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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一世强夺,二世修罗》 40-50(第12/15页)
又沿着洞穴走了几步,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溶洞,空气也变得清新了不少。
“前方有多人同时居住的痕迹,还有些残留的衣物。”武尽知说道:“这里的人已经接到消息,先行逃走了,属下来的时候扑了个空。”
“再前头就是出路。”武尽知说道:“此处连接山的另一侧,有通气孔,住的时日再久也不会被发现。”
“从山壁上残留的一些痕迹看,这些人配有刀剑和弓箭。”武尽知说:“怕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组织。”
“约莫有不到一百人。”
“我们到这里时,还有大概十几个人未曾离开,他们顺着水路分散逃脱,我们只撵上了几个人。”
“在峡谷设伏的,是不是这一批人?”方景升问。
武尽知如实答道:“尚不清楚,属下还在查。”
方景升点点头,又摇摇头,轻声说道:“已经查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将联络点搬到这么隐蔽的地方来。”
“真不知道是锦衣卫已经将他们逼到一定份上了,还是他们向来就如此谨慎。”
说完后,他吩咐道:“留几人在此处细细查探,其余人便回去吧。”
他又吩咐道:“狡兔三窟,记得注意隐蔽,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武尽知答应了。
眼瞧着天逐渐晚了,夜间赶路不甚方便,武尽知吩咐人在一处平坦的草地上安排了帐篷,见方景升从帐篷中走出来,便上前汇报道:“大人,已经连夜增派了附近一队人手。”
“好。”方景升擦了擦手,又问道:“摄政王那边有何动静?”
“倒没什么动静,他前些时日对外称病,在府上蜗居几日,近两天难得出来,说是要举办养子的大婚典礼了。”
“他那边不要放松警惕,继续盯着。”方景升说完,看了一眼武尽知,发觉他面有疲色,便轻声说道:“你近些时日辛苦了,今夜你去歇息吧。”
武尽知并未推辞,眼神中闪过一丝感动,点头说是。
过了一会儿,他亲自用干荷叶包了一份烤鸡来:“大人,这是属下方才同他们一起烤的,大人尝尝。”
没等方景升回答,他便将烤鸡放在旁边草地上,径直离去了。
方景升倒真有些饿了,他端起烤鸡,见是才烤出来的,想着朗倾意尚未用过,便拿了,进得帐篷中。
朗倾意正坐在帐篷里临时放置的蒲团上出神,今日发生了许多事,她细细想着来龙去脉,许多地方似乎衔接不上。
她不知道方景升为何要带她来,隐隐猜出是因为有人袭击别院的原因。
大费周章到了白崖山内,找到摄政王手下的联络点,但人都跑了。
可他为何好像已经提前得知峡谷处有人埋伏?还预判了巨石滚落?
正沉思间,一股香气从旁边传过来,她的肚子瞬间便“咕咕”叫了起来。
“哇。”她忍不住两眼放光:“哪来的烤鸡?”
“武尽知他们烤的。”方景升面上疲惫,却带了些许笑意:“尝尝?”
朗倾意却不急着动手,从身后又拿了一个蒲团过来,放在方景升身后,示意他先坐下。
随后,又扯着荷叶两边,将烤鸡缓缓拎起来,对准底部吹了吹。
“怎么了 ?”方景升坐下来,见她这个样子,饶有兴致地问道。
“烫。”朗倾意抬头冲他笑了笑。
第49章 引火焚身 夫妻一场,如何有一人下葬的……
“还好。”方景升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手掌心看了看:“这点烫算不得什么。”
朗倾意半信半疑, 改用单手拎着荷叶,另一只手在荷叶底部摸了一下,顿时烫得缩回手来,直甩右手。
方景升忙一手替她拿了烤鸡, 一手去拽她的右手腕, 想看看烫得是否严重。
她躲开了他, 口中埋怨道:“这还不烫?”
她改为对着右手吹凉气, 眼见着右手便浅浅红了一块。
方景升从旁边拿了张矮凳过来, 将烧鸡放在上头, 又伸出自己的手来给她看。
也是红的。
“你不疼吗?”朗倾意忍不住困惑。
这在方景升眼里倒像是关心了, 他翘着嘴角摇摇头, 将手缩了回去。
“许是你的手太娇嫩了。”他说完这句话,又将烤鸡拿来,几下便拆解开了, 递了一根鸡腿给她。
她小心翼翼地握着鸡腿骨, 又轻轻吹了许久,方才咬了一口。
从小到大, 她还未在外头吃过这种烤鸡, 自然觉得新奇。
两人分着吃完了烤鸡,方景升又去外头打了水来, 两人草草洗漱完了。他见朗倾意已困得睁不开眼睛,便叫她先去睡。
他又到外头来, 看了今夜的巡查安排和执勤安排,觉得没什么差错后,方才将身上的武器拆卸下来,放在自己那边。
随后,他心中想着, 后半夜也要起来巡查,担心吵到了朗倾意,到底还是在帐中另外一处软榻上躺下了。
一眠入梦,恍然还是身在方府,方景升抬起颤抖的右手,低头看去,发现自己喷出的气息是苍白色的,破碎不堪。
屋内没有生火,他此时正面对着床榻坐着,察觉到自己一条腿冻得僵直,便站起身来抖了抖。
随着他站起身来,榻上本来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忽然垂了一条胳膊下来。
按常理来说,这场景足够吓人了,他却从心中漾起一阵狂喜,他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轻声唤道:“倾意,你……”
被子下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只有唇色带了些血红——还是她临死前吐出的血沾上了些。
他又用自己的手抓了她垂下来的手——僵硬冰冷。
他无数次确认,她确实已经离他远去了。
他又缓缓坐下来,外头似乎传来许多人的呼喊声,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可他都懒怠去分辨了。
她活着时,总是不耐烦听他说话。
如今人既已离去,他终于有了大把的空闲时间,可以慢慢诉说他想说的话了。
可惜,他如今竟已失了说话的力气,几次张开口,又默然了。
说得再多,她毕竟也不会醒来了。
若是再将她生前反复对她说的话再说一遍,她怕是要生气了吧。
他只想说,这一世他害了她,他知道错了。
可是,他只承认自己不该对她欺瞒诓骗。
其余的罪孽,包括苏佩之死、胎儿夭亡、朗家被抄,通通不是他做的。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发芽,便再无根除的可能,它在她心底里不断向下钻,吸足了她的血和肉,又叫她心痛难忍,吐血而亡。
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
他忽然从骨髓深处感受到了恐惧,开始不自觉地幻想今后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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