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取豪夺后成了上位者: 18、笼中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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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远澄用哄小孩的语气耐心道:“没醉也用一碗,明天起来才不会头疼呀。”

    屈邵偏头看她,总算退开一步,却仍抓着她的右手腕,像是怕她跑了。

    苏远澄无奈,只得把人领到床边坐下。

    随即快步走到门边,揉了揉额角,对暖冬吩咐道:“你们将军醉了,发酒疯呢。快去要碗醒酒汤,多加些安神的药材,让他喝了尽快睡下。”

    她面泛桃红,脖颈处印着几处暧昧的红痕,暖冬只瞥了一眼,就面红耳赤,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喏喏应下。

    急急跑出门,却正撞上被屈邵灌醉的陈戈。

    陈戈定睛一看,笑了,这不是那个被打晕了还抱着柱子不撒手的小丫鬟吗?

    他醉得厉害,舌头微微打结,问道:“你、跑跑什么?”

    暖冬仿佛撞上了一堵墙,揉着额头,急声道:“哎,对不住大人,姑娘要醒酒汤,我急着去拿呢,大人往旁边让让……”

    她侧身挤开人,提着裙摆消失在廊庑转角。

    陈戈被推得一个踉跄,靠在一旁的白墙上,脑子晕乎乎的,醒酒汤,谁醉了?总不可能是大人吧?

    他甩了甩头,却还是无法会神思考,晃晃悠悠地回房歇息去了。

    卧房内,苏远澄给屈邵喂下加了猛料的醒酒汤,果真是效用非凡,不过片刻,还抓着她手的屈邵便呼吸沉沉,闭眼睡去。

    望着他沉睡的侧脸,苏远澄却是心乱如麻,难以入眠。

    不放她走,屈邵不知说的是醉话还是心里话。

    她一声长叹,罢了,待明日他酒醒后,再细细问个明白吧。

    *

    翌日,屈邵醒来时,似乎恢复了往日那冷酷严峻、不苟言笑的模样。

    用过午膳后,他照例陪苏远澄读书习字,对苏远澄摆在塌边的小包裹视若无睹般,神色平常。

    临摹完他写给自己的字帖,苏远澄揉了揉手腕,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大人,这字帖可否予我一份带走?毕竟只练了数日,没什么效果。”

    屈邵合上公文,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平淡道:“午后会有人来和园,他会带你去销了卖身契。”

    苏远澄诧异地望向他,他竟遵守诺言放自己走了,莫非昨夜真只是醉话?

    或者说,他像爸爸一样,一喝醉就会断片,全然不记得醉后之事?

    “既如此,多谢大人了。”苏远澄福了个身,眼光偷偷瞥向屈邵。

    观其神色,也确像不记得昨日之事的模样。

    苏远澄心念微动,佯装整理衣襟,身子微微前倾,朝他的方向,恰好露出颈侧未消的红痕。

    对上屈邵的眼神,她轻声抱怨道:“没想到要入冬了,竟还有这么多蚊虫。”

    细手拂过锁骨。

    屈邵的目光落在那片暧昧的痕迹上,却只淡淡一瞥,语气平静无波:“是吗?那唤底下人熏些驱蚊的香。”

    他的反应坐实了苏远澄的猜测,他果真不记得昨日之事了,否则怎么会不知,这红痕就是他的杰作。

    不记得也好,自己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换取自由之身,也算不亏。

    苏远澄垂首,继续专心练字。屈邵既未应允将字帖予自己,那便趁此多练练,毕竟一手好字于未来科举也大有助益。

    午后小憩方醒,便有丫鬟前来通传,道一名唤江何初的男子已至前厅,奉命带她前往府衙。

    江何初行事利落,早已吩咐备好车马,他边领着苏远澄出门,边向她自我介绍:“在下是屈大人的幕僚,亦代大人打理些田产铺面,您唤我大名江何初便是。”

    苏远澄应下,仍客气称他一声“江大人”。

    马车在襄镇府衙前徐徐停下。

    衙署小吏早已接到消息,一早候在门前,见马车停下,“是这位夫人要转良籍吧。”

    江何初微微颔首。

    “二位这边请,”小吏堆起笑,将人往衙内领,边走边道:“江大人吩咐一声便是,我自派人去府上,哪还需劳您和夫人亲自跑一趟。”

    说着,又搓手低声问道:“大人,不知我那犬子去夔州的通关文书……”

    江何初从怀中掏出一份带着朱印的文牒,递给小吏:“屈将军今早亲自盖了印,自此出关隘,一路通畅。”

    “哎!多谢将军!多谢大人!”小吏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将文书揣入怀中,连声道:“您二位稍坐,我这就去催他们速速办理转籍手续。”

    小吏跑着出了房门,苏远澄在招待处落座,疑惑地问道:“出梓州,还需要通关文书吗?”

    “您有所不知,”江何初侧身解答:“梓州不比其它地方,乃边陲重地,关防向来严查出入,若无特批的通关文书,各个城池,一道道手续下来,需得耗费大半月的时间。”

    “这文书,可难得?”

    “于寻常人,确实需要些门路,于将军,不过抬手盖印的事。”

    “如此,受教了。多谢先生解惑。”

    “您客气了。”

    没让他们久等,不过片刻,小吏便捧着两张纸疾步入内,一张是纸面泛黄的卖身契,一张是墨迹未干的新户籍。

    “手续已全然办妥帖了。做得急了些,用了您的本名姜娆。您若是想改名,随时来更易即可。”小吏躬身递上户籍纸,言辞极尽谄媚。

    这夫人与卖身契的女子画像并不相似,想来不是本人,可又如何呢?

    战乱年间,冒领他人身份的多了去了,只要打点到位,什么事办不了呢。

    苏远澄摩梭着两张薄薄的身份纸,心中有了终于在这个世界落定的踏实感。

    却听小吏接着道:“夫人只需将备份的纳妾文书归档验明,这良籍便可即刻生效了。”

    “文书在我这,”江何初适时从袖中掏出一张笺纸递给苏远澄,“只消您摁个手印。”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苏远澄身体一僵,如遭雷劈。

    什么纳妾文书?

    “将军还未同您说吗?您是记录在档的乐营之人,按律须由将领级别之人纳您为妾,方可除去奴籍。”江何初低声向她解释。

    房中的木窗只糊了薄薄的一层粗纸,风透过间隙苏远澄的背脊,带着彻骨的寒意。

    她勉强撑起一丝笑意,问道:“是否……只是走个形式呢?待我拿到良籍,将军便会休了我吧?”

    江何初闻言神色复杂,掩下眸里的惊讶,斟酌道:“这您恐怕要去问将军了。”

    若是如此,将军何须大费周章,令他从京都拿了走过宗族明路的纳妾文书来,让手下将领写一张便是。

    苏远澄还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勉强维持住笑容:“那这手续暂且缓缓吧,待我问过将军。”

    *

    回到和园,苏远澄独坐在庭院中,魂不守舍地等着屈邵。

    直至晚霞漫天,他方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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