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慕的冷淡虫母: 1、失控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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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族是雌尊雄卑的种族。

    虫母用信息素控制雄虫们。

    言棘身为虫族社会中消失已久的虫母,在刚分化后,便遭受了无数人的忌惮与试探……但随即,他便以铁血手腕控制了所有高层雄虫,心甘情愿为他臣服。

    无人可直言他的名讳。在虫族,只有贵族才拥有姓氏,平民雄虫只有名字。而虫母,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统治者,无人可知他的名字。他们都尊敬地称呼他为“虫母大人”。

    冷漠,强大,残忍,他的代名词。他的美貌与这些冷血行事一同闻名。

    虫母从不缺乏爱慕者,追随他的那些英俊雄虫领主们,甘愿成为他的雄侍或情人,为他驱使,争夺得头破血流。

    卑贱的雄虫是没办法得到虫母的青睐的。

    谁都清楚,临幸只是虫母御下的一种手段。

    普通雄虫唯一能觐见他的方式,是在战争中得到显赫功勋,一步步跨上通向殿堂的阶梯,略过其他雄虫们嫉恨的眼神,来到这位少年虫母面前,不顾旁边雄虫侍卫的阴沉目光,跪在地上,亲吻虫母的手背。

    一个吻手礼。

    少年虫母的指尖堪称冰凉,被因激动而手掌发烫的雄虫攥在掌心。

    虫母身处主座,垂眸打量着眼前的雄虫,在对方想要继续俯身亲吻他的鞋尖时,出声打断。

    雄虫士兵脸上立即出现惶恐的神色,小心翼翼的,经允许后才站起身。

    他这时才得以直视虫母的面容。

    少年虫母的身形不似雄虫们高大,看起来也脆弱许多。在这样的冬天,温暖的寝宫内,他穿着一件极为修身的黑色高领毛衣,但即使是这样,肌肤也是冰凉的。

    虫母有着一张苍白的沉静美貌的面庞,鲜明的碧绿眼眸,睫毛眨了下,似乎也像是正观察着他,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虫族的统治者,视线无端带了些睥睨的意味。

    来自雄虫骨血里对虫母的臣服。

    雄虫士兵垂下眼睛,不敢再看,遮住自己的视线。

    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嗅到虫母身上信息素的气息,短短的须臾,他便有种控制不住自己触角的冲动。

    他无法得知自己此刻的兴奋,是虫母用信息素控制他的结果,还是他的自控力太差。

    ……他又有些抑制不住的迹象了。

    “你做的很好,为我们的族群做出了很大贡献。”

    虫母缓缓道,声音冷冽,像一汪寒泉。

    这声音唤回了雄虫的些许神智。

    先前记在心里准备好的说辞,在此刻,几乎没什么作用,因为当靠近眼前人时,他的大脑便一片空白,只会胡乱的答应着。

    他笨拙地与虫母聊了几句。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寝宫外离开的台阶上,思绪却像是还停留在原地、虫母的身旁。

    这场慰问已经结束了。

    雄虫士兵向外走去,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下次要得到多大的功绩,才能再次见到他呢?

    首都星是政治中央,虫母的寝宫处于最中心的安全地带,方便处理政务。再往前,是一道道哨岗,再然后便是中心广场。

    雄虫士兵望向广场中央的铁刺上。

    那里挂着一具无头的雄虫尸体,旁边贴着警告的文件,似乎是在提醒他们不要犯这样的错。

    “于午夜意欲闯入虫母寝宫,当场击毙。

    曝尸三日以示警醒。”

    虫族不是温和的种族,以血腥暴力闻名。

    这群疯子能温驯地被虫母掌控,本就是一个奇迹。

    这样的事,似乎越来越多了。

    系统目睹了这此慰问的全程,对虫母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

    它语气中带了震撼,在虫母心中问道:【你怎么会慰问普通雄虫?你对雄侍们都爱搭不理的……】

    [因为有利用价值。]虫母敷衍回答。

    -

    最近战争频繁,要处理的公务不断。

    风尘仆仆的阿克塞尔·赛尔斯走进书房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面。

    虫母垂着眼睫,正专心致志看着边境的布防图,听到声响,也没有回过头来。

    阿克塞尔能很轻易的看清楚,这位少年虫母漆黑的柔软发丝,一截苍白下颌被黑色衣物衬的显眼。

    虫母常给人以性冷淡与迷幻的性格印象,仿佛不是真实存在于这里。

    阿克塞尔了解他。

    眉目冷峻的雄虫将自己身上的军服大衣解下,披在少年身上,靠近,将他的手指握在自己掌心捂热,又吩咐一旁的侍卫去将室内温度升的高一些。

    虫母习以为常,甚至懒得去敷衍对方。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阿克塞尔的家族是世袭制的领主,曾有极高话语权,在虫母还未出现之前,由阿克塞尔掌控大半个虫族的军事命脉。

    虫母成为虫母后,阿克塞尔主动投诚,甚至为他清扫一切阻碍。

    在早前,有虫母出现的地方,阿克塞尔都会陪伴在他身旁,充当某种保镖或护卫的无声角色。

    上位者与臣服的气息,在这只雄虫身上交织得明显。

    人们津津乐道于他们的关系,猜想虫母是否会对这个跟随他许久的位高权重的雄侍有所偏爱。

    当然没有。

    阿克塞尔回想起那些传闻。

    虫母对任何雄虫都一视同仁。

    他们这些雄虫,都对虫母怀有求爱的追随态度,但虫母自始至终关心的只有整个族群的利益,将旁人对自己的爱慕转化为某种对虫族有利的贡献,并不偏袒于任何人。

    说到底,在虫母眼中,他和今天那个被传唤的雄虫士兵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阿克塞尔视线稍稍下移。

    两人一坐一站,这个距离,他能嗅到虫母逸散的信息素。

    “你今天又见了雄虫。”

    阿克塞尔这话带着陈述意味,说不清楚,是指责还是别的什么的语气。

    虫母头也不抬,“你在吃醋?”

    阿克塞尔顿了须臾,没有正面回答他,“你信息素出问题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也包括你吗?”

    虫母饶有兴味。

    阿克塞尔不说话了。

    在面对虫母时,他总是在交流中没有办法。

    他知晓这件事也是因为一个意外……α星系的战争结束后,他凯旋而归,觥筹交错的庆功宴过后,年轻虫母与他促膝长谈。

    到了阿克塞尔这个位置,军绩升无可升。

    于是虫母给予了他最想要的奖励。

    他吻着年轻虫母的颈侧,在某个瞬间,虫母喘息着,白皙柔软的肢体不留情地扼住他的喉咙,命令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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