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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背刺主角后[快穿]》 2、燕信风(第2/4页)
[明白了。]
0188再次挂机离开。
半个小时后,卫亭夏处理完管家房,离开房间。
1207套房门口的灯光显示已有客人入住,卫亭夏只瞥了一眼,便快步离开。
在这艘游轮上,王宇飞是客人,他如果想要了解卫亭夏,有太多手段,卫亭夏不需要刻意迎上去。
安静等待便是。
……
傍晚时分,有璀璨夕阳铺在海面上。
随着一则消息的到来,员工活动区域陷入一定的紧张混乱中。
比消息具体内容更快到的,是0188的主角通报。
燕信风到了。
卫亭夏顺着通道离开活动区,跑到了大厅后侧的小廊,藏在两根大理石女神像后面朝外看。
透过雕像之间的缝隙,他看见游轮入口处的服务人员像摩西分海般向两侧退开。
燕信风走进来时,整个大厅的光线似乎都为他调整了角度。
他穿着剪裁极佳的深灰色三件套西装,好像刚离开工作场所,马甲扣到最上面一颗,衬得腰线格外利落。
夕阳暖光透过穹顶玻璃洒在他身上,那些看似朴素的布料顿时显露出隐藏的银线暗纹,随着他的步伐若隐若现。
他走得不紧不慢,右手虚握着手机贴在耳侧,腕表在袖口间一闪而过。
卫亭夏认出那是块古董百达翡丽,六年前他和燕信风大吵一架,还亲手摔碎过同系列的表面。
与燕信风同行的都是熟面孔。这次登船是为了他发小的婚前派对,那群人笑闹着推搡,其中一人地把胳膊搭在燕信风肩上。
而燕信风的反应只是微微侧首,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既不失礼也不热络,很无趣。
昔日年轻的眉眼,在时间的晕染下变得成熟锋利,权力在他身上刻下了新的印记,将他打磨得愈发内敛而深不可测。
大少爷和以前不一样了。卫亭夏想。
[你要出去和他相认吗?]0188问。
卫亭夏回过神来。
“我还没想好,”他很犹豫,“现在冲上去,万一他被刺激疯了,直接把我扔海里怎么办?”
燕信风不是分手后好聚好散的性格,他骨子里是个唯武独尊、强势偏执的人,当初卫亭夏弃他而去,基本上就是在他脸上扇了个大耳光,更别提他们之间还有别的龃龉……
分别时就不堪,重逢怎么可能一笑了之?
燕信风不从他身上撕下块肉,都算他心胸豁达。
哪怕卫亭夏觉得大少爷和以前不一样了,也不认为时间可以将一个人完全扭曲。
顶多就是会装了,能忍了,骨子里是不会变的。
[那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0188说,[需要我的时候请叫我。]
最后看了一眼外面的燕信风,卫亭夏收回视线。
“知道,我心里有数。”
他离开员工区的时间够长了,再久一点可能会引起怀疑。想到这里,卫亭夏果断转身离开。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的两秒后,一道目光忽然移到了大理石女神像附近,不住地搜寻。
“看什么呢?”
发小的声音唤回思绪,燕信风回过神来,摇摇头。
“没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不受控制地再次朝那里看去。
洁白的女神像后面,是空无一物。
燕信风越看越不满,胸口甚至升起一丝烦闷失望,好像那里本该有一个人。
本该有一个……
早就离他而去的人。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燕信风看了一眼,按灭屏幕,无视通话请求。
夕照为大理石女神像镀上一层朦胧金边,工作人员三三两两从员工通道离去,光影交错间,方才那抹异样感果然只是错觉。
“又打来了?”鲁昭凑近半步。方才电话亮起时他正巧瞥见来电显示。
“嗯。”
燕信风将手机滑进口袋,布料褶皱吞没了最后一丝震动。
鲁昭嘴角扯出个冷笑:“阴魂不散的蚂蟥,吸不够血不罢休……”
他越说越恼,眼看就要展开家族谱系批判,却被燕信风屈指抵住肩膀截住话头。
“喜事当前,嘴上留德。”
“给他们留德?”鲁昭从鼻腔里哼出声,“没找辆渣土车送他们上路就算我慈悲为怀了。”
“不划算。”燕信风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重卡碾过会黏在沥青路上,清理起来妨碍交通。”
他不说还好,一说鲁昭就挑起眉毛。
“你这个反应……”他若有所思,绕着燕信风前后看了两圈,“我怎么觉得是考虑过呢?”
一般人不会在听到玩笑话以后马上思考出对应的结果,除非他们事先有过设想。
鲁昭越想越狐疑,却见燕信风只是唇角扬起,咧出一个笑,落地窗倒影里,那个笑容被海平面切成了两半。
侍者此时引他们步入观景厅。整面玻璃幕墙外,港口灯火在渐浓的夜色中浮沉,咸腥的海风掀开窗缝,送来远处轮机低沉的嗡鸣。
按照航海传统,船长正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讲解航线图,未必有人听,但这是游轮航海前的必经礼仪。
待最后一个航标位置交代完毕,船长刚刚离开,鲁昭立刻吹了声口哨。双开雕花门应声而开,侍者们鱼贯而入。
香槟塔在水晶吊灯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冰桶里镇着的威士忌瓶身凝着水珠——这场精心策划的婚前派对,此刻才真正开始第一个节点。
人逢喜事,哪怕平时酒量好,也容易把自己喝醉。
两个小时后,燕信风靠在观景厅的软背沙发上,看着几个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喝得群魔乱舞,鲁昭尤其,拿着酒瓶又唱又跳。
他心里高兴,燕信风知道。
这艘游轮的航线是鲁昭亲自敲定的——从a市启程,途经欧洲接新娘,再直奔婚礼现场。八年前,鲁昭第一次提起这个计划时,眼睛亮得像淬了火。
“我知道她不容易,”他那时说,“我要给她最好的。”
燕信风记得自己醉醺醺地拍他的肩,说:“行啊,等你梦想成真那天,我们一定去。”
“我们?”鲁昭眯着眼反应了一会儿,才恍然,“哦,对,还有卫亭夏。”
他仰倒在沙发上,醉意朦胧地笑:“你俩……也不容易。”
鲁昭的婚事难,燕信风和卫亭夏是难上加难。没人看好他们,连最亲近的朋友都觉得迟早要散。鲁昭嘴上不说,可眼神里也藏着同样的判断。
而燕信风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
“没事,我们可以……”
记忆忽然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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