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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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区别,你不信任我,所以拐弯抹角的测试我,一边装大度,一边小肚鸡肠。”

    “我还小肚鸡肠?”傅秋白气得在浴缸里坐直了身体:“你在书房跟他搂搂抱抱我都没有说什么,你还有脸说我小肚鸡肠?我现在就后悔小时候给了你太多的自由,以至于到现在你连夫妻之间的忠诚都不知道。”

    “你”

    “你什么你?”傅秋白打断她的话:“什么是夫妻?夫妻就是永远共同进退,夫妻就是要相互忠诚,夫妻之间就是应该坦白,你做到了哪一点?”

    “我”

    “我什么我?我就在楼下,你都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么?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哭,你见了前任,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该哭的是我好么?”

    “你”

    “还你呸——”

    一捧水冲着傅秋白的脸上来,终于迫使他闭了嘴,伸手抹掉正要继续控诉的时候,江行舒两手一叠,一下捂在他的嘴上,强行终止他的单方面控诉。

    “你说够了,轮到我了。”

    江行舒骑在他身上捂着他的嘴,瞪着一双眼睛开始细数他的罪过。

    第73章 医生 江行舒的回应比以往都要激烈……

    “你早就买好了戒指, 早不给我,晚不给我,偏偏在他来的那一天给我,你是什么意思当我不知道么?”

    “你早就约了他, 却不肯告诉我, 让我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没有。你明明知道我生病, 我糊涂, 可你为什么要把我当傻子?”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我们之间领过结婚证的, 你到底在慌什么?”

    傅秋白听了这个话挣扎着要起身, 却被江行舒更加用力地按在了浴缸里。

    “你从一开始就不信任我,你只是想占有我。”江行舒说着说着哭出声来:“你都没有把我当人看。”

    听到这里傅秋白终于忍无可忍, 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扯开。

    “江行舒!”傅秋白气的眼圈发红:“我如果不把你当人看为什么要带你离开医院?我不把你当人看为什么要顶着压力跟你结婚?”

    “我爱你, 我们是夫妻,我对你有占有欲也有错么?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为其他男人流眼泪, 那人还是曾经在游轮上公开求婚的未婚夫。”

    他用力握住江行舒的肩:“你以为我不想像他一样耐心对你么?你以为我不想像他那样光明正大的追求你, 跟你恋爱,举着戒指浪漫的求婚,然后跟你一起在所有人的祝福声中步入婚姻么?”

    傅秋白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一颗心几乎要蹦出来。

    “江行舒, 我等不到那个时候, 这么仓促的结婚不是我的过错,你不能这么怪我。”

    “你可以质疑我的方法,可是你不能质疑我的动机。”

    说到最后,傅秋白几乎哽咽, 脸上湿哒哒的,江行舒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自己刚刚浇上去的水。

    “哥”

    “行舒,”傅秋白微微松开被他紧握的肩,整个人像是脱了力一样松垮下去:“不要这么怀疑我,好不好?”

    “哥”

    江行舒此刻才忽然醒悟自己刚刚说了多么伤人的话,她靠近他,抱住他。

    “我错了,哥,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怀疑你了,你也不要怀疑我,好不好?”

    傅秋白咬着唇,忍受心口的不耐,将人拥进怀里,蹭了蹭她的脸颊。

    “行舒,我需要你,我比你想象的更需要你,所以,不要再让我伤心了好不好?”

    江行舒在他怀里用力点头,傅秋白的心终于稍安,托起她的下巴,忍着痛轻轻吻住了她。

    江行舒的回应比以往都要激烈,她跨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扶住浴缸边沿,一只手托着傅秋白的脑袋,将他往后压。

    这一次傅秋白终于懂得她想要的,顺从地往后仰去。

    洗漱台上那枚金光闪闪的戒指终于又回到了江行舒的手指上,傅秋白靠在床头,一只手抱住江行舒,一只手转动着她手上的戒圈,叮嘱她:“以后不要再忘记了。”

    “我会争取记得的”

    江行舒把承诺打了折扣,傅秋白却没有再怪她,她本就稀里糊涂的。

    “吃药吧,吃完了再睡。”

    傅秋白按照熟悉的剂量把药递给她,江行舒捡过去吃了,一边吃一边嘀咕:“哥,我想减少药量,好不好?”

    她想自己又不上班,眼下也算稳定,她可以放下手机,放下那些闲言碎语,安安心心住在这个别墅里,等将来风平浪静了再慢慢恢复日常生活,实在没有必要吃大剂量的药,让自己脑袋稀里糊涂的。

    “药不能随便戒断,你要是想改剂量的话,我请谭医生来家里看看,然后我们听医生的话,好不好?”

    江行舒点点头:“好。”

    谭茉大约也是没想到时隔一年会再次踏进这座别墅,更没有想到傅秋白会在门口亲自迎接。

    因为这种阵仗往往意味着病人情况非常不好。

    “傅先生。”

    谭茉穿了一身银灰色套装,尽显职业干练,从车上下来时不忘先换上一双粗跟鞋,下车后率先打招呼。

    她是江行舒在香港的心理医生,曾经来这里为江行舒诊疗过多次,这一次傅秋白要为她找医生,不出意外地再次联系了她。

    “谭医生。”

    傅秋白站在门厅跟她把有关江行舒的事情做了简单交待。

    她有过一段非常痛苦的精神病院救治的经历,也曾经做了充满争议的事情,目前他切断了她跟外界的一切联系,所以一切看起来很正常,但不敢保证如果那些闲言碎语传进她的耳朵里时,她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稳定。

    “傅先生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什么打算?”谭茉对傅秋白的了解并不亚于对江行舒的了解。

    傅秋白听了这个话也并不惊讶,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

    “行舒她想减少剂量,但我怕将来可能会发生一些刺激性的事情她会受不了,所以”

    “所以,傅先生希望我让她保持原来的剂量?”

    傅秋白笑笑:“是。”

    谭茉听到这里后笑笑:“傅先生既然请我来,理应相信我的专业能力,与其担忧,不妨让我先见见江小姐。”

    傅秋白纠正她:“是傅太太。”

    谭茉的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

    江行舒没有在客厅里,谭茉进来时只看见靠近厨房的岛台上散着不少花材,似乎刚刚有人在这里插过花。

    傅秋白引着人穿过客厅,走向邻近后院的阳光房,那是一间一半屋顶用玻璃覆盖的房子,天气晴好的时候阳光可以肆无忌惮地照进来。

    此刻的江行舒正站在里面,穿了一身肉粉色连衣裙摆弄着一瓶花。

    瓷白的圆肚罐,铁炮百合配着大花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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