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强夺,二世修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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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心人。”

    “不必说了。”朗倾意听得心头不是滋味,手也抖起来,她平复了呼吸,这才缓缓站起身来,示意小夏扶她进去。

    小夏虽未听太懂,但见她面色突变,知道想必有些话不好听,又恐她伤心,便一手扶了她,腾出一只手来扯了扯算命先生的衣袖。

    “先生,您别只说不好的,说说好的。”小夏提醒。

    先生叹了口气,抬起袖子来擦擦湿润的眼角,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竟带了些哀叹:“没有好的了,哎呀呀,你说这,哎……”

    “胡说八道。”小夏又急又气:“你说了这么些,不是在诅咒我们家夫人吗?”

    朗倾意用全身剩余的力气冲小夏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说了。

    “拿银子,送先生出去吧。”她轻声说。

    算命先生忽然也站起身来,缓缓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膝盖,瘸着脚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

    “夫人不必太过挂怀。”说这些话想必是为了宽慰——万一把主家说生气了,打赏少了,倒是得不偿失。

    朗倾意知道她的意图,也没想理她。

    哪知道她忽然继续说道:“一世苦来一世甜,一世孽来一世缘。苍天不忍众生难,善恶难辨天自鉴。”

    “什么有的没的?”小秋忍不住在一旁插嘴:“越说越神神叨叨了,这一世还没说好,倒说起下一世了。”

    朗倾意走在前头,只听到算命先生嘴里嘟囔了几句“一世”,并未听得清楚,反而是小秋一抱怨,她听得真切。

    “什么这一世,下一世的?”她喃喃问。

    小秋被小夏瞥了一眼,顿时不敢吱声。

    朗倾意七魂六魄丢了一半,她面上更失了颜色:这一世还不够苦,还要有下一世?

    下一世还是有什么孽缘?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孽,要生生世世受这样的苦?

    她如何遭得住这样的话语,禁不住又想回去问那算命先生。

    谁知那算命先生紧闭了口,虽是瘸了腿,却走得飞快,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了。

    自那之后,不知是那算命先生一语成谶,还是存心诅咒,“病多身弱难长命”怕是真的成了事实——朗倾意的咳嗽又开始了。

    病情变本加厉,她整个人也控制不住地瘦下去,到后来,几乎无法自己站起身来。一站起来,便觉头晕目眩,浑身摇摆。

    太医说,若是能捱到明年春末,她的病或许会有起色。

    方景升愁容满面,他在她面前低声细语了一整个秋天,直到冬日,她还是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他每日从外头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看她。她不行礼,也不说话,二人就这样诡异相处,直至天明。

    这一日,方景升离去后,朗倾意觉得胸腔内又痛又痒,恰巧小夏小秋不在身边,她便用自己的手帕捂了嘴,咳了许久,最后吐出一口黑血来。

    见了这血,她倒是莫名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反而开心了些,处理了痕迹,便仰倒在榻上,竟沉沉睡了过去。

    翻了个身,她无意间触到了一个温软的身躯,正在她身边躺着,想来是方景升回来了。

    心中正在纳闷,怎么白日又回来,她艰难睁开眼,却见四周漆黑,连半点光都不见。

    愣怔了一瞬,才回过神来——此时已在第二世,如今她就在方景升找的别院里住。

    那方才身边的温软之物是谁?她满心里盼着是书青,谁知一转身,便对上了黑夜中那双熟悉的眸子,幽幽泛着光,倒像是饿狼。

    她猛地爬起来,去寻书青的身影,只隐约见得侧榻上并无一人,想来早就被方景升遣走了。

    “不睡了?”方景升见她这样紧张,丝毫不觉得尴尬,主动开口问。

    她心里含着气,也没想答复,只站起身来去拿外衣,披在身上。

    “离天亮还远着呢。”方景升打了个哈欠:“急着穿衣作甚?”

    她仍不答,将衣衫穿戴整齐,这才缓缓到侧榻上去坐了,见他还侧躺在主榻上不走,索性在侧榻上躺下了。

    到底是困得难受,她一不留神又睡了过去。

    听到她呼吸均匀,想必又睡得熟了。方景升悄声从主榻上爬起来,缓步向侧榻摸过去。

    她向来不喜那安神香,可卧房内自有一股幽香,不知是何物发出的香味,许是她本身就很香。

    方景升盯着她熟睡的面容,总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缓缓漫出来,他最初没察觉到,直到方才他忍不住悄摸进得房中,盯着她的面容,才反应过来。

    他自从哄得她上了方府的轿子,便一直在暗中欣喜。

    他竟然愚钝到现在才发现。

    白天在轿中,他满心欢喜间,忍不住想要逗她,看她气得满面通红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

    如今到了晚上,他却又失去了肌肤相贴的渴望,只想这样静静地看着她,这样俨然就已经是一重享受了。

    目光从她的发丝看到眉眼,逐渐向下,及至看到光滑如初的脖颈,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梦中的她,大部分时间都是脖颈上有疤痕的——当日苏佩自戕,她用那枚定情金簪戳了自己脖颈和手腕。

    忍不住将她左手手腕翻过来,见仍是完好无损,他愈加添了愉悦。

    梦中之事并未一一发生,那代表他做的都是对的。

    绵软的左手忽然有了些力气,试图挣脱出去。方景升下意识看向她的脸,她果然睁着眼睛,露出警惕的神色,右手也攥紧了拳头,想要反抗,到底没敢出手。

    他沉默中放下她的手腕,语气轻缓:“吵醒你了?”

    她没再忍着:“是,还请大人出去。”

    本以为他会死皮赖脸地再混一会子,哪知道他半刻都没犹豫,站起身来便走了出去。

    屋内一时间陷入安静,她唯恐有诈,又静静等了许久。

    他终究是没再回来。

    松了口气,她想要继续睡去,岂料错过了困意,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只见,脑海中的画面和想法也是层出不穷,无数种想法在心里翻滚,颠来倒去炒了一盘菜出来。

    她猛然间坐起来,像是想通了什么事。

    方才她惊醒后,眯着眼,无意间看到他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虔诚小心。

    执着她的手腕细细看着,神情满足,又带了些许欣喜,他的表现,一看就是爱意已深。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吸引他,之前她将这件事实为孽缘,避之不及。

    方才灵光乍现,她反倒觉得,若是她利用得当,也不一定是坏事。

    若是能引得他全心向她,他变成她手心里的傀儡木偶人……

    她晃了晃头,将自己的胡思乱想止住,又躺下去,强迫自己入眠。

    可惜到底没能再睡着。

    顶着昏昏的头洗漱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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