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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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谁也不爱,我也不要什么公道,你也不必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你自由了。”

    傅秋白近乎绝望。

    “不爱了?”他伸出颤抖的手去抚摸她的脸颊:“那恨呢?”

    “如果我不要你的爱,要你的恨呢?”

    傅秋白缓缓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型遮挡了全部月色,幽幽的声音落下来,黑暗中的江行舒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你想干什么?”

    “不爱我没关系,不是还有恨么,你不是喜欢报复么,那就来报复我好了。”

    江行舒尚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见他忽然朝自己扑来。

    他狠狠地吻向她。

    “哥——”

    他按住她,抬起头来,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我不是你哥哥,不是你的家人,不是你爱的人,我谁也不是,我谁也不做,我现在——要你。”

    再次俯身,他捏住她的下颌,咬住她的唇。

    江行舒,来恨我吧,来报复我吧,来折磨我吧,永远不要放过我,一直纠缠我到死。

    身上的裙子传来嘶嘶拉拉的碎裂声,江行舒伸出手拼命捶打着,抗拒着,推搡着,然而没有丝毫作用。

    傅秋白撕开她的衣裙,双手往里探去。

    此刻的他没有丝毫束缚,什么道德伦理,什么小心翼翼,什么细心呵护,什么温柔哥哥,在江行舒铁了心扔掉他的那一刻起被全部击溃,理智像退潮的海水一般消失无踪。

    他只知道自己要她,如果得不到她的爱,那就得到她的恨。

    他要她恨自己,这样她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留在身边报复自己。

    她会留下来就好。

    他摘了她选的眼镜,扔了她帮他穿的西服,皮带的金属扣声响起,定制的手工皮鞋砸到地面,江行舒的指甲狠狠掐进傅秋白的肌肉里,也没有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没有丝毫怜悯地,强势地,近乎暴力地占有了她。

    反抗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然而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此刻的她才明白过来,什么叫“要她的恨”。

    “恨——恨你——”

    一半的声音堵在喉咙里,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雪松的香气唤醒她旧日的回忆。

    故事的最开始,是傅秋白先离开她的。

    十八岁那年他出国留学,彼时的江行舒才十岁,他害怕妹妹会哭,一直瞒到机场才敢告诉她自己要出国好几个月,江行舒当场撒泼,坐在过关处一把抱住哥哥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把她抱起来,紧紧地拥住,和现在一样用力。

    他向她承诺,圣诞节的时候就回来看她,会给她带漂亮的礼物,会天天想她,会天天给她打电话,她永远是他最亲最爱的人,不论他走到哪里,最后都会回来她身边。

    他做到了。

    “哥——”

    江行舒松开了掐进肌肉的手指,转而抱住了他,口中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叫着哥哥。

    傅秋白近乎残暴的动作顿了顿,接着缓缓起身,看见江行舒在他身下近乎呓语地喊着哥哥,一张脸上泪水涟涟。

    “行舒?”

    江行舒喘着气,微微睁开被眼泪打湿的双眼。

    “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怎么从前的记忆那么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怎么哥哥会强-暴自己?

    记忆中的他从来不舍得把她弄疼。

    她瘫倒在床上,一身的凌乱不堪。

    “哥”

    一双手臂像虚空处举起,仿佛要抱住一个不存在的人。

    “我在。”傅秋白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轻轻伏在她的身上,用力地抱住她。

    “哥哥在的。”海水重新回到海岸线,带来满心的悔恨。

    “哥,”她蹭蹭他的脸:“你怎么,不来找我?”

    一句话瞬间把傅秋白击溃,他抱紧怀里的人,泣不成声。

    “我错了,行舒,哥哥错了。”

    他怎么忘了,重逢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恨自己,是自己推开了她。

    心口猛烈地抽痛起来,痛的他额角青筋暴起,只能用抱紧她的方式去缓解。

    第56章 对策 “我们这样算什么?……

    江家经历了一场地震。

    仪式没有进行下去, 葛含娇精心准备的婚礼成了笑柄,就算江家费力公关堵嘴,可是来的人非富即贵,还有酒店那么多工作人员, 即使不在面前谈论, 背后的八卦也是少不了的。

    她精心维护多年的名声, 在今天功亏一篑。

    她就像一个笑话, 穿着洁白的婚纱走进精心准备的典礼,然后被所有人耻笑。

    她不会忘记, 给她带来耻笑的源头就是她的新婚丈夫江牧。

    母亲张文心陪她坐在休息室里, 口中不停骂骂咧咧。

    “这江家好歹也算是广城首富了,进门出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居然在婚礼上出这么大的篓子,自己的女儿都不会好好管管么?”

    “还有那个江牧, 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护,将来你嫁了他,难道他还能护着你?”

    “咱们清清白白的人, 这可倒好, 精挑细选了一个耗子窝。”

    “什么东西,我呸!这个亲家,咱们是做不成了。”

    一旁的葛平心沉默良久没有说话, 倒是弟弟葛奇文恨不得冲出去把江牧打一顿, 被葛平心一顿呵斥止住了。

    “这件事情是江家的家事, 但别忘了,里头还搀了一个林家,林昶外婆家是什么背景都忘了么?狗咬狗时候最好选择看戏,都别给我掺和进去。”

    葛含娇红着眼, 泪水涟涟地问他:“那我呢?连个仪式都没有完成,就要去做他的妻子?一个连亲妹妹都护不住的人,还要我去做他的妻子?”

    葛平心安慰她:“你放心,这件事咱们家没有错,犯错的是江家,咱们不能这么便宜了他,总要江家出点血才是。”

    谁也不是省油的灯。

    然而江远眼下似乎并没有心思来关照这个儿媳妇,他回到了休息室里打开了那个礼物盒子。

    一块再熟悉不过的金劳,那是他们三兄弟当年结义时买的,背后带着特殊的刻印。

    这一块也有。

    江远盯着那块金表,忽然抄起桌上一个金属装置,猛地砸向那块手表,随着镜面碎裂声,往事一幕幕涌上来。

    当年他不过一个小商人,只是偶然之下救了傅修明,这才有机会跟着他做生意。

    跟着有背景的人做生意那叫一个顺啊,顺的他都不敢信,金钱像雪球一样积攒起来,跟着一起滚起胀大的还有他的野心。

    这市场就那么大,利益就那么多,分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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