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E世界狂飙演技[快穿]: 16、总裁的替身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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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小满跑到医院,手术室的灯已经灭了。

    他看见医生走到他面前,摘了口罩,嘴唇开合,脸上带着沉重的歉意。但小满的耳朵里像是堵满了棉花,蜂鸣充斥了他的耳膜和脑海,一个字也听不清。

    再后来就是有人躺在床上,蒙着白布被推了出来,终于,医生最后几个字尖锐地刺破了那片嗡鸣,信息在他脑中爆开,“病人抢救无效,已经死亡了。”

    什么?

    小满浑身一软,踉跄着猛地抓住旁边的金属椅背才没有瘫倒在地。他瞪大了眼睛,泪水仿佛被极致的恐惧和悔恨冻结,一滴也流不出来,只剩下空洞的绝望:“这不是我奶奶,这不是!奶奶还等着哥回来团聚,我们今晚就要团聚了!”

    他双手拉住医生的胳膊,恳求道:“医生我求求你,肯定不是这样的,我奶奶她明明就要好了,这肯定不是我奶奶,你们看错人了。”

    这个孩子给医院的护士和医生都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一个还没上高中的孩子,没爸没妈只有一个辍学的哥哥相依为命,亲人的骤然离世必然会给他带来无法言表的巨大恐慌和惊惧,一时接受不了再正常不过。

    医生眼中流露出不忍,叹了口气,伸手想扶他起来:“把你哥叫来吧。”

    哥,对,他还有哥。小满抹了一把脸,想拿出自己的手机给云漾打电话,可他摸了许久才想起来,手机已经被自己不知道扔在了哪里。

    小满浑身抖若筛糠,一只手骤然拍在他的右肩,他回头看去,是当初跟着他哥回来,与他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当时他在见这人的第一眼就心生不喜,觉得这人嘴角总带着笑,却给人一种假情假意的感觉。而此时这个他认为假情假意的家伙,却成为自己孤立无援时的唯一依靠。

    陈说推了推眼镜,看着医生道:“我是死者的家属,有关手续你们可以告知我去办理。”

    医生看了眼小满,见他没什么意见就同意了。陈说用最快的时间处理好一切,奶奶的遗体也按他的要求停放在停尸房不许立刻火化。

    “我哥呢?”小满看见陈说办完手续向他走来,心力交瘁问道。

    陈说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听见这话有些沉默,他并非是处于什么同情的心理替云漾和云辞满处理这些事情,他只是通过留在病房内的窃听器得知了真相。他知道云漾才是家主一直在找的人,虽然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让家主变得如此反常,但陈说知道如果他不帮云漾做些事情弥补,家主恢复正常一定会后悔的。

    所以当知道周曳初擅自离开庄山公馆,他就一路赶来医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陈说双手交握,指尖用力到泛白,他避开小满的视线,低声道::“云先生他...目前不便脱身。但我会尽力带他出来。”

    小满雕塑般静止在座椅上,听见此话眼珠转了转,他问道:“你是凌序的人吧,我父亲救过凌序,我哥也和他生活了好一段时间,我们一家对他有救命之恩,但我不想挟恩图报,我只想让我哥回来。”

    陈说这半生遇见的刀光剑影无数,处理的各项或大或小的事务也不少,可从来没有一件事让他感到如此棘手。他看着小满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想说的话堵在胸腔说不出口。

    小满声线颤抖:“是我哥出了什么意外吗?”他已经经受不住再一次打击了,眼前少年摇摇欲坠,好像随便说一句噩耗都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医院走廊人来人往,在两人眼中模糊成一道道虚影。陈说看了眼时间,站起身,迅速整理了一下西装,瞬间又恢复了那个冷静专业的特助模样,他对小满说:“我会把云先生带出来,你...先处理后事吧。”

    后事?

    陈说离开了,小满依旧枯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半晌,一滴泪落在瓷砖地板上,紧接着,泪如雨下。

    他起身走回病房,收拾着奶奶为数不多的东西。

    没有带容具,他就去洗手间拿了从家里带来的盆,即使把奶奶的所有东西都放进去也没有填满哪怕一半的空间。

    所以,哪有什么后事?

    小满看着盆里那点少得可怜的遗物,一种巨大的悲凉淹没了他。他们在这世上早已没了亲族,所谓的后事,不过是买一块墓地,安静地送走奶奶,连个吊唁的人都不会有。

    小满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滴落在被放在最上方的身份证上。他拿起这印有奶奶脸的卡片,护在胸前哽咽出声。

    明明两个小时前,他们还在计划未来。

    ---

    陈说离开医院马不停蹄回到庄山公馆,径直冲进实验室,一把抓住正在调配试剂的姜尚段,厉声问道:“家主今天是不是来过?他做了什么?!”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打断我的关键实验了!”

    果然来了!陈说把试剂放下,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往门外拽去,姜尚段不明所以道:“家主今天确实来了,他从修复舱里恢复了记忆就走了,应该去找云漾赎罪了吧,你怎么了?”

    他们不是蠢货,家主对云漾这一个月来如此明显的态度转变让他们敏锐察觉到不对,再结合书房那张照片,几人对云漾的真实身份或多或少都有猜测。

    说话间姜尚段已经被拽进屋里,一进门陈说就发现两人已经不再练琴,而是坐在...不对,应该是云漾被单方面扣押在厨房中岛,被凌序逼迫吃着东西。姜尚段仔细一看,那是一盘没洗的草莓。

    云漾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知道这个救命恩人对凌序有多重要,消失的竹马对凌序有多意难平,毕竟这不就是自己被带回来的初衷吗?但为什么他把真相全部说与凌序听,得到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自从车祸之后,云漾就再也不吃草莓了。

    但周曳初爱吃。

    他被揪着后颈,强迫面对着令他反胃的鲜红色,好似周曳初脸上的鲜血。

    一小时前,刚回来的他恰巧与周曳初擦肩而过,周曳初白净的脸上,一道鲜红的血痕格外刺眼。他看向云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又充满轻蔑的弧度,显得诡异而危险。

    云漾看见那张脸的瞬间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像一只杜鹃,外人看起来是春之使者,是万物美好的象征,可那副完美皮囊下隐藏的,是窃取他人人生的卑劣与冷酷。

    他找到凌序时,他正躺在客厅中央,肩膀流出的汩汩鲜血染红了身下昂贵的天丝地毯。

    他有些害怕,连忙扶起凌序就想去找姜尚段,但转身的瞬间手腕被骤然拉住,他顿了顿,回头对上凌序疯狂压抑着什么东西的眼睛。

    “跑...”凌序挤压出一个音节,云漾没听清,下意识俯身靠近:“什么?”

    凌序抓着云漾手腕的指尖已经有些颤抖发白,他把另一只手攥着的东西塞到云漾手心,想把云漾狠狠往外推,但由于已经脱力,令云漾只是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见他状态实在不对,云漾并不打算多留,毕竟自己在这儿的时间越长凌序就越痛苦。他迅速爬起来往门外跑,但在触及门把手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震耳的枪响——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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