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信息素露馅了: 15、断头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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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潜赶到明溪居时,傅逐南刚注射完抑制剂。

    特效药的作用发挥的很快,他神色惫懒,倚在软椅里,琥珀色的眼睛却仍旧警醒,冷酷的巡视四周。

    隔着观察室厚重的玻璃,蒋潜脸色仍旧不太好看,循环系统使得微末的信息素泄露出来,极强的压迫感令他额头直冒冷汗。

    抑制剂减轻了傅逐南的攻击欲,却无法压抑已经失控的信息素。

    蒋潜入职多年,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顶级alpha易感期的可怖,却始终无法习惯。

    那是信息素镌刻在基因与本能里的畏惧,是不得不全神贯注才能勉强抵抗的生理性的畏惧。

    “傅总,”蒋潜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走流程般询问,“您现在状态还好吗?能处理工作吗?”

    傅逐南信息素等级太高,再加上有滥用抑制剂的既往史,导致一旦爆发就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控制下来。

    这段时间里,蒋潜就是傅逐南的代言人,负责传达他的每项安排与决策。

    傅逐南说:“嗯。”

    蒋潜无论见识过多少次都忍不住暗暗惊叹。

    即便精神与身体都被评估为“高危状态”,傅逐南仍旧能以超乎常人的冷静处理公务。

    就像台精密的仪器,不论处在什么样的状况,都能毫不受干扰的完成所有任务。

    蒋潜逐一记录下傅逐南说的要点,问:“好的,傅总,您还有别的需要吗?”

    “……”

    观察室里的白炽灯亮的晃眼,身形高大的alpha的神情异常冷漠,他眉眼低垂,薄薄的眼皮遮住了锐利的视线,仿佛猛兽短暂休憩。

    蒋潜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呼吸都跟着慢了几分。

    过了几分钟,蒋潜听见他说:“工作微信号。”

    什么?

    蒋潜迷茫。

    傅逐南嗓音低哑:“你的工作微信号给我。”

    要这个做什么?

    蒋潜堪堪止住险些破口而出的疑问:“好的。”他说着立刻把账号密码发了过去。

    玻璃桌上的手机轻轻震动,傅逐南看了一眼,说:“你回去吧。”

    蒋潜点头,快步离开。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像沉甸甸的巨石,他早被压的濒临极限。

    如果有人敢凑近些,就会发现此刻傅逐南的神情很空茫,琥珀色的眼瞳涣散,难以捕捉到清晰的图像。

    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要求。

    易感期中的alpha千奇百怪,有的行为幼稚,心智倒退,有的偏执暴力,有的会变得更加坦诚,直白地展示自己的欲望……

    相较之下,易感期对傅逐南的影响几乎没有。

    几乎。

    药效在血管中流淌,傅逐南闭上眼,许久都没有动作。

    智能手环开始滴滴作响,由缓到急,贴着手腕疯狂震动,像是在模拟他的心跳,催促着躯体完成违背理智的行动。

    易感期的alpha受信息素影响,做出奇怪的事情很正常。傅逐南想。

    他睁开眼,拿起手机,登录上蒋潜的微信。

    ……

    “哒。”

    染错颜料的画笔被准确无误地投入笔筒里,慕然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一团脏的色彩,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不高兴的低气压。

    许涵仰头看他:“少爷,哪里不满意啊?那张脸你都重画十三遍了。”

    慕然趴在梯形画凳上,神色郁郁:“就是差一点啊。”

    “……是吗?”许涵笑了下,低头捡起地上空了的颜料管,“我看不出来。”

    人和人之间有差距,天才和天才也有。

    慕然盯着许涵头顶的发旋,问:“涵总,你知道陈河吗?”

    “嗯?”许涵不明所以的抬头,“陈宇铭的父亲?”

    慕然眼里划过一丝迷茫。

    许涵及时补充:“就是在盛和会所的那天,后来到场的朋友,红棕色头发。”

    “发根黑了都没补的那个?”

    许涵欲言又止,无奈笑笑:“嗯。”

    “他做了什么?惹傅先生不高兴了。”慕然扭身回去,用手指在画布上蹭了蹭,晕染开快要干涸的颜料,“他爹都跟着遭殃。”

    许涵呼吸一窒,他几乎要以为慕然知道了什么,但怎么可能?

    他摇摇头:“不知道。”

    “许叔叔和吴阿姨的公司是不是和他家有合作?”慕然蹭了一手脏污,顺手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没关系吗?”

    许涵说:“没事儿。”

    他顿了顿,转移话题:“你呢?进程怎么样?”

    “……”慕然眼神幽怨,“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天晚上之后,他已经三天没收到傅逐南的消息了。

    这么说很奇怪——毕竟傅逐南明确表达过不许去找他。

    可是为什么?

    慕然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们那天应该很愉快吧?傅逐南主动带他出去玩,是被他打动的意思……吧?

    傅逐南为什么要带他出去?明明在那之前,还表现出嫌弃他的态度。

    那晚到底算什么?断头饭吗?

    傅逐南说得“这个月不许去找我”,真的只是字面意思,还是……

    下个月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慕然焦虑地想啃手指,拇指还没放到嘴边,又悄悄收回去了。

    怪脏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从画凳上下来,扭头发现许涵正盯着那幅画看。

    这幅画完整摊开占据了画室整整一面墙,慕然画了好几个月,临到最后收尾了,怎么也不顺利。

    “许涵。”

    许涵收回目光,看他:“怎么了?”

    “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慕然皱了下眉,“别跟我客气。”

    许涵一愣,“哈”的笑出声:“说什么呢?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我还会跟你客气吗?”

    慕然想了想,觉得许涵说得没错。

    他的少年时期跟着父母在山城住,许涵是他的邻居,从小一起玩到大。后来读高中的时候,许家的生意发展到了京市,许涵跟着父母搬走,本来以为以后很难再见面,没想到他也搬来了京市。

    慕然摇摇手:“那我先走啦!”

    “嗯,路上小心。”

    许涵望着慕然的背影,唇角的弧度一点点垂了下去。

    叫的车还没到,慕然拿着手机,翻出蒋秘书的微信,发了条消息过去。

    [想被喵喵淹没:蒋秘,傅先生最近还好吗?他是不是很忙呀?]

    慕然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想被喵喵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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