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男友后被甩了怎么办: 20、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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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边蓬起,露出里面一层白色内衬,仿佛风一吹就能全掀开,实则不然,内衬下端牢牢套住了大腿,怎么晃都不会全露光,只会让那双腿露得彻底。

    白嫩,细长,笔直。

    恰到好处的勾引。

    谭安弈维持着面无表情,眼帘下垂,没有细看,但那双跟两豆芽菜似的腿已经闯入脑海,怪异的感觉萦绕不散,紧接着又隐隐浮起一丝不快。

    蓬松短裤还在晃。

    金香言弯腰摸了好几下,才终于捡起蝴蝶结,他抓起红色蝴蝶结往胸前系,系好后又捏着衣领调整位置。没弄好,锁骨好像被卡着有点痒,又低头揪起衣领翻看。

    “金香言。”

    低冷的声音。

    金香言疑惑回头。

    “跟我来一趟休息室。”

    谭安弈没看他,擦过他的肩膀走往楼梯口。

    金香言跟在他身后,慢腾腾地调着蝴蝶结,时不时瞅两眼谭安弈,确保他没跟丢。

    他们上到三楼。

    空调冷气袭来,金香言打了个喷嚏。

    谭安弈扫了他一眼,将空调调高两度。

    “坐。”

    金香言往宽大柔软的咖色真皮沙发望,没想好该坐在哪里。直到谭安弈坐下,金香言紧跟着坐在他身旁,两人的肩膀隔着一拳头的距离。

    金香言双腿微微岔开,手垂放在腿边,剩下的那点距离也没了。

    “你。”

    谭安弈收了腿,脚往另一个方向踩,身子偏开。

    “我?”

    金香言探头探脑去看他,刚才他就是瞧沙发大,坐远了说话不方便,才凑近了坐,怎么他坐近了,谭安弈反而要挪远?

    他正纳闷着,视线中忽然闯进一只黑色蚊子,嗡嗡嗡地停落在谭安弈的肩膀。

    谭安弈往右侧靠坐,“今天上班还适应吗?”

    金香言专心地盯着那只蚊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嗯。”

    手指并拢弯曲,缓慢接近那只栖息的黑蚊子,而后快速罩住。

    谭安弈眉心顿时拧起,斜看着金香言的手指在他的肩上摸,还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按,按一下,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拿开,再重新按压。

    他几乎要立刻起身。

    谭安弈缓了口气,倾压肩膀从他的手掌下移开,冷凝的视线看向金香言。

    白净的小脸故作疑惑,一双圆钝的眼珠子眨了眨,似是不解地看着他,微微晃动的尾发从他的颈侧滑过,带过一阵清香。

    是真傻?还是装的?

    谭安弈太阳穴发涨,缓下的气又冲出来。

    紧接着,小店员做出了更加冒犯的举动。他弓着腰,像猫一样俯趴,合着双手搭在谭安弈的腿上。

    往上,往上,再......

    金香言忽然被按住了后颈。

    蚊子顺利从他的指缝中溜走,飞过起伏的胸膛,上下滚动的喉结,还嚣张地在他眼前转圈。

    金香言还想伸手去抓,又被抓住了手,力度有些大,锢得他虎口疼软。

    他抬起头,和一双透出怒意,又带着几分复杂的眸子对上了眼。

    蚊子还没飞走,依旧在他的视线下、谭安弈的肩膀处盘旋。

    “有蚊子。”金香言解释道。

    刚说完,缠绕许久的蚊子发出最后嗡的一声,迅速没了影。

    谭安弈垂下视线,又抬起眼皮,“蚊子?”

    怕不是幌子。

    金香言认真点头,用另一只手捏着指头说:“这么大。”

    指甲贴着肉长,短短地露出粉嫩的指腹,谭安弈注意到他手指长,手背上的血管清晰,没有他的宽厚,握着有点硌手。

    这个念头一划过,手掌立即松开。

    差点着了他的道。

    谭安弈可有可无地点头,语气依旧生硬,“有蚊子你就趴我身上?”

    金香言澄清:“蚊子飞你身上了。”

    谭安弈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散发出一股不好惹的气息。

    金香言浑然不觉,用手比划着,手指在谭安弈的肩上点了下,“刚刚它就在这里,”然后沿下继续说,“然后飞到这里,最后飞到......”

    正当他要把蚊子最后停落的位置告诉谭安弈,就被撇开了手。

    “知道了。”

    他还没说,怎么就知道了?金香言不明白。

    “金香言。”谭安弈冷不丁叫了声他的名字。

    “到!”金香言歪斜的身板坐直,煞有其事应,小脸绷紧,俨然一副乖乖学生的模样,把本该严肃的氛围瞬间打散。

    他这么应,反倒是谭安弈沉默了一秒。

    谭安弈垂着视线看他,审视的目光不曾移开,语气冷静,“你可以不把这里当回事,玩玩也行,但要是你想留在这里,就不能丢了该有的分寸。”

    如同玩闹一般的入职,不过是因为这家咖啡厅本就是开着玩。选什么员工只需要考虑一件事,那就是他想不想要。

    资本家再良心,也还是资本家。一个无关紧要的职位是无所谓,但要是真让他带金香言走后门去一些公司的核心岗位,那他大概得去检查一下脑子。

    看看是不是进水了。

    他不知道,审视过多,反而会生出另一种急躁,这与他开咖啡厅的本意相悖,神经稍一松弛,下一刻又是高度紧绷。

    脑子进没进水是不知道,但再这么下去,人格障碍可能会先一步到来。

    强迫型人格。

    心理医生曾说过他有这个倾向,建议他发展个爱好,换个舒适的环境,这才回了国,开了禾浪咖啡厅。

    事实上,谭安弈对咖啡的唯一要求不过是提神。

    而现在,比咖啡因更提神的东西跑他眼前来了,更准确地形容,那应该是头疼。随手招来的吉祥物丢不了,还很可能是个大麻烦。

    “我没有在玩,我在认真上班。”

    金香言同他辩解,他是缺心眼,不是傻,没做过的事情不能认。

    “店长,我今天哪里做得不好?”他反问道。

    他不知道吉祥物的定位是花瓶,只知道他是来上班的,自然要做好本职工作。

    他的双眸蹦出光来,晶亮得像是会说话,精致可爱的着装丝毫不影响他的认真严肃。说来也神情,明明他长着一张漂亮脸蛋,面无表情也能带上一丝冷感,甚至不违和。

    谭安弈神色未动,平静与他对视。

    交汇的目光像是扯出了丝,自上而下攀着人。

    “不,你做得很好,”谭安弈的态度忽然一松,身形往后倚靠沙发,“出乎我的预料。”

    他的猜疑在这一刻散了不少。

    或许是他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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