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游戏里我带领全队假扑街: 20、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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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写,手端得很稳,直到在最角落的地方看到他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的侧脸,倚着承重柱的青年垂着眼睫,容色温柔,似乎是在跟学生说话。

    边上钉着个便利贴,一笔一划写着他的姓名。

    江袭沉下了脸。

    他把不知死活的缪之阑从床上拎下,放到了门外。

    他录下了整个房间的布置,拍了视频,把木桌上的值班表也拍的清清楚楚,而后冷着脸出门,拖着缪之阑往回走。

    时钟分针一动,指到30。

    孙常祠迅速拉开距离消失在小路,缪贺和陈敦找了半晌,愤愤骂了两声。

    八分钟后江袭把缪之阑扔在了程心悠房门口,脸色不大好地敲响程心悠的门。

    程心悠抱着花蜜开门,小三花跳进江袭怀里,软乎乎喵了一声。

    江袭抱着猫揉了揉,手里的相机轻飘飘一丢,撇进了程心悠怀里。

    程心悠愣了愣。

    “照片墙。”江袭说,“能报案的事就别自己刀人了。”

    程心悠半张着嘴,然后开始翻看相片。

    她的手在细微地颤抖,就连缪之阑醒来气若游丝地喊她都没反应。

    江袭靠着栏杆:“如果你们想讲个故事,待会儿可以来我的公寓。”

    “如果不想,我们这就交答案了。”

    程心悠俯下身,把缪之阑从地上拉起。

    “谢谢。”程心悠说。

    缪之阑还没回过神就被程心悠拉着下楼,一把摁在了江袭的沙发上。

    小区里昏暗的路灯倏地爆开,噼啪的火花里程心悠指指他们的手腕,“先交答案吧。”

    “交了之后缪贺他们就进不来了,副本结束之前,还能讲一会儿。”

    长柄斧在地上拖行,摩擦的响声尖利的令人牙酸,江袭和阎壑点开了面板,提交了尾随者的身份。

    缪贺、陈敦。

    一旁的孙常祠和孟回极完成了提交,裴素同样点开面板,他输入周媛和程心悠的名字,在提交前被江袭拦住。

    玩家之间互相看不到彼此面板信息,只有满是代码的屏幕,江袭侧过脸问她,“你指认了几个人?”

    裴素茫然:“两个。”

    程心悠抬头看她:“少了。”

    “如果你只是指认了我和媛媛。”程心悠表情寡淡,“那被缪贺砸死的花蜜、原本已经被媛媛吃了的缪贺、陈敦;还有被陈敦误殺的缪之阑算什么。”

    裴素不寒而栗。

    她啪啪啪输入了一长串名字,点了确认提交。

    在裴素摁下提交的那一刻,风声和路灯滋滋的响声戛然而止,长柄斧摩擦地面的声音也尽数隐匿,窗外景象倏然被漆黑的穹隆吞并,世界剥离了颜色,只剩这个房间。

    缪之阑仿佛后知后觉:“啊。”

    “我死了吗?”缪之阑摸摸自己的脸,“什么时候?”

    程心悠看着他,张了张嘴。

    她看起来有些悲伤。

    “很早。”程心悠说,“你死在媛媛死后的第二天。”

    “这是个不算长的故事。”程心悠晃着小腿,面板的淡蓝色荧光斜着打在她脸上,“在你们离开前,我们应该能讲完。”

    “我们三家是世交,从我们祖父那一辈开始,缪贺跟我和媛媛的父辈交好,我们两个从小就黏着大院里最好看的缪家之阑,和之阑哥很要好。”

    “他大我们很多,很疼我和媛媛。”

    程心悠晃悠着小腿,脸上是一派温和的笑意。

    “缪贺年轻时候是学戏的,是个角儿,后来因为演出事故烧伤就消沉下去,那会儿我和媛媛不懂事,还被他的脸吓哭过。”

    程心悠怀念地笑开,轻拍了一下手,“他说没关系,然后给我和媛媛一人包了一个大红包,说是压惊的平安包。”

    “也算是自作孽,那一场哭闹让他记恨了我和媛媛十多年。”

    缪之阑抬手摸了摸程心悠的头发,眉眼间依旧忧郁而哀伤,“接下来的事我来讲。”

    “我在邻城工作,不常回家,没及时发现我爸在毁了脸之后的不对劲。”

    “他开始对漂亮的年轻孩子产生畸形的欲望,其中首当其冲就是媛媛,我发现之后和他大闹一场,假装有怪事发生,把媛媛转到了我任教的学校。”

    “之后心悠也被我爸盯上,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尾随心悠,导致她精神焦虑,崩溃。他毕竟是我爸,我没办法,只能把心悠也转到我这里。转来之前,她认识了你们。”

    程心悠突然笑了声:“我在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二天缪贺瞒着缪之阑跟来,他拜托人在邻城定时给之阑哥发定位,假装自己从没离开过。”

    “当天晚上跟踪了我,让我的焦虑更甚,第二天开始跟踪媛媛,之阑哥以为我们还在阴影里,开始接送我和媛媛回家。”

    之后的故事就是那样恶心又龌龊,缪之阑每天接送两个女孩儿早出晚归,与保安隔着一扇门交流,从来打不上正经照面。

    缪贺应聘了她们学校的保安,认识了学校后厨的陈敦——一个与他同样龌龊的好友。

    他们制作了照片墙,垂涎每个年轻的孩子,时不时跟踪周媛和程心悠,并在某一天对周媛下手。

    那晚是星期五,学校下午就放学,早就没了人,程心悠原本请假在家,却因为不放心家里没人、只能在学校等待缪之阑送她回家的周媛,于是在晚上来了学校。

    她抱着只给周媛买的烤红薯,看到保安室里挣扎的人影。

    那时照片墙还没扯帘幕,她从玻璃外清晰看到挣扎的周媛和大面积的照片,也从模糊的灯光中认出了缪贺的侧脸。

    程心悠没有呼喊,也没有尖叫,她默不作声地倒退着离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一步,两步。

    在退到足够安全的距离后程心悠拔腿狂奔,她急于躲进人群,然后报警。

    然后在那片树林里被陈敦堵个正着。

    他拖着长柄斧,砍下了程心悠的头。

    事后的周媛被丢弃在树林里,程心悠的尸体跟她趴在一起,周媛醒来之后精神崩溃,从五楼一跃而下。

    外出开会晚归的缪之阑在次日得知了她们的死讯,也在保安室的福娃面具下窥得了烧伤的鞭痕,他默不作声,在夜晚拿着匕首进了保安室。

    他把刀尖对准他的父亲。

    缪贺无法理解缪之阑的崩溃,在短暂的对峙过后,拖着长柄斧破门而入的陈敦将缪之阑误殺。

    神寓捕捉了他们的波长,将他们归拢成了副本,周媛变成树里的血尸,生吃了陈敦和缪贺。

    他们遵循着副本机制轮回,扮演着生前的模样和角色,一次又一次。

    “我能短暂的挣脱这种无聊的扮演游戏。”程心悠说,“间歇性的。”

    江袭几人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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