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宴打脸使臣: 19、萝卜糕、她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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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晓瓷深知藤原纯子孜孜不倦地在给自己挖坑,所以对待那“几样茶点”的指令十分谨慎。

    只做两三样,可能被说是敷衍。

    做的太多,又怕被指责铺张浪费。

    最后,将宫中定例和眼下情况通通纳入考量,苏晓瓷总共做了这八样。

    本是无可指摘的一套茶点,但是阿竹上来就要给苏晓瓷下马威。

    “苏女官,和瀛茶会时不吃这些,我们都没见过呢。”

    也许是海胆饺子那次结下的梁子,也许是实在看不惯苏晓瓷,总之,唯有面对她时,阿竹装也装不住,一字一句都透出阴阳怪气的刻薄来。

    “没见过的东西,老身不敢让娘娘和少将军品尝。烦请苏女官先试吃一下。”

    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折辱。

    送来的点心早经尚食女官层层检查且已试过毒,不需要苏晓瓷再试一遍。

    阿竹不过是在享受摆弄苏晓瓷的滋味。

    即使她根本没有这样的权利。

    对苏晓瓷来说,没有人有这个权利。

    这个世界没有,其他世界也没有。

    但显然,藤原纯子不这么认为。

    “也是,苏女官,你就当提前用夕食了。不用谢恩了,快吃吧。”

    她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合力完成一场幼稚的校园霸凌。

    至于藤原义,则像是每一个在女人们的斗争中美美隐身的男人那样,一言不发,面露厌烦。

    苏晓瓷倒是不恼。

    看他们几个还挺有意思的,真是贱得各有千秋。

    而且她做的东西,她自然堂堂正正地吃,能多吃就尽量多吃。

    若是只给他们仨吃了,那才是真正的糟蹋。

    毕竟这些点心都是她精工制作的,样样都有门道。

    比如同样是“糕”,八珍糕和茯苓糕的口感就完全不同。

    八珍糕真如其名,是将芡实、莲子、党参、核桃等珍物磨粉炒熟,用蜂蜜和酥油调合压制的。

    吃起来时沙沙地磨着舌头,各种谷物和药材的香气非常浓烈,你来我往地争夺着味蕾。

    据说八珍糕可是慈禧太后才有的享受,营养丰富,可强身健体,苏晓瓷毫不客气地私藏了好多块。

    这种干粉的糕饼,妙就妙在好保存,吃的时候还可以直接用水泡成糊,方便快捷,自然是苏晓瓷战略物资储存中的重要一员。

    至于那茯苓糕,则是完全不同的口感。

    它是蒸出来的,细密的气泡使其十分蓬松,又软又绵,像是一捧白团团的新雪。

    “茯苓糕安魂养神,轻身耐老。”

    苏晓瓷一边试吃,一边还很尽职地介绍。

    而阿竹不屈不挠,仍用和瀛话挑刺。

    “居然真的不谢恩就吃了,粗野的丫头。”

    阿竹发出“hohoho”的经典和瀛笑声,跪坐在地上笑得前仰后合,好像是将对苏晓瓷的中伤,献宝一样献给藤原兄妹。

    苏晓瓷只觉得阿竹更可笑。

    她继续颇具松弛感地吃着,心想“不愧是我做的,真好吃。”

    四样甜的吃完,苏晓瓷夹起一片萝卜糕。

    这么厚实细润的一片,焦金的表面透出里面雪白的糕体,还有颜色丰富的配料来。

    烹调的时候苏晓瓷已经口水直流——清鲜的萝卜香夹杂着浓厚的腊味香,淡淡的葱香点缀着暖暖的米香,尽数扑鼻而来。

    等到蒸好的萝卜糕切了片入油锅一煎,香味更上层,诱人的油香混着食材的原香,咸中带鲜,鲜中透甜,让人食指大动。

    所以来这霓云殿之前,苏晓瓷借着职务之便吃的最多的就是这萝卜糕。

    光是那其中的瑶柱丁,干时澄黄似蜜,泡开了便透白莹润,贝肉丝缕柔韧,每吃一口都是赚到。

    “此物是萝卜糕,乃是将萝卜擦丝,又加瑶柱、虾米、腊肉和香菇等同入粉浆,蒸制而成。”

    “是咸的?”

    阿竹惊呼,眼睛瞪得滚圆。

    “怎么用咸的东西做点心,还配茶?闻所未闻的吃法呀?”

    苏晓瓷偷偷翻个白眼,真有点被阿竹激怒了。

    点心不可以是咸的?

    喝茶不可以吃咸点心?

    ——这话有本事你和广东人说去!

    看他们不连你也一起吃了!

    哦不对,苏晓瓷转念一想,广东人只喜欢吃福建人这种高端食材。

    他们怕是看不上和瀛人。

    毕竟食材本身的优劣也和其饲料有关。

    而福建人,那可是吃遍好东西的。

    依山靠海,商路贯通,福建集齐天时地利人和,鲜美丰富的物产常年不绝。

    闽菜由此自成一系,更因用尽山海所赐珍味、烹制讲究,在八大菜系中都属于格调高的。

    鸡茸金丝笋、龙身凤尾虾、扳指干贝、荔枝肉、八宝红鲟饭……每一个名字拎出来都金光闪闪。

    更不用说那闽菜镇席之宝的“佛跳墙”。

    缸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

    苏晓瓷估摸着,一坛佛跳墙中所用的山珍海味、调料配菜,大概就能囊括和瀛人用于烹调的八成食材吧!

    差也差不了多少。

    和瀛人吃的东西不好吃,由此可证和瀛人也不好吃……

    等等!

    苏晓瓷忙打住自己脑海中的地狱笑话,开始飞速思考要如何回击阿竹。

    ——“够了!”

    倒是藤原义突然出声,用和瀛话训止住藤原纯子和阿竹。

    他当然不是为了帮苏晓瓷,只是觉得妹妹光顾着和一介宫婢斗气,却还没用心夺回圣宠来,实在惹他恼火。

    “大费周章请我进宫来,就是为了看你们做这些无聊的事?”

    “目光短浅,不堪重用,纯子,你太令我失望了。”

    “父亲大人的教导你都忘了吗?”

    “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也忘了吗?”

    苏晓瓷眼波一凛。

    如同飞鸢的翅羽,极快地掠过夜晚的水面,月影在涟漪中只模糊了刹那,便又聚圆。

    苏晓瓷也马上恢复低垂眉眼的平常模样。

    然而,她的心中却已经波浪滔天,恨意绵绵。

    就知道,他们肯定有阴谋。

    她屏息凝神,更仔细地听辨。

    这风亭毕竟不是密闭的空间,藤原义顾忌着十丈外的连廊处候着的女官们,又听着藤原纯子连声的道歉,终是没再继续发火。

    藤原纯子也不敢再东拉西扯,而是直奔主题,说确有一事需要兄长大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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