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慕的冷淡虫母: 7、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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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的场面,太过仓促。

    就连伊利亚本人都无法从失控中寻找出真实的记忆。

    虫母俯瞰着他,用打量的眼神,垂眸踩在他的肩膀,然后下滑到胸膛……

    之后有没有下移?他记不清了。

    过于兴奋让他的记忆是模糊错乱的,几乎分不清现实与幻想,只顾着感受当下。

    他平日私下里对虫母的那些阴暗潮湿狂热妄想,在此刻,化为了现实。

    伊利亚回应般地攥紧少年的脚腕,等待虫母的许肯。

    少年虫母没说同意与否,只是观察着他的反应,像一个局外人,倦怠的提不起兴味的恹恹神色。

    怪不得,书上说虫母在繁衍期期时很虚弱,需要雄虫的帮助……

    但同时,对于虫母来说,雄虫在这段时间也是危险的。

    雄虫天然地对虫母产生丑陋狂热的欲望。

    他们倾慕、仰望,却又想独占虫母。

    虫族的社会是多情、包容与泛爱,极端的雌雄比例让雌虫可以拥有许多雄侍,更何况是虫母,理应拥有更多雄侍侍奉他。

    但爱的本性是独占与征服。

    没人能独占虫母。

    所以雄虫们只能蛰伏,静待虫母挑选……伊利亚清楚虫母对自己的好感不及其余人,也没怀着能被召见的心思,从未奢求过,远远看着便觉得满足。

    但此刻,这样的事竟就发生在他面前。

    狭窄的空间……就他们两个。

    安抚虫母,是每个雄侍的本能。

    虫母的繁衍期期来的迅速而猛烈,屋内充斥着信息素的气息。卧房门外的雄虫侍卫们躁动地张合口器,似乎也因虫母此刻的处境而感到不安。

    但房门紧闭着,目前也只有他一个雄侍在这里。

    他身为尊贵虫母的雄侍。

    “虫母大人,我能帮您吗?”

    伊利亚轻声道。

    雄虫半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仰视着坐在床上的冷酷虫母。

    少年虫母几乎不外露情绪,总是很难从面上看出他对待事情的喜怒,他惩戒与奖赏雄虫时的表情都所差无几。

    他低头,凝视了眼前的雄虫几秒,注视着对方虫化的躯体,坚硬的甲壳,附肢……每个雄虫异化时,似乎都是这样的。

    谁都没区别。

    他把枪支甩在一边,对面前的雄虫勾勾手指。动作轻佻又敷衍。

    雄虫难以抑制对他的迷恋。

    伊利亚唯恐伤到虫母,因此动作小心翼翼。他第一次进入虫母的房间,手足无措,生怕自己将这里弄脏弄乱了,玷污了此处。

    尊贵的虫母与低贱的雄虫。

    伊利亚是平民出身的雄虫,论家世,比不过其余的雄虫领主们,能成为虫母的雄侍也是他自己拼命用功绩挣来的,不然他一辈子都无法与虫母面对面相见。

    阶级成为他们间的一道鸿沟……但伊利亚认为,总有那些雄虫领主们无法带给虫母的,他的特长。

    伊利亚笨嘴拙舌,不会用花言巧语讨好虫母,容貌也并不美观,好在舌头除了说话外还能用其他方法来讨好。或许是虫类原型的原因,他的口器是细长的,于是他化为人形时的舌头也很长,平日里都收在口腔中,此时像蛇一样吐着信子。

    少年虫母的手指滑过伊利亚的头顶,像抚摸,也像在对待宠物。伊利亚则感受着虫母细腻的皮肉夹着自己脸上的伤疤。

    他们间少见地能有这种温情时刻。

    与平日相比起来,衬的平常那些战后敷衍的赞许更像是逢场作戏了。

    他们都没说话,屋内只剩下虫母一人安静的呼吸声。

    少年虫母蜷缩着身体,脸上冷淡褪去,抬起手,用手背遮住自己脸上升温时刹那的失控表情。尽管没人能发现他失态的这一幕。

    系统早就匆匆下线了。

    没过一会儿,门外的走廊突然传来一道迅急的步伐,停顿了须臾,应该是门口的侍卫们将其拦下。

    但少顷,房门被叩响了。

    伊利亚一顿,握紧手中的肢体,不再言语,也不愿让虫母离开,让其他的人见到。

    他开始猜测门外是谁。

    ……虫母其他的雄侍?

    微妙的对峙场面。

    门外与门内都静了须臾,叩门声响了三声又三声,接着便识趣地阒然无声。

    “滚。”

    虫母嗓音沙哑,紧跟着急促地喘了口气。

    即使隔着道门,高阶雄虫的耳力也足以听到任何细微的声响。

    门外没再传来声音。对方似乎是走了。

    繁衍期的虫母状态总是昏昏沉沉,似乎连眼前人是谁都分不清楚。伊利亚不了解雌虫,也没陪虫母经历过繁衍期这样的场面,不清楚这是不是正常现象。直到虫母下意识地扼住他的喉咙时,他才算是放下心来。

    即使是坐在雄虫身上,虫母也没有伊利亚高。雄虫握着他的腰抬手,他也跟着抬手,喘息着,扣紧雄虫的脖颈,随着起伏逐渐收紧,表情带着赤裸裸的残忍恶意。

    虫母的指尖是已干涸的血液,散发着其他雄虫的气味。

    谁的血?

    伊利亚毫不犹豫地割开自己的手臂,用自己的鲜血,像是用气味重新标记了虫母一样。

    黑发绿眸的阴郁少年觉察到他这一动作,抬起头,神色难辨。

    他用指尖点了点伊利亚的喉咙,神色变得若有所思。

    “你下次该割这里。”

    他点着雄虫喉结的位置。

    冰冷的触感,像盘上来的毒蛇。

    ……

    结束时,伊利亚自己划开的伤口早就愈合了。

    雄虫的恢复能力强,不似虫母那样脆弱。或许也有伊利亚吞下了虫母信息素的缘故。

    虫母眯着眼,裹着浴袍,坐在床沿,少见地问了一句没由来的话。

    “你有雌虫兄弟吗?”

    语气漫不经心又冷冰冰的,似乎是随口一问。

    伊利亚本来是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布料都被他虫化的从身体中长出的附肢撑裂了。

    听到问题,他先是愣了一下。

    “没有……我出生在一个边陲小镇,在我们这,雌虫很少见。”

    伊利亚刚想继续为虫母介绍具体原因,又猛地噤声。

    他突然想起,虫母在未分化前,似乎也在一个边境星的镇子上生活。那种地方的生活情况,虫母心知肚明才对。

    这位少年虫母没有受过传统的虫族继承人教育,在继位前,这曾经成为其余的不服从他统治的虫族攻击他的借口。

    虽然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那些雄虫都死了,死状凄惨。

    即便虫母对待雄虫的冷漠名声在外,也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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