时见过太多战争与死亡。

    “不下注试试运气吗,大人?”

    身旁的雌虫军官递来一枚筹码,唇角噙着闲适的笑意。

    少年的视线偏移,却并未伸手去接。

    “不必。”

    他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军官笑了笑,自然地收回手,转而与旁人谈论起场中的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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