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夫妻重生后: 11、探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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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根本不是世家贵女,不过一个平头百姓!你想想,谁家贵女的衣着会这样简单?”

    宋月兰挑了挑眉,勾起冷笑,“敢对我们呼来喝去,她脾气还真不小呢。”

    *

    散学后,薛时依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慢慢将近来的事情捋了一遍。

    挂在她哥哥名下的香料铺子已经开起来了,生意很兴隆,日日都排着长队。

    虽然前世香料生意就很兴盛,但真正要抢占先机其实并不简单。

    开张前,薛时依让掌柜带着店里伙计将香露、香粉等等货品分装成无数小份,然后在开张第一日时,摆在铺子前供人们试用。

    与此同时,她将用香当做自己的习惯,并把各式各样的香露香粉等给那些与薛家交好的命妇贵女送了几份,促进用香风气在世家圈子里蔓延。

    香料铺子积累到一定客流后,掌柜根据薛时依的吩咐,拿出了开张时没有公开的新香品,但并不用来售卖,而是无偿赠送。只要在香料铺里花销到不同数目,能够获得不同种类的香品,以此促进主顾们来铺子里购买。

    而之后,薛时依还打算将香料铺子与衣坊结合,推出熏香的衣物;同时也要多多研制新的香品,比如抹在太阳穴便能使人清醒的清凉香,肯定会很受书院学子的欢迎。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还不用考虑得太远。

    薛时依摇了摇头,把生意上的事抛到脑后,又琢磨起沈令襟的情况。他被保护在京郊的避暑庄子里,很安全,且每日还不用去官署上值,悠闲无比。

    只是薛雍阳的日子就有点不好受了。

    京中人当真以为沈令襟眼睛伤得很厉害,连带着对薛雍阳也多了些指指点点,唏嘘他不该邀人游山,不然也不会害得沈令襟如今一直在庄子上养病。

    忧心忡忡的沈家夫人也来薛府喝了一回茶。

    不过今日在课上见沈朝英,薛时依倒不见她对自己有异色,她依旧如以往笑意晏晏,和煦无比。

    想到这些,薛时依撩起马车帘帷,吩咐车夫。

    “先不回府了,掉个头去庄子上。”

    闲来无事,不如去探望一番沈令襟吧。

    *

    “女郎,贵客就在里面了。”

    避暑庄子里,指路的侍女照吩咐退下后,薛时依走进敞着门的屋室去寻沈令襟。

    她很快看见窗前长身玉立的郎君。

    他正背对着薛时依,静静立于满窗翠色前,身量高,美凤仪,只是眼上束着白绫,身旁还有盘未终的棋局。

    听到有动静,这郎君转身望来,不过眼上有白绫,什么都看不见。

    可薛时依却傻了眼,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她下意识开口,“怎么是你?你眼睛怎么了?”

    出乎意料地,屋里没有沈令襟的人影。

    但陆成君却毫无征兆地映入了薛时依的眼眸。

    一时间,她心中划过许多疑惑。

    陆成君来避暑庄子,很有可能是来寻沈令襟和她哥哥。但为何他眼上缚着白绫,用了古方后看不见东西的不是沈令襟么?

    某些毛骨悚然的猜想不受控地在心里成形,薛时依心想自己必须找薛雍阳问问清楚。

    “薛雍阳,你人呢?”

    她无端来了一腔火气,转身就要出门找人算账。

    闻声知人,短短几句,陆成君却顿时了然来者是谁,他心下一动,朝薛时依走去。

    缚着眼的白绫散开,轻飘飘落在地上,好似檐上积的薄雪。

    “薛女郎。”

    他这次如愿拉住她的袖角,笑意浅浅,温声解释起来。

    “薛兄出去了,沈兄下棋下乏了,在里屋睡下了。”

    “我眼睛没事,只是借白绫一用,”陆成君垂眸低笑,似有些难为情,“先前与沈兄对弈,见他不能视物却依旧落棋从容,我心生好奇,便也想蒙住眼试试。”

    他望向她的眼瞳黑白分明,双眸若春日里波澜不惊的湖水,静静倒映着她的身影,薛时依现在知道自己虚惊一场,想起先前自己的情态,心里滋味复杂。

    她方才犯蠢了。

    明明可以直接问他,不必绕个圈子找薛雍阳的。

    “是我误会,让陆夫子见笑了。”

    她双颊泛起粉,微微低下头,脸庞娇美,瞧着盈盈可爱。

    不知怎地,陆成君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有一瞬间,他竟想要习惯性地抚上去。

    这股欲念来得莫名。

    无礼无仪,不堪为君子。

    他心中唾了自己一句,又对着薛时依开口:“无碍。”

    “你要寻薛兄吗?进去坐着等罢,或许再有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其实,陆成君并不清楚薛雍阳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薛时依并不是来寻她哥哥,她真心来探望的人此刻正酣睡,所以其实没有必要留下。

    但一时间竟然很难出口拒绝。

    “好。”

    薛时依轻轻应下。

    因为沈令襟在里屋歇着,所以他们两人闲聊的声音很轻。

    初夏炎炎,暑气渐起,侍女煮好可清热去火的桂花青梅饮端来,陆成君亲手为对坐的女郎斟满一杯。

    桌上黑白二子并未分出胜负,薛时依就着这残局与他下起来。

    “黑子原是沈兄所执,但下至一半,他便乏了。”

    薛时依落子时若有所思。

    “确实听兄长说过令襟哥哥耳力过人,但没想到竟然能敏锐到这个地步。”

    她揣测,虽然沈令襟眼睛不能视物,但是听觉或许因此更为灵敏了,所以能通过细微的落子声知晓棋局状况,做到自如对弈。

    “方才亲眼所见时,我也不免吃惊,”陆成君唇边噙上一抹笑,“他睡下后,我用白绫自己试了一番,不过听不出来。”

    薛时依来了些兴致,“那我也试试。”

    她把白绫紧紧绑在脑后,再睁眼时面前就只剩下一片朦胧的雪色。

    陆成君顺势落下一子。

    在勉强听清白子与棋盘相碰的啪嗒声后,薛时依扯了扯嘴角。

    她辨不出来位置。

    果然,这种异才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薛时依深吸一口气,鼓了鼓脸颊,解开白绫。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下棋吧。”

    陆成君失笑,“好。”

    两人就这么对坐着,以黑白棋子拼杀,消磨时间。

    桂花青梅饮已经下肚好几杯,陆成君细致入微,每每待她喝完一半时就亲手添满。

    薛时依心想今日可以不用晚膳了,她在此处喝水已饱了七分。

    薛雍阳一直没回来,棋局也一直没结束,所以她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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