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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炮灰作精认错反派大佬后》 19、第 19 章(第1/2页)
谢韧所有的情绪全都堵在了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憋闷,在谢砚阁面前,他一个字都不敢往外面蹦,尽力稳住脸上的表情,他狠抓林清町的手臂上力度松了几分。
林清町睨了他一眼,暂时不愿意和他多计较,把虚弱的鹿奚颂从车里抱了出来。
鹿奚颂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很清新,但带着酒吧里沾上的酒气,他紧绷的心情和身体放松了下来,软软糯糯地说道:“放我下来吧,我没事。”
平时半点委屈都不能受的人,这回却说自己没事?
林清町望向别处,坚定道:“不,你有事。”
鹿奚颂:“......”
既然你不嫌累,那你就一直抱着好了,反正累到的又不是我。
鹿奚颂腹诽,殊不知不小心将心声吐露出来,只不过很小声,嘴巴翘得老高。
谢砚阁站在稍远的距离,只一眼,就观察到了鹿奚颂的狼狈,本就白皙的皮肤变得几近惨白,嘴唇也失去了些许血色,乌黑柔软的碎发泄了气一般,软趴趴地贴在额头上。
随即盯着林清町抱着他的动作,盯了好一会儿,他才听见沈叙舟在批评谢韧。
谢韧不再高傲,他低着头,憋屈地听着沈叙舟教训他。
“你想玩赛车可以换一天,下着暴雨,是想让所有人都为你担心吗?谢韧,我一直以为你有分寸,没想到你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沈叙舟教训他的时候,也被心安理得躺在林清町怀里的鹿奚颂吸引了视线。
清瘦的身体看上去轻飘飘的,狂风一吹就能把他吹散了似的,像金贵的易碎品,稍微不慎就会磕碰到。
之前觉得他才是作精,现在竟然觉得他还挺乖的,也就是小脾气多了点儿,爱撒娇。再看从小看到大的谢韧,觉得他这回确实是做得太过分了。
无缘无故针对别人,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比赛车,一点分寸都没有。
“我跟你说没用,你大哥因为你做出的这件事情很生气,他待会要是用手段教育你,我不会帮你的。”沈叙舟说道。
谢韧条件反射地站直了身体,大气不敢出,他大哥突然过来是因为自己做出的事情太过分了??
可是谢砚阁不是从来不会管教他吗,就算他把天捅破了个篓子,也和他谢砚阁没有任何关系。
他只会冰冷看着,允许一切发生,任由他自生自灭。
谢砚阁永远站得笔挺,斜飞的雨水打湿了他的肩膀,转而消匿于深色的外套。他的神情严肃,类似于温情不会在他的身上流露出。
谢砚阁忽然垂眸,和谢韧对上视线,谢韧立刻避开了视线,眼珠乱瞟,一方面觉得谢砚阁不屑于教训他,另一方面又怕谢砚阁真的动怒。
然而等了半会儿,谢砚阁一句话都没有说,刚才那一瞥只是意外。
谢韧望着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谢砚阁的焦点并没有具体的落点,但一直围绕着鹿奚颂那边发散。
谢砚阁是为了鹿奚颂而来。
这可能吗!
心中的想法开始动摇,摇摇欲坠,谢韧双眼通红,眼中都燃烧着怒火。
难道谢砚阁真是为了鹿奚颂过来的!?
一开始从鹿奚颂口中得知他和大哥的关系,谢韧怀疑的成分更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愈发觉得鹿奚颂和大哥之间肯定有点儿什么,哪怕是包养关系。
谢砚阁心思难猜,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和旁人的亲密关系也是正常,这件事是逆鳞,谢韧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谢砚阁头上乱闹。
他一肚子气全往肚子里憋,血液里流淌着的全是不甘心。
他已经很小心了,但不知道是谁透露了今天的活动踪迹,被谢砚阁本人知道了,他最怕的就是这个结果。
但他绝对不信谢砚阁会在谁的身上留存过多兴趣,也许他大哥现在是对鹿奚颂稍微起了些好奇,但不可能永远维持状态,他应该是把鹿奚颂当成了玩物。
总有一天,谢砚阁会抛弃鹿奚颂。
等到那个时候,他要把全部的憋闷全都在鹿奚颂身上报复回来!
静默间,沈叙舟有些搞不懂,他皱了皱眉毛,问谢砚阁,“不说些什么?”
鹿奚颂皱着小脸,嘴角向下,叭叭的说着什么,胸腔起伏的程度稍大了一些,看上去情绪激动了一点儿,而抱着他的林清町表情复杂,默默听着鹿奚颂说话,好像并不认同他的说法。
又闹脾气了?
谢砚阁终于肯看向谢韧,不甚在意道:“我说不说不重要。”
沈叙舟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半个小时前,谢砚阁刚结束会议,沈叙舟从其他人那里听说谢韧在和其他人赛车,在谢砚阁面前无意地提了一嘴,谢砚阁的情绪并没有波动,直到沈叙舟自言自语了一句“鹿奚颂又惹他了?”
谢砚阁眼睛微抬,让秘书先去备车。
沈叙舟当然不会认为谢砚阁和鹿奚颂之间有什么关系,自然而然以为他转变心思,是因为谢韧太任性了,谢砚阁看不过去了。
谢韧夹着尾巴做人,夹在谢砚阁和沈叙舟中间,揣测着他们的意思,而稍远处的鹿奚颂一无所知。
他正在认真地和林清町吵架。
“下次不许再一声不吭玩赛车,要不是别人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要是我没及时赶到怎么办,你就和他比?他是神经病,你不能听他的话。”
“谁要听他的话!”乍然听到最后一句话,鹿奚颂窝火了,他就知道林清町闷了许久,憋不出什么好话,“他对我很差劲,连你也要凶我吗?”
口中被塞了一块软绵绵的棉花糖,林清町哑了火,鹿奚颂那张脸,着实是让人难以说出重话。
他沉默半晌,态度只改善了一点,“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没有凶你,也没有怪你。”
“就是我想的那个意思。”鹿奚颂非要从他的怀里下来,打了主意要和他闹变扭,离林清町三米的距离,看都不看对方,“是他逼迫我的,一开始池临说只是和我一起玩,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过来,要是知道,打死我都不会来的!我那么讨厌他们,你不是知道吗?”
林清町又被噎住了,鹿奚颂讲得很有道理,导致心中燃烧的火全被强制性浇灭了,他反复咀嚼着鹿奚颂所说的话,很罕见设身处地反思着。
鹿奚颂继续滔滔不绝,越说越有理,“我又不是不知道回家,一过来就知道管教我,你怎么没看见我的衣服还湿着呢?”
林清町下意识想给他找干净的毛巾。
他分明是那样有逻辑的一个人,纵然其他人再怎样情绪激动和他吵架,他都能够保持十足的冷静用逻辑压制别人,吵到最后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讲些什么了。
然而在鹿奚颂面前,他发现自己的一套逻辑体系崩塌得一干二净,心甘情愿接受了对方的道理逻辑。
鹿奚颂哼一声,背过身去不想看见林清町,冷静下来之后觉得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任性过头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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