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夫郎是恋爱脑?: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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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潇松开缰绳的瞬间,身体快速窜出去,拳头带风,直直砸向李宽错愕万分的面门。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李宽被锤得捂着鼻子惨叫,鼻血喷涌而出,从指缝中滴落下来。

    袁潇甩甩手腕,嘲讽道:“一口饭的恩情,你是打算吃进棺材里?”

    他拎着李宽的衣领又是一拳。

    落在身上的拳头虎虎生风,砸得李宽嗷嗷叫出声。

    “别打了,袁少爷!”李宽慌忙抱头鼠窜,“小陆,你快劝劝袁少爷!”

    陆行川猛地往前一步,大手落下,扣住了袁潇还想继续的手臂。

    另一条手臂则横栏在他胸前,袁潇一边扑腾一边喊:“你叫陆行川来也没用,我绝不可能松口放过你那地痞大哥!”

    他侧头怒视:“陆行川你别拦着我,我要打死这厮!”

    “袁潇,”陆行川声音低沉,“可以了。”

    两人身体贴近,胸膛紧贴着背脊,能清晰感受到彼此温热的体温和气息。

    袁潇瞪了陆行川一眼:“不可以!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一口吃的便想要挟人一辈子。”

    “不揍得他开花,我今日就不姓袁!”

    李宽瘫在地上,捂着脸不断吸气,怀疑自己鼻梁都被砸断了。

    袁潇一把推开陆行川,扬着拳头再冲出去。

    转瞬又被陆行川紧紧扣住手腕。

    “袁潇,够了!”

    陆行川看着袁潇那双因愤怒而发红的眼角,心头五味杂陈。

    他何尝不知袁潇是在为他出头,若今日被打之人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他必不会拦着……

    李宽此人虽心思活络,也爱拿恩情说事,可当时那口救命粮却是实打实的。

    今日李宽这请求属实无理,陆行川虽有心报恩,却也不盲目,他压根就为这种地痞无赖求情,只是不愿意袁潇为自己沾染上这等是非。

    再者他与李宽之间的冲突,到底未到把人揍得要死要活的地步。

    “够什么够,不够!难道你要为那无赖说情吗?”袁潇愤怒地瞪着他。

    “这是我的事,你不要……”陆行川本能地想将袁潇排除在外。

    袁潇一个骄矜的哥儿不该,也不能为了他动手。

    “陆行川,什么叫你的事?你的事我不能插手是吗?我是你未婚夫,我还不能插手?”袁潇瞪圆了眼,他要不是为了陆行川至于动手吗?

    “你根本就不是……”陆行川及时住口。

    “就不是什么?就不是未婚夫吗?”袁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所有的挣扎骤然停止,“你说啊!”

    陆行川回看着他,嘴唇翕动。

    “行,算我多管闲事。”

    袁潇猛地推开了他,转身扯过一边的缰绳,一脚蹬在马镫上。

    陆行川的视线追着他上了马鞍。

    袁潇从腰间摸出一个平安符,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心道只要陆行川开口道歉,挽留一下他,这平安符就还是他的!

    可他等了又等,那冷面神只知道看着他,嘴巴却紧闭如蚌壳。

    嘴巴没用,捐给有需要的人!

    袁潇气恼万分,平安符一抛,“不要了。”而后气鼓鼓地骑着马离去。

    马蹄扬起灰尘,黄色三角纸片飘在半空中,一晃一晃,陆行川抬手抓入掌中。

    他看着袁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唇线紧抿。

    院子安静下来,只剩下麻雀扑棱着翅膀的声音。

    陆行川摊开掌心,看着那张崭新的平安符,怔在原地。

    许久后,他没有回头,朝身后说,“你大哥的事我不会帮忙,你走吧。”

    李宽一瘸一拐走到门口,陆行川的冷待让他有些错愕。

    他扭过头看着那张比往日更加冷淡的侧脸,拖着步子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

    阳光斜斜没入池子中,池面被镀了一层金光,数十尾锦鲤在池中泛着流光,优哉游哉摆尾游动。

    忽然,“哗啦”一声,大把大把褐色的鱼食从天而降,方才还从容摆尾的鱼群瞬间朝着鱼食扑涌过来,鱼身碰撞,鱼尾摆动,水花四溅。

    “吃!你们这些家伙就知道吃!”

    袁潇站在池边,绷着脸,眼尾却微微泛着红晕,他对着那群抢食的锦鲤呵斥道。

    他又从小厮举起的托盘中抓了一把鱼食,像是泄愤一般用力砸向水面,“撑死你们算了。”

    鱼群不管不顾地争抢着,几乎要跃出水面。

    “说的就是你,整日不见人……鱼,吃饭的时候倒是积极,还抢还抢。”袁潇指着其中一条红金相间锦鲤,忽地张口骂道。

    他又朝着另一条背部黑色的锦鲤扬起拳头:“你那又是什么表情,整日冷着脸,讨打是不是?”

    “还有你,嘴巴是用来干什么的,吐泡泡你都不会,你不要做鱼了。”

    袁潇在池子边叽里咕噜骂了一通,最后鼓起腮帮子说道。

    “哼,今日本少爷就放过你们,不让你们撑死了。”

    袁潇拍了拍手,走到一边让金柳倒水净手,水流沿着指尖流淌而下,他终于有心思回想起在陆家的事情。

    今日李宽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明是知道自家大哥在外头干的什么勾当,偏偏还好意思找陆行川求情!

    袁潇用手帕擦干净手:“金柳,你去查一下千金馆背后的老板是谁。”有那么一个欺行霸市、凌辱老弱的地痞大哥,这李宽本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待他一探究竟,再算。

    “是,少爷。”金柳得了话,应了一声便带着人出去。

    袁潇踢开小径上的石子,他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的平安符,脚步一拐,往主苑走去。

    “小爹,你在做什么?”

    此时沈贺嘉从书册中抬起头来,他扫过袁潇微微低垂的眉眼,“今日怎么过来了,打马球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袁潇趴在桌子上,“打马球挺开心的。”

    沈贺嘉点头,又问:“赢了几场马球啊?”

    “一场,我们只比了一场,”袁潇快速翘了一下嘴角,脑袋枕在胳膊上,他侧着头看着沈贺嘉说,“后面我还去观音观求了平安符。”

    手里抓着三枚平安符拍在桌子上,想了想,又抽起一枚。

    一场马球一刻钟到两刻钟,从场地到观音观骑马过去也是两刻钟不到,以潇哥儿的个性,他也不可能在寺庙中待多久,那么其中的半个多时辰去了哪儿。

    沈贺嘉一抬手,旁边的小厮便走过去将平安符取过去放在他手心上,他笑着说:“两枚,是我和你爹的吗?”

    “是的,我求了六枚!”袁潇坐起来,掰着手指头给小爹说,“我自己一枚,小爹你们,大哥和林郁,还有……反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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