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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遗忘心机大佬初恋后》 70-80(第3/11页)
外面下雪活动都不方便,她提议,“我们去找林向月,她对乌城熟悉, 肯定知道哪里好玩。”
不然他们这群人除了待酒店就是去会所。
程衡端起泡好的茶,吹散开热气,“改天,今天她不方便。”
“她和你说的不方便?”既然这样,王言宴失落地道,“那我明天再找她。”
一觉睡到下午一点的林向月,私下被赵美乐批评得面红耳赤。
在舅妈家做客,懒床行为不太礼貌。
家里没人知道她昨晚被一通电话,威逼到一个小时车程外的大酒店。
又在天亮前偷偷溜回家。
这是程衡给她前天拒绝王言宴,擅自回家的惩罚。
她拒绝过,哀求过,却不是程衡的对手。
对方又变回曾经初见的那样□□不讲理,甚至比从前更严重。
她心不在焉地去洗手间搓洗昨晚的衣服,包括厚重的大衣一起。
赵美乐说:“衣服放洗衣机好了,这么冷的天小心冻坏手。”
“染了些脏东西,怕洗衣机洗不干净。”她越说声音越低,到后面咬唇隐忍。
她感觉身上全是程衡的味道,霸道浓郁。
洗得委屈至极。
程衡对她做这样的事,顾及她未成年没有做最后一步,但超出林向月的承受范围,她不敢找爸妈商量,委婉试探陈若雪,闺蜜却懵懂不解其意思,她反而担心脏陈若雪的耳朵。
浑浑噩噩度渡过一天,第二天和舅妈一家去逛灯展。
乌城没有北方各式各样的现代冰灯,却有着几百年传统的大型艺术灯会展,年底灯笼一路装饰市区中心,下雪季节满城大大小小,色彩丰富、多种造型的灯笼,产生巨大的美感冲击。
林向月和赵美乐走一块却遭拥挤的人流冲散,平时熟悉的街道因这些灯笼遮掩,一下子失去方向感,她走出人流密集的区域去打电话,有人拍她肩膀。
“向月。”王言宴惊喜道,“真的是你!”
她身后跟着一串程衡的朋友们。
估计都是来看灯展。
触及到两步远程衡和昨晚一样侵略进攻的视线,林向月偏过头强装作没有发现。
“你一个人吗?”王言宴热情地说。
本来她今天就打算找林向月当导游。
林向月连忙摇头,“我和家人一起。”
说着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赵美乐。
余光观察到对方礼貌地和朋友们去往下一个地点。
她松了口气,才走几步,突然被人搂住腰,转身带到一顶落地两米高的城堡灯笼后方。
若没人刻意绕道路侧,是不会看见他们的动作。
在林向月还没有反应前,贝齿牙关强行被开启,呼吸被掠夺,一吻结束,她呼哈地换气,模样狼狈又可怜。
而始作俑者笑着问:“都多少次了,还学不会。”
“你要干什么,大白天……”情绪起伏过于激烈导致,她眼眶发红,抑制不住地发抖。
程衡说:“刚才就这么急不可耐的甩掉我?”
他不满她的逃避。
对着这张水光润过的唇,他再度俯身叼住,挖掘她的无措慌乱,欣赏她身体发软的娇弱。
但没在约好汇合的地点见到人的赵美乐,顺路返回寻找。
叫林向月名字的两声呼喊,传进林向月的耳朵。
一想到妈妈就在几步远的位置,被发现的恐慌,还有难以言喻的羞耻,让林向月几乎崩溃。
她眼泪一直无声往下掉,触碰到她潮湿的脸颊,程衡终于停了下来。
林向月:“你听见妈妈叫我的声音了吗?”
事实上只要触碰林向月,程衡会忽略很多其他。
可是看见林向月失神的眼睛,他小心地哄着地说:“有听见,怎么了?”
她对程衡流露出一丝失望堆砌而成的恨意。
被妈妈撞见她一向懂事的女儿,和一个男生在街头亲密无间地接吻。
赵美乐无法接受。
她同样不敢想象这种后果。
昔日对程衡的一点波澜涟漪,转换成对他的畏惧。
这是个对感情没有节制,行为疯狂的人。
他若是地狱,迟早会拉她沉沦。
“你妈妈没有看见,”程衡心疼捧起她的脸,用袖子一点点地擦掉她的眼泪,“不要担心。”
林向月拍开他的手。
程衡爱极她每次事后的小脾气,像只摁开肉垫露爪的小猫,细声细气地叫声和它自以为的凶狠南辕北辙。
“灯展很漂亮,要逛逛吗?”
面前这些灯笼晶莹剔透,光彩琉璃,却压不住少年的容貌半分。
林向月想起陈若雪追的电视剧《聊斋画皮》里,有句台词的大意:
【天下最美的皮囊,是馋你的血,还想挖你的心。】
这天林向月不仅没有答应陪程衡逛灯展,还把人孤零零地丢在原地,自己一路狂奔地离开现场。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我来补双更。
差不多快到失忆情节,然后虐一波要疯魔的程衡,接着回都市,都市会很短很短,大概几章而已。
我的目标月底完结,这次做不到我就是猪猪猪【重复一万遍】那女人就是要对自己狠……orz
☆、【黑玫瑰与夜莺】·34
之后两天里,林向月惴惴不安, 手机的短信或者电话提示音, 吓得她一惊一乍,确认不是程衡便略暂时安心。
转而一想, 纳闷这么安静倒不像程衡的风格。
又过了几天,寒假即将结束, 她随赵美乐回到海城,关系好的同学相继邀约逛街游玩。
如果不是开学时顾禾洺在宿舍提起程衡, 林向月差一点把那天的事抛在脑后。
这么多天程衡没有动静, 怎么想怎么不对。
像头上悬了刀, 提心吊胆。
……
海城程家别墅。
客厅变成谈判现场,白兰决心要送程衡出国, 但少年不同意。
白兰:“你去乌城我没有反对,你只要不出格, 我现在可以做到全部容忍, 唯有这件事不行。”
她的气势如搭在紧绷弦上的箭, 剪头指向其他每一个人的喉咙, 佣人离战场远远的,身处中心的少年照例无常, 还能笑着说:“妈妈何必生气,家教老师们教得很好,去国外不一定适合我。”
白兰:“这是种锻炼。”
程衡声音冷傲:“我不需要。”
无声的较量后,白兰败下阵,逼得过担心适得其反, 如今的程衡满不在乎任何惩罚。
她上楼进自己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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