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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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 带着人一路跟到了殡仪馆。

    江牧要火化, 他没资格阻拦,但是背后站着一个江行舒就不一样了。

    那是他的女儿,就算生前有天大的纠葛, 也不妨碍在他死后参与决定仪式怎么办理。

    江行舒不来亲自见见, 不允许火化, 两方为了这事在殡仪馆闹的不可开交。

    那边江牧身边站着葛含娇,证件齐全,要求立即火化。

    这边殷灿灿躲在赵坤身后,想背法条却发现自己实在不熟悉继承法, 只得磕磕绊绊,一句话翻来覆去地说。

    “又不是不给你们火化,你得等江小姐来了再说。”

    葛含娇瞪她一眼:“你又算什么东西?江家的家事也轮的到你来插嘴?”

    赵坤道:“江家的家事我们是管不着,可是江小姐拜托我管一管她的家事,那我们就管得着。”

    “她自己都病的自顾不暇,她能管什么?你凭什么说她拜托你了?证据呢?”

    “等你亲自见了,自然就知道她能管什么了?况且她也董事长的女儿,凭什么你能说火化就火化,她说不火化就不能不火化?”

    殷灿灿说话时大半个身子躲在赵坤身后,而她的身后是十多位和赵坤差不多的黑色西装男人,这给她带去不小的底气。

    自打上次在青山医院外见过赵坤后,她就一直觉得他像个□□。

    一身黑色西装,板寸头,面颊窄瘦,不苟言笑,身姿又很挺拔。

    她没看过他的身体,但从那次他拿着铁棍带人闯医院时,她看见他手背上的暴起的青筋和视死如归的气势,有点儿吓人。

    幸亏是自己这边的,不然只怕他来逼问什么,他刚开口,自己就全招了。

    她哪有对抗的底气。

    “亲自见了?你的意思是她一天不出现,我们就要等她一天么?她好大的架子,叫我们所有人等着她,凭什么?”

    “你们再敢阻拦我们进行正常程序,我们可就报警了。”

    葛含娇怒不可遏,说的殷灿灿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对啊,人呢?什么时候到啊?祁钰不是去接了么?怎么还不来?

    “你也好大的架子啊。”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传来,却不像傅秋白的,引得一群人都看向入口处。

    只见外面一个肩头披着休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夸张墨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型略圆润的男人在一群西装男人的簇拥下,叼着一根雪茄走了进来。

    葛含娇与江牧对望一眼,江牧微微摇头,他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你又是谁?”江牧厉声发问。

    “我是谁?”谭轩双手插兜,身子往后仰了仰,歪着嘴角笑了声:“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怎么,都忘记了?”

    江牧心里更疑惑了。

    记忆中家里一直人来人往,抱过他的人多了,他哪里记得眼前人是谁。

    谭轩走到前面,横插进江牧和赵坤之间,眼神在两边一扫,伸手取下雪茄:“今天好热闹啊,我这个人最喜欢凑热闹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这里是殡仪馆,不是你看热闹的地方。”

    “你老爸好歹也是个董事长,连个遗体告别仪式也没有,就这么匆忙火化,你是不是也太孝顺了?”

    “你”

    江牧呵斥一句,谭轩就针锋相对,拿出一副长辈的架势来训斥他,训得他哑口无言。

    他自知这件事情做的匆忙,少不了闲言碎语,可是背后议论归背后议论,当面指责归当面指责,他的面子上挂不住,心里更承受不起。

    关于江远的死因,他撒谎了。

    “我跟你爸爸是旧友,今天就过来送送老朋友,不行么?还是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句话说到江牧的痛处,不知道该从哪里辩驳,倒是葛含娇临危不乱,站了出来。

    “旧友?既然是旧友,为什么我们大家都没有见过你?还是说这旧友只是你编出来糊弄人的?况且就算是朋友,也该尊重一下家人吧,哪有站出来阻止火化的道理?”

    谭轩冷笑一声,拿着冒烟的雪茄在葛含娇面前晃荡:“老子跟躺着的那个称兄道弟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说着他在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二郎腿一翘,显然没有把在场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江家还能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

    一群人正面面相觑,搞不清状况时,江行舒一行人抵达了殡仪馆。

    十多辆黑色轿车在殡仪馆门口停下,傅秋白亲自帮江行舒开门,扶她下车,将人领进了殡仪馆里。

    刚刚还跟赵坤谭轩吵的不可开交的江牧看见人来,一下就愣住了。

    门口第一个进来的是祁钰,他进了门却没有往里走,而是等在门口,让后面的人进来。

    第二个进来的是傅秋白,臂弯里挎着一个造型夸张,身材妖艳的女人。

    不是江行舒还能是谁。

    齐肩的直短发,一副大框墨镜遮住眼睛,珍珠耳环晃在耳边,白肤像雪,红唇像血,身上一件玫红色修身长裙,脖子上悬着两条错落珍珠项链。

    “江行舒!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发疯也要有个分寸!”

    江行舒听见声音脚下一顿,接着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抬手摘下墨镜,这才抬眸看他。

    “怪我,我以为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所以没准备衣服啊。”

    她粲然一笑,天真又妖艳,像那天在订婚礼上的样子。

    这是要砸场子么?

    江牧怒不可遏,今天一个个来的全是刁难他的,而江行舒身后的那些人

    有小股东,有公司高层,联合上傅秋白这个代董事长,几乎能把他架空。

    一想到这里,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面色也跟着惨白起来。

    倒是江行舒,优哉游哉地走了两步道:“爸爸死了,大哥不该第一时间通知我么?怎么居然先通知的殡仪馆?”

    江牧强打精神:“爸爸早就不认你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江行舒双手一摊,轻轻一笑:“谁说爸爸不认我了,谁能证明?他要是不认我,我怎么会进公司?他要是不认我,怎么会把东城那么大的项目交给我负责?”

    江牧听了这话算是明白江行舒不会轻易放弃了:“死者为大,爸爸已经去世,先让他入土为安,至于其他,我们以后再说。”

    “说的有道理。”江行舒似乎很赞同他的做法。

    “那么现在让他们让开。”江牧命令道。

    “不行。”江行舒忽然变脸:“我反对。”

    “你反对?你凭什么反对?”

    “就凭我是他的女儿!”江行舒两眼一瞪:“我有理由怀疑爸爸的死亡是一场医疗事故,我要起诉广安医院。”

    她把头一歪,像是一句威胁:“我要进行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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