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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爱慕的冷淡虫母》 2、你非常邪恶(第1/4页)
虫母对虫族的绝对统治,并不是句玩笑话。
倘若虫母此时命令阿克塞尔即刻去死,阿克塞尔本人也不会对此犹豫分毫。
阿克塞尔是虫母的雄侍,而虫母是他的雌主。
不,虫母并不仅仅只是某一位雄虫的主人。
虫母理应如同古老的记载中,拥有许多服侍他的高大英俊的雄虫们……即便虫母本人并没有这种纵情的意图。
虫族是雌尊雄卑的社会。
雌虫稀少而珍贵,随着雌虫出生率的不断降低,本就悬殊的雌雄比例变得越来越恐怖,无论用任何科技手段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毕竟只有雌虫才能诞下尊贵的卵。
虫族从未出现过一雌一雄制,每位雌虫都会拥有无数位雄侍。
雄虫在虫族社会中,永远是最为低贱的存在。
雌少雄多的事实令天平倾斜。为了避免资源浪费,虫族内部出台了一些控制性别比例的政策。例如,从虫蛋中破壳的瘦小雄虫在刚出生时就会被掐死,只有强悍的雄虫才配活下来。
不仅如此,在雄虫成年时,还将进行新一轮筛选,共有两个检测标准。一是身体素质,二是授精能力。
两者中有任何不达标的,就会被绞成肉泥。虫族不需要废物雄虫活着。
残酷的环境、虫族雌尊雄卑与一雌多雄的制度,注定了雄虫们生来便要学会争抢。
抢夺食物,掠夺资源,讨好雌性。
虫族的生存法则。
太过平庸是没办法得到雌主的垂怜的。
因此,身为雄侍的阿克塞尔,总是诧异于虫母的古怪思绪。
阿克塞尔沉思之际,并不知晓,自己面前的少年虫母正在心中进行交谈。
【你们大白天就聊这么劲爆的话题,真的好吗?】系统突然在他心中羞涩感慨。
少年感到莫名其妙:[劲爆在哪?]
系统没好意思提起那个词,即使是少年自己先说出口的,【在原著中,你被疯狂的雄虫们囚禁了起来,你刚刚猜测的情♂况♂就有可能是其中一种……】
什么情况?
他被人玩弄?
少年虫母挑眉,冷淡的脸上若有所思的模样,眼中却没什么情绪。
[随口一说……不会有那种事发生。]
他兴致缺缺地回答。
早在虫母说完那番话后,阿克塞尔与虫母间的气氛就变的微妙。
黑发绿眸的少年盯着阿克塞尔欲言又止的神色。雄性最终回归沉默。
虫母很擅长让气氛冷场,源于他总是语出惊人。
他这人似乎天生读不懂爱慕这两个字,有人为他争风吃醋,他要么不搭理,要么莫名其妙地将两方都打一顿,不知从哪得出的结论是那些雄虫在挑衅他。
他说话时总是带着刺,明明语气毫无波澜,配上那张脸,也能被人曲解为挑衅或调情。但冷漠话语落下后,又会被蜂拥而至的狂热包围。
阿克塞尔不明白虫母怎么养成这种性格的……
即使是在还未分化前,虫母大概也是对雄虫的接触毫不敏感。
阿克塞尔心中骤然升起一股古怪感觉。
比起虫族漫长的生命,虫母至今还很年轻。
旁人眼中的冷血暴君也才刚成年不久。
少年出生在边境,没在首都星接受过传统的雌虫性教育。
所有爱慕他的人,都会被他理解为雄虫对虫母的盲目崇拜。
就像在刚才,虫母谈论自己失去信息素后可能被雄虫如何对待,语气也像是在讨论别人身上将会发生的事。
用词更是直白露骨。
阿克塞尔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虽然他不觉得会有那样的事发生。
虫母的语气,像是丝毫不信任阿克塞尔这个雄侍会保护好他一样。
保护伴侣是雄虫天生的职责,这份不信任让阿克塞尔不安地蹙了下眉,躁动不安。
但其下的危险又不言而喻,毕竟虫母失去信息素也就是失去了自保的能力,无法再控制雄虫。
阿克塞尔开始难以自抑地产生幻想。
如果虫母被怀有私心的爱慕者囚禁起来,在夜晚,虫母会亲吻旁人,用疏离的语气夸赞别的雄虫做的不错。
仅仅是幻想,便让他开始难受。
在他死亡之前,他不会让虫母变成这副模样。
“……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我以性命起誓。”
阿克塞尔对虫母行礼。
远处的侍卫们纷纷移开目光。
按理说,阿克塞尔这种级别的、掌握多星系封地的雄虫领主,可以免除这种百年前就废除了的雄虫必须向雌主下跪的封建跪礼,然而,雄虫又主动又打破了这种规则。
阿克塞尔似乎将这种行为当作求偶与标记。
少年虫母依旧没什么表情,站在原地,垂眸,注视着在跪下后,比自己矮了些的强壮雄虫。
指尖得到一个带着气息的吻。
虫母面无表情,反手将接触过的部位抹在雄虫脸上,语气漫不经心地开口,打乱了这种暧昧氛围:“快滚。”
……
虫母的寝宫附近星舰无法停泊,寒风中,阿克塞尔的背影越来越远。
少年站在原地,瘦削身躯上披着的是与他肩宽不符的军服大衣。
望了须臾,这位少年虫母很快便没什么兴致地收回视线。
他随手将身上大衣解下,由一旁半具身体虫化的侍卫伸手接过。
雄虫侍卫面上覆盖着漆黑的外骨骼,几乎笼罩住整张脸。身为王宫的侍卫,他是不能被虫母看见面容的。
古时候,发生过模样英俊的侍卫借职务之便引诱虫母的事,后来那个侍卫荣幸地成为了虫母的雄侍之一。
当今虫母的雄侍们都是位高权重的雄虫领主们,他们格外警惕这些潜在隐患。
尤其是以凶戾著称的虫母雄侍卡洛斯,前几日,此人刚处死了一批想方设法接近虫母的雄虫……手段血腥残暴。
少年虫母对此倒是没什么表态,或者说他对于雄虫间的争斗呈观望态度,从不出言制止。像是斗兽场里观望着野兽们撕咬的贵族。
但他总是缺乏表情,即使旁人为他撕咬的遍体鳞伤。
偶尔,虫母用那只冰冷的手抚过脸颊作为安抚,又或者是掐住雄虫的脖颈。
侍卫也幻想过那副场面,在他得到虫母青睐之后……过于越界了。
很多人都幻想过。
可惜虫母大人不会临幸别的雄虫。
“大人……”
侍卫攥着怀中的衣物,试探着询问虫母对此的态度。雄虫庞大的身躯微微弓腰,等待着虫母大人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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