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刺主角后[快穿]: 14、我凭什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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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信风放下手机,喉结微动:“什么时候醒的?”

    卫亭夏不答,抬手冲他比了个中指,中指第二关节还有一个咬痕。

    那是他自己咬的,跟燕信风没关系。

    然而卫亭夏才不管这么多,看清楚自己胳膊上有多少痕迹以后,他认真道:“燕信风,你是条狗。”

    这本该是一句极具侮辱性的咒骂,但因为发声人嗓音过于沙哑,以至于它失去了原有的威力,跟着晨间的床榻一起不清不楚。

    燕信风坐在对面,听见他这么说,心里生不起气,淡淡颔首:“可以。”

    然后他话音一转:“不过我是狗的话,你算什么?”

    与此同时,他的眼神如有实质地扫过卫亭夏裸露在外的皮肤,反击意味非常明显。

    卫亭夏:“……”

    他趴在床上,嘴唇翕动,大概是骂了几句,燕信风好整以暇地等着,结果什么都没听见。

    没有出声,那就是示弱。

    燕信风很少在与卫亭夏的争吵中夺得这种程度的上风,一时间非常满足,几乎有些洋洋自得。

    见他这个样,卫亭夏又比了个中指,接着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往盥洗室走。

    他没有提起昨夜的争吵,要么是觉得不值一提,要么就是在刻意遮掩,卫亭夏的心思一向难猜,燕信风也没有十足把握。

    手机屏幕在此时亮起,助理发来一份汇总文件,点开以后可以看到,文件内容与王宇飞无关,而是一些股票投资的动向。

    [燕总,那三十万目前已经被全部转出,用于……]

    燕信风面无表情地将文件看完,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缓缓划过最后一行字,他目光沉静,唯有微微收紧的下颌线泄露出瞬间的凝滞。

    拇指轻轻一划,燕信风将文件页面关闭,手机被随意地搁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叩。

    他向后靠进扶手椅中,没有任何动作,只有目光随着盥洗室里传来的响动挪动,躲避开清晨房间里刺目的日光。

    三十万不是一个很大的数字,甚至填不满卫亭夏欲望的一个边角,但如果以它作为翘点,说不定也能带来一笔收入。

    燕信风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卫亭夏手中愈来愈重的筹码。

    他拥有的越多,离开的心思就会越急切。

    等哪天卫亭夏一秒都无法忍受了,有这些钱在,他会走得比上次还要干脆利落。

    燕信风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

    另一边,卫亭夏在洗漱时被0188袭击。

    [崩溃指数回升了。]

    ?

    卫亭夏吐出漱口水,声音终于清楚些:“什么意思?”

    0188不言,只是把显示图再次抛出。

    原先保持着平稳下降姿态的斜线,忽然出现了一个小高峰,急而陡,虽然只有小小一点,但不可忽视。

    卫亭夏皱紧眉毛,扫了一眼折线出现的时间,发现就是刚才。

    怎么回事?不是骂赢了挺得意的吗?

    俯身将毛巾浸湿,卫亭夏把脸埋在里面,仔细思索。

    他昨夜气急了,说了些不该说的真心话,所以今天早晨有意回避,不想让燕信风想起。

    按理讲,其实想起也没什么,以前他俩吵架的时候,气急了什么没说过,眼看着都要照家谱相互问候,昨夜的几句话比起来不过是洒洒水。

    可卫亭夏就是心虚。

    “你有任何想法或者建议吗?”他问0188。

    0188闪烁一会儿:[我不懂这些。]

    那太遗憾了。卫亭夏扔开毛巾,离开盥洗室。

    燕信风已经不在卧房里了,通往观景台的门半敞着,有通话声隐约传来。

    卫亭夏换了身衣服,穿袜子的时候燕信风刚好挂断电话,卫亭夏手上动作不停,眼睛却暗暗观察着他的神情举动。

    没有任何异常,好像那突然拔高的指数只是错觉。

    卫亭夏没有放松警惕,穿好鞋以后下床原地蹦跶两下,望向燕信风:“你要去干什么?”

    一时半刻的遮掩不具备代表意义,只要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够长,什么端倪都能发现。

    卫亭夏决定今天一整天都赖在燕信风身边。

    听见他的问题,燕信风神色没有变化,将手机放回口袋以后想了一会儿,道:“没什么事。”

    婚礼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该筹备的都有专人负责,他们这些伴郎唯一要做的,就是在不碍事的同时陪着未婚夫妻抵达婚礼现场。

    “那你别出门了,”卫亭夏道,“我们可以一起看电视。”

    燕信风闻言挑眉:“我不确定这是个好建议。”

    “为什么这么说?”

    “上次我们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因为意见不和,你踹了我一脚。”

    那都是五年甚至更久以前的事了。

    卫亭夏毫无印象:“不可能,我不是那种人。”

    “不是吗?”

    “当然不是,你可能在自己幻想,”卫亭夏振振有词,“通过污蔑我来让自己得到精神上的胜利。”

    “嗯,”燕信风点头,说不上信也说不上不信,“那你昨天晚上骂我有几个破钱也是我幻想出来的了?”

    这套攻击前摇太长,卫亭夏没有防备住,愣了一下,呆呆的。

    燕信风笑了,眼神居高临下。

    “卫亭夏,你真的很矛盾,”他走近过来,像那天夜里一样掐住卫亭夏的下巴,拇指按在唇角,“一边为着我的钱扑上来,一边又道貌岸然地嫌我只有钱。”

    “……”

    卫亭夏顺着他的力道仰起脸,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破碎的阴影。他的姿态是依从的,目光却清明如水,将燕信风眼底每一寸翻涌的暗潮都映照得无所遁形。

    那些被精致隐藏的不甘与爱怨几乎要穿透刻意构建的牢笼,在瞬息时间里咆哮着显露人前。

    燕信风太会装也太能装,披着张人皮忍了这么久,还是在不慎下暴露出自己的本性。

    就是不甘,就是恨。

    恨卫亭夏一走了之,恨他走了还敢回来。

    好像燕信风的爱与恨都不重要,都不能触动或伤害他,这是一种比嘲弄背叛还要让人作呕的惩罚,即不被看到。

    “你走的那天……想过我们还会再见吗?”燕信风轻声问,“宝贝,你想过今天吗?”

    “想过。”

    在他的桎梏下,卫亭夏用同样微小的音量回答:“我知道你能做到。”

    他知道,但他还是走了。

    燕信风倏地松开手,倒退两步,瞳孔剧烈震荡。

    卫亭夏垂落目光。

    他从没考虑过将这些话真正说出口,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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