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朕的爱妃不爱朕了: 22、宫中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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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真是独得圣恩呢!”

    陛下赏赐了郦家白狐皮的事很快便传开了,几乎路上遇见的人都对郦姎客客气气的,恭维巴结的人更是不在少数。

    随行的宫人也为她准备了营帐,只是郦姎一直与陛下同吃同住,那营帐便是玉瓶独一人打理的。

    现下郦姎也只能回那陌生的地方去。

    她刚顺着相接连的营帐往自己的地盘走,途中一营帐却猛地生了变故——

    “啊!”只听一男子的声音忽地响起,紧接着营帐被人猛地推开,出来的男子捂着自己的耳朵,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滴落在地。

    郦姎往里头望了一眼,那是一双平静如同死水般的双眸,是在与自己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如石入水中,突生涟漪。

    是燕喜。

    郦姎张了张嘴刚要问什么,便敏锐地察觉到燕喜垂着的五指快速且连续地曲了两次,她遂转而发难道:“何人喧哗?”

    燕喜福了福身,上问下答十分疏远道:“娘娘,此人私自闯进营帐意图不轨。”

    她刚答完话,身后便有一双手紧接着缠了上来,将她扶起来的同时亦是把她带入怀中,燕喜挣扎一番却是未果,只得忍耐着。

    靖王谢望凛打量了一番他这兄长的宠妃,一只手捻起燕喜的青丝玩弄着,随口漫不经心说道:“郦嫔有事?”

    郦姎瞥了眼捂着耳朵被人架着的那人,也没心思管他们的事,况且靖王一副不满的样子,她抬脚便要离开。

    她不欲多管,麻烦却缠上了她。

    “娘娘便说,他如何意图不轨了?”一道略带不满的声音忽地响起,众人寻声望去——

    他身形比寻常兵士略窄些,却被玄色劲装衬得挺拔利落,腰间悬着的长刀鞘磨出了细浅包浆,眉宇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锐气与护短之情。

    被架着的“一只耳”一见他便挣扎着,泗泪横流道:“楼百户,楼兄,实在是冤枉啊!小人哪敢在此作奸犯科!”

    那被唤作楼百户的军官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先是冷冷扫过现场,随即朝向郦姎,抱拳行礼却沉声逼问,语气带着军人特有的直硬:

    “末将楼南絮,参见娘娘。陈伍是臣麾下之人,跟随末将已久,品行有目共睹,断不会行此龌龊之事,其中定然有误会,还请娘娘明察,给臣属一个解释!”

    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郦姎,那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毫不掩饰的维护与几分不易察觉的敌意——仿佛认定是后宫妃嫔在无事生非,欺辱他的部下。

    郦姎被这目光看得微微一怔,心中那股被冒犯的感觉更浓,但她面上不显,只是将视线轻飘飘地转向一旁看戏的靖王谢望凛,语气淡然地将皮球踢了出去:

    “靖王殿下,您也看见了。此事发生在您的帐前,这人口口声声说是您帐中之人。如何发落,似乎不关本宫之事呢?本宫不过是恰逢其会,路见不平罢了。”

    谢望凛果然嗤笑一声,他本就烦这些琐事,更不想理会楼南絮这个“无名小卒”。他揽着燕喜的腰肢,眼神漠然得叫人害怕,随口道:

    “本王帐前岂容宵小喧哗?冲撞了本王与美人,想杀便杀了,还需得什么缘由?”他语气中的轻蔑与对生命的漠视,让周围温度都降了几分。

    说罢,他确实不欲再管这些“跳梁小丑”便要转身回去,谁知危机突起——

    那被架着的“一只耳”陈伍,眼见求生无望,靖王一句话就要定他生死,竟被逼出了狗急跳墙的狠厉。

    他猛地爆发出一股蛮力,狠狠撞开钳制他的一个侍卫,同时竟闪电般抽出另一名侍卫腰间的佩刀。

    “娘的!不让老子活!老子跟你们拼了!”

    他面目狰狞,狂吼着,竟是不顾一切地挥刀朝着离他最近、正背对着他准备离开的靖王后心刺去。

    谁料得谢望凛竟跟背上长了眼睛一般,挥手便是一剑刺来,就跟他所说的话一样“想杀便杀了”。

    离靖王不远处的楼南絮反应极快,他几乎是本能地猛扑上前,一把推开陈伍,同时腰间长刀瞬间出鞘,硬着头皮迎上靖王的一剑。

    想象中刀剑相见的火花四溅并未出现,楼南絮看到了四周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的震惊——

    果然是,瞒不住了。

    郦姎战立的地方不远,澄练的刀剑上甚至能映出她有些惊讶的神色,靖王的剑挑拨了楼南絮的衣襟,竟是露出了里头紧紧缠绕的束胸布带!

    这跟随陛下忠心耿耿、与众多兵士同行一二年的百户长大人,竟无人知是个女郎!

    “你,你……楼兄,不不,楼阿姊……”陈伍一时间也涨红了脸,指着楼南絮半晌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是好,眼前的冲击让他连自身的危机都暂时忘了。

    靖王谢望凛冷哼了一声,他对其他女子的身体没有一分一毫的念想,只觉得无趣又麻烦,遂移开目光,只望向自己怀中的燕喜,仿佛那才是唯一值得关注的“掌中之物”。

    “陛下……”

    一片死寂和诡异的注视中,楼南絮慌乱间将自己的衣裳死死拢好,随即目光越过众人,朝向郦姎身后的方向遥遥下跪,语气中含着清晰的颤声,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众人心中皆是一凛,齐刷刷回头望去——

    只见皇帝谢承渊不知何时已悄然驾临,正负手立于不远处的仪仗之下。

    他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明黄的袍服在秋日阳光下显得格外威严肃穆,仿佛早已将方才那场闹剧尽收眼底。

    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郦姎定定地站在原地,陛下定是不愿意见她,她转身垂着眉行了一礼,不敢去看陛下的神色,怕那里头再无往日的宠溺。

    索性眼不见心不忧。

    靖王稍稍正了神色,略一拱手,在场看热闹的其余人等更是跪倒一片。

    谢承渊缓步上前,目光首先落在郦姎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确定她无恙后,才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朕的猎场,倒是热闹得很。”

    楼南絮以头触地,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与无比的恳切道:“陛下,奴婢恳求陛下与娘娘单独听奴婢一言。”

    待她说完,场中一片寂静,都觉得她怕是疯了,事已至此怎敢叫陛下和娘娘还能听她辩解,刹那间只闻秋风掠过草地的声音。

    良久,谢承渊才缓缓开口,目光却扫向一旁的垂眉耷眼的郦姎道:“进来。”

    “愣着做甚?”

    直到陛下的声音再次响起,郦姎这才明白陛下这是在叫自己呢,她压下心里头的委屈酸涩,跑了几步追了上前。

    这次陛下独一人走在前头,她迈着小步子才勉勉强强跟上,拳了拳空空的手掌,仿佛心里头也跟着空了一块。

    但好在,陛下还愿意理她不是吗。

    一进御帐里头,郦姎站在陛下位置不远不近的地方,楼南絮在下头深深叩首,额头抵着冰凉的草地,声音哽咽道:

    “陛下明鉴,奴婢欺君罔上,罪该万死,不敢祈求宽恕。然奴婢的家父,乃北境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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