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偶标准[GB]: 9、就是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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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面前这两人的神态。

    他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微妙,和他原先猜测的露水情缘不太一样,反而更像是本就认识却在他面前故意装作不认识。

    尉迟宁不太懂她们,但见东西都收拾好可以出发了,两人还是各站一边相顾无言,谨慎地开口提议道:“这荒郊野岭的一个人也不太安全,要不我们结伴同行?”

    他看了看门外的马车,补充道:“车上能坐下三个人。”

    谢焚琴假装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云鹤,做出一副对尉迟宁的提议兴致缺缺的模样,实则心思全放在云鹤身上,暗暗观察她的态度。

    云鹤正愁要怎么开口能让自己的态度转变地不是那么明显,尉迟宁台阶递过来,她便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说:“随你们。”

    谢焚琴目的达成,却又因为云鹤对尉迟宁如此纵容的态度悒悒不乐,但他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反而笑着对尉迟宁道谢。

    尉迟宁与云鹤先后上了马车,到了谢焚琴时他走到车边用手敲了敲车身,云鹤看过来时他仰着脸伸出手,可怜巴巴地说:“女君搭把手,我自己上不去。”

    云鹤见他这样有些想笑,轻咳了一声遮掩住笑意把人拉了上来。

    谢焚琴并不缺银子,当时买马车的时候也就随便挑了个看起来顺眼的。车内空间还算大,三人各坐一边,中间还有一个一张小木桌用来摆放杂物。

    尉迟宁或许是看谢焚琴与他同为男子,主动搭话问他要去哪里。

    谢焚琴回到:“并无去处,只是一人呆着也是无聊,不如随你们一起到处走走。”

    云鹤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心头一软,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尉迟宁说:“我要回云洲去。”他同她们说了些自己家里的事情,眼里浮现出了几分牵念。

    虽然都是去云洲,但云鹤并不一直与他同路,到了下一个城镇后便会在那里分道扬镳。以他们如今的速度来看今天晚间便能到了,云鹤将想法说出来,问谢焚琴作何打算。

    “如果女君不嫌弃我是个拖累,我自然愿与女君同往。”

    还未等云鹤做出回答,谢焚琴突然转头撩起帘子看向窗外。

    云鹤同时也听到了远方传来的打斗声,与谢焚琴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飞身下车,先是将马车停在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再将赶路的精怪收入盏中。

    谢焚琴在旁边动作自然的给马车贴上了隐蔽符。

    -

    花长信用瘦小的身躯撑着受重伤的同伴艰难地在丛林中逃窜。

    听山勉强跟着她的脚步,随着时间的推移脸色越加苍白,他忍不住再次开口劝到:“小姐自己跑吧,我……”

    花长信听到这话便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她怒喝道:“我都说了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同行的其他人都已被害,他们以生命为代价才勉强拖住了这些突然窜出来的黑衣人的脚步,让听山可以护着花长信逃跑。

    刚刚听山为她抵挡了一道剑气后身负重伤,两人已是被逼到了绝境。

    花长信边跑边从袖子里掏出引雷符,身后“轰隆隆”的响声不断,树木被劈倒了大片,却完全却阻挡不了身后追击者的脚步。

    就在她即将绝望之时,身后的攻击突然变缓,花长信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见前方上空突然出现一人。

    风鼓吹起了他的衣袖,明明只是普通的布衣,穿在他身上却清雅绝尘。

    谢焚琴从空中拾级而下,明明脚下空无一物却有在云间漫步之感。

    他微微抬手将前方一处尚未开始蔓延的小火苗扑灭,笑着对花长信说:“林中纵火可不好。”

    听山撑着一口气将花长信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这人与一身气质并不相符的妖冶面孔。

    身后花长信将他推开,她看了一眼后面以一对多还隐隐占着上风的白色身影,又看了看前方注意力完全不在她们身上,只是单纯拦住路不让她们离开的人,皱着眉笃定道:“是你们。”

    ……

    却说两人将尉迟宁安顿好后几个飞跃便来到了打斗之地上空,发现被追赶之人正是与她们同住一个驿站,比他们先行一步的一众人。

    追赶她们的黑衣人目标明确,就是奔着取她们性命去的,手上没有多余的动作,招招致命,她们赶到时已是死伤过半。

    云鹤率先落了下去拦在双方中间,谢焚琴见她对上黑衣人游刃有余,便转身拦住了抱头逃窜之人。

    黑衣人不知是哪个家族门派养的死侍,见杀人无望后全部咬舌自尽,听山在他们身上摸索了一番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花长信见状冷笑一声:“难道这样我就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了吗?”她从衣袖里往外掏灵药,一边拧着眉毛烦躁地斥责听山:“你不要在那边乱摸乱跑了,赶紧给我过来。”

    听山手足无措地挪了过来,呐呐道:“小姐……我、我自己吃就好了。”

    “事多。”花长信盯着他把药吃完了,才起身对着二人行了一礼正色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若来日长信能东山再起,必不忘今日之恩。”

    她如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可以许诺,便解下腰间的一块腰牌递给云鹤:“这是我家族的信物。”

    牌子是木质的,古朴别致。云鹤抬手一看,上面刻了一个“花”字。

    谢焚琴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微微挑眉。

    云鹤以为他想要,伸手递给他,谢焚琴将手放在上面缓缓推了回去,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你自己收好。”

    见二人已无大碍云鹤便想离开这里,耽误的一些时间若是车行快些也能追赶回来,二人与他挥手道别,云鹤问她们是否需要一同上路,花长信婉拒道:“你我二人怕是并不同路,女君不用为我们忧心。”

    “这回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若是再来我自有应对之法。”

    -

    回到马车边时尉迟宁激动地放下帘子从车里跳出来:“你们终于回来了,发生什么了。”

    云鹤简单说了一下,谢焚琴总结道:“私人仇恨。”

    “我还以为是占山劫道的歹徒。”尉迟宁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仙山脚下好不安宁,还好有女君护我,我还是应尽快回到云洲去。”

    谢焚琴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哪都一样。”

    三人重新上路,路途漫长又无聊,谢焚琴突然掏出了一个竹筒给云鹤看,里面放了一把竹签。

    他笑眯眯地将竹筒放到桌上,示意云鹤:“抽一个。”

    尉迟宁好奇地看过来,见云鹤拿了一支签后自己也跟着拿了一支。

    “别看,”谢焚琴阻止她的动作,手心朝上勾了勾。

    尉迟宁率先将签放到他手上,谢焚琴又给塞回去他:“你给我干什么,你自己看。”

    尉迟宁看了一眼不解其意,又去看谢焚琴解签,谢焚琴看了一眼将竹签还给云鹤。

    云鹤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风弄竹声,只道金佩响;月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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