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强夺,二世修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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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跟过来, 她又扭过头去,吸了吸鼻子,不予理会。

    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只好凑上前去, 温言细语地劝慰道:“是我言语急躁了。”

    她开口,声音有些滞涩:“既嫌弃我, 何不趁早丢出去, 宝贝似的藏着,叫我看不起你。”

    方景升顿了顿, 伸出双臂来到她身下去,将她打横抱起来, 放在主榻上。

    她不吱声,只悄悄擦着眼泪。

    见他凑过来,她又抱怨道:“叫外头小丫鬟们见到了,谁不知道大人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成了什么了?”

    又问:“我父母那边怎么还没有信来?”

    方景升愣了一下, 这才无奈道:“你前两日才同我说的送信,哪里能这么快?”

    “哦。我只当大人是手眼通天的锦衣卫,想必无所不能呢。”她酸溜溜地说。

    方景升听了这接二连三的讥讽,如何忍得住,只将她身子扳过来,捧着她的脸,弯下腰,忍不住想吻下去。

    谁知她早就预料到了,冷着脸推开他,问道:“大人不是说要歇中觉?”

    “到底还要不要歇了?”她坐起来:“不歇的话,我还有事呢。”

    “好好好。”方景升无奈道:“马上就睡。”

    随即,他躺在她身侧,闭上眼睛,手却不老实,总是想着在她身边摸来摸去。

    她不耐烦地转过脸去。

    及至他睡熟了,她才站起身来,恢复了面无表情,在一旁的躺椅上歇了。

    虽闭着眼睛,她时刻想着,通过柳延青联络薛宛麟,似乎失了妥当,方景升能发现。

    可若是想要寻得连锦衣卫都无法发现的法子,似乎比登天还难。

    这一次,她不晓得方景升是如何察觉的,她又哭又闹,算是将这件事遮掩过去了,可往后呢?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长此以往,迟早哪一天把他脾气逼得发作了,到时候反而不好了。

    到底谁能稍微管住他,叫他收敛些?

    念及此处,她忽然想到了方景升的祖母。

    轻轻点头,她计上心来。

    第二日,方景升又去忙活,却还是遣人送了颜若月一封书信来,信中写明了她已经在纺织铺子安稳下来,更名改姓过活了。

    信末尾又提到说,若是朗倾意担心,可过两三日就给她写书信来。

    她略微放下心来,将信放在床边柜子里。

    又吩咐书青去外头买些上好的布帛丝线来,她预备着绣个兰花屏风,到时候给方府老太太送去。

    方景升回来时,难得见她没有出来迎接,进得门中,见她正一边对着灯光,一边犹豫着刺了一针下去。

    随即又摇摇头,将针线拔出来。

    “做什么呢?这样认真。”方景升饶有兴致地走上前去问。

    朗倾意将手中才绣了两片绿叶的样子给他看,口中抱怨道:“许久未做了,有些生疏了。”

    “哦?”方景升仿佛记得她在梦里也绣过,便在她身旁坐了,细细看了看,问道:“预备摆在何处?”

    朗倾意白了他一眼:“谁说是放在这里的?”

    方景升失笑:“好,随你要摆在哪里。”

    随即,他要了水和浴桶来,预备在屋内沐浴。

    朗倾意早就躲了出去,在院中逗了会子猫,由着他自己在屋里洗了,穿上干净衣服,出来喊丫鬟进去收拾。

    她垂头抱了猫,只是不吭声。

    困得坐不稳,她手臂失了力气,团子“呜”地一声从她怀里跳出去,她半梦半醒之间抬手去捞,只捞到两条笔挺又热乎的腿。

    骤然清醒过来,她看到方景升站在面前,身上带了清新的皂角香气,还混着些热水的潮气。

    “怎么还不回去歇息?”他问。

    “大人占着屋子,我怎敢随意进去。”

    “现在可以了。”他不动声色,抓住她两条手臂,将她向上提了提。

    “大人。”她挣了挣,无奈说道:“你不能总是这样。”

    “哪样?”他仿佛有意在那里装傻。

    “动手动脚,每日想着占便宜。”她睁开睡眼,十分凌厉地说道:“大人以为败坏了我的名声,就能同我长久在一起了?”

    “哦?”他扬眉问道:“那薛宛麟平日里是如何待你的?”

    “关起门来,他难道就如正人君子一般退避三舍?”

    见她张口结舌,他不禁冷笑,手上加了几分力气,将她从石凳上拉起来,半拽半拉地拖进屋里去,随手锁上了门。

    朗倾意仍站在门边,冷眼看着他。他也不主动发话吩咐什么,直到坐在榻上,方才问道:“你预备在那里站一晚?”

    朗倾意觉得疲累,她目光穿过堂屋,透过屏风直望到后头去。

    后院连着后巷,那里似乎有一棵梧桐树,风一吹,发出密集的响声。

    身后前院里,团子似乎回来了,唬得院中的蛐蛐儿都噤声不语,团子几个飞扑,便连院中鸟雀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思绪回归,微微向左看一眼,卧房内是虎视眈眈的方景升,也如猛兽一般蛰伏,等着她进去,便能一举拿下。

    她颓丧地低了头,倚着门,不至于使自己跌倒在地。

    头仿佛有千斤重,直到方景升走到她面前来,她还是不肯抬起来。

    “在等什么?”他问。

    “大人。”她喃喃问道:“我时常在想,我与你们豢养的家妓有何分别。”

    一语出声,方景升变了脸色,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来,迫使她抬头看着他。

    她知道他生气,但还是继续说道:“不是吗?我在这里究竟算怎么回事?外头的人会如何看我?”

    “你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方景升果然这样说。

    她冷笑一声,又问道:“我父母尚且不知我在此处,若有一日知道了,会不会不认我做他们的女儿?”

    “若闹得众叛亲离,大人这厢也玩腻了,我又何去何从?”她说着,自然觉得委屈,不禁红了眼眶。

    方景升从未想过“玩腻了”这一说,听了不禁面色一沉,才要说话,又听她连续说道:“大人从未替我考虑过,所以才做出这许多有失妥当之事来。”

    方景升下意识地回复道:“如何没有替你考虑过?你父母那边已有书信来,如今已经在路上了。”

    朗倾意心头狂跳,但还是别过头去:“想必是与我断绝关系的书信罢了。”

    “他们有这样的女儿,我都替他们觉得……”她声音中带了些哽咽,有些说不下去了。

    “你不必这么说。”方景升皱眉道:“若你父母同意,你也同意,我方景升随时可以操办婚事,让你上方家族谱,做名正言顺的指挥使夫人。”

    “只不过,眼下你不愿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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