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今天也在以下犯上: 3、入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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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找谁?”宋舟觉不闪不避,“找她干什么?”

    隗川不答,二人四目相对,宋舟觉能感受到心口皮肤上那一抹冷意,但因着眼前人没用力气,没有冷到可以消抹掉其上若即若离的痒。

    抓心挠肝的。

    宋舟觉干脆抬手,帮人把整只手按在自己胸上。

    “要挖就挖,不然我还以为你要非礼。”

    被迫非礼人的隗川:“……”

    “怎么不动了?”宋舟觉知道隗川的性子,她可没有什么挖心的癖好——况且心脏上又没刻着姓甚名谁,挖心纯唬她的——于是得寸进尺:“你是不是想借着挖心的由头和我亲近?”

    隗川挑了下眉。

    “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想摸便摸,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宋舟觉把衣服扯开些,“还想摸哪儿?我都可以的,但这里有人,不太方便,我们可以回家去——”

    “宋木寻。”隗川开口,打断某人的鬼话连篇。

    她慢条斯理地抽回了手。

    隗川:“不成体统。”

    训斥来训斥去,总是这几个词,千百年来都没变过。

    宋舟觉被骂习惯了,听多了总觉得这些词暧昧,想让隗川骂得再狠些,也好换换口味。

    “所以我是你要找的人吗?”她以进为退。

    隗川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祠堂内。

    那几人在她俩对峙时,已分散开去探查情况。

    几个小孩虽然年纪不大,但到底承了摆渡人的衣钵,不至于遇见这点小打小闹就慌了神,除了那个叫宋长生的有些没章法,另两人应该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三人一齐朝她们走来。

    宋舟觉看去,朝宋长生招手:“怎么回事?”

    谁知宋长生只看了她一眼,便扭过头去,其余人也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

    宋舟觉:“?”

    她是什么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了一手黏腻的血,蹭了下,掉下一层半干不干的血屑。

    隗川忽然挡在她身前。

    “你……”宋舟觉又想随口侃两句,隗川猜到这人可能又要放什么屁,信手给她施了道禁言。

    宋舟觉:“……”

    真是熟悉的手法。

    她以前并不会对自己的师傅大放厥词,顶多对那些需要她处理的死人点评一二,有时候说得太损阴德,隗川就会给她施一道禁言术,再斥她一句口下留德。

    于是她便会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比如说踹尸体一脚。

    叛逆得很,但不敢对师傅发作。

    宋舟觉正想着,就见一双手将她刚刚扯乱的衣襟整理好,她抬眼,看着隗川,后者掸了下衣衫,上面的血迹便扑簌掉落。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隗川忽地开口。

    宋舟觉一愣。

    她以为她不会回答。

    隗川轻声:“她没你这么跳脱,也没你如此胆大,音容相貌也不相似,只是我一见你,便觉得熟悉,而吴水的卦象又指向你。”

    宋舟觉垂眼。

    心跳开始变快。

    那三个女生也靠近了她们,听见隗川这话,立马顿住脚步,继续看天看地,但耳朵都支棱了起来。

    “世人皆有转世轮回一说,”隗川说,“她也不会例外。”

    宋舟觉眼皮一颤,似乎要猜到隗川要说什么,果不其然——

    “想来你可能是故人转世,既然如此,便留在我身边,若是你想,我可以收你为徒。”

    隗川说完,解了宋舟觉的禁言,道:“只是往后言行须得规矩一点。”

    没等宋舟觉有什么反应,祝云起倒是先激动起来,下意识蹦出一句“什么?!”

    吴山青立马捂住了她的嘴。

    祝云起遂用眼神表达震惊。

    这病秧子什么好运气,能拜在老祖名下,祖坟冒青烟了啊!

    虽说众人皆忌惮畏惧隗川,但这四徒的宝座依旧抢手得很——老祖这辈子只有三个亲传,这三个亲传便是她们三家的祖宗,若是有了四徒,那这族谱不得单开一页?

    诱惑太大,没人拒绝得了。

    宋长生也有些惊讶,但无论是老祖收徒,还是别的什么,和她也没什么关系,过了今天,日子该怎么过还是得怎么过。

    吴山青则是多看了两眼宋舟觉,依旧什么都看不清。

    几人各怀心思,气氛安静几秒,忽然——

    “你怎么忽然给我降辈分了?”

    宋舟觉不满:“我可不想当你的徒儿,这身份有什么用?就是个干活的,说不定以后还要收徒,教导传承,一听就累得很。”

    “我这辈子的念想,便是给你暖床榻,解情/欲,”宋舟觉说着说着,手开始不老实,在隗川腰带上勾勾搭搭,“若你非要收我为徒,也行,不过你要因材施教。”

    隗川按住某人作乱的手。

    旁边三人听了开头,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割了。

    宋舟觉顺杆往上爬,五指占据了隗川的指缝,轻笑:“只是我这蠢材,你得用自己来教。”

    一旁三人:“……”

    真正的勇士,敢于拨开危险的气场和百十来层辈分,对着老祖宗孔雀开屏。

    色胆比天高。

    快活成化石的隗川在今天被调戏了好几次,从面上看,倒是没什么情绪。

    “真是大胆。”她说。

    宋舟觉自谦:“还会有更大胆的。”

    隗川:“不必插科打诨,此事随你。”

    宋舟觉知道她说的是拜师的事情,但她理直气壮曲解意思:“那就随我,我是你老婆,以后你若是收徒,得称我一声师娘。”

    “没大没小。”隗川不再多言——她情绪本就不多,现下更是被这人闹得没脾气了——于是转头问:“探查出什么了?”

    看着最淡定也最靠谱的吴山青站出来:“老祖,应当是冢。”

    话音刚落,平地起一阵风,宋舟觉衣摆被风撩起,她信手一抓,抓到了一缕残念。

    确实是冢。

    人赤条条来到这世上,从第一声啼哭起,便沾了红尘,往后衣冠加身,将命途穿在身上,或求绫罗绸缎,或只是缝缝补补维持一份体面,待到暮色四合,还是要赤条条去。

    对于摆渡人来说,这场衣冠人间不过是台戏,除却己身,其余都是戏服,是外物。

    可世人多有痴嗔贪。

    舍不得,放不下,弃不去。

    落地成冢。

    有的冢随着时间流逝,便也淡去了,有的则根深蒂固,不知来路,不晓归处,时常在人间闹出点麻烦——例如灵异怪谈之流——摆渡人就是处理这一类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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