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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宿敌关系修复手册》 80-84(第4/6页)
日子。
难怪萧垣登了帝位就什么都不干了。
萧玉感觉自己也挺有做昏君的潜质。
温行周听他这样说只是笑,笑着笑着又眼眶发红,背过身去揩了滴泪。
萧玉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落泪。不过是为自己这个活了三辈子才能有一丝自在时光的倒霉蛋落泪。
温行周拭了泪,自觉失态,于是说,“难怪陛下召我前去,问殿下自从恢复了心智以来都见过哪些人。想来是担心宫外有人传进话来。”
萧仪却不担心这些话是温行周教的。温行周现在已是国师,又兼任了七皇子萧玉的太傅,若是萧玉能登大统,他这位国师兼帝师的身份自然至高无上。萧仪想他即便是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也不会教萧玉去放弃太子之位。
萧玉与他分析了一会萧仪什么时候会把萧瑛从宗人府里放出来,说话间慢慢地动作就变成倒在温行周的腿上,偏爱扯着温行周的发尾在指尖绕着,玩笑着总结道,“这回没有天下权给我掌,只好枕一枕美人膝了。”
温行周只见萧玉倒在自己大腿上眉眼弯弯,少年人抽条极快,身量长大了面庞也跟着英挺不少,比起上一世诸多大事压在心间逼出来的老成持重,如今更多一分风流气韵。
温行周伸手摸他的鼻子,忍不住低头又吻了吻,“在殿下跟前,谁敢说自己是美人?”
萧玉先是一愣,很快回过味来,手中拽着发丝的力度重了些,故意不满道,“好吧温行周,你嘲笑本殿下。”
说着伸手环住他的腰一推,将温行周反压到床榻上,发簪被玉枕撞得歪斜,半边白发散落了下来,与萧玉原本便披散着的黑发交织在一处。
温行周尚望着两股颜色的散发失神,忽然觉察一只手解开他的亵裤带子,伸进去抵住了他身后那物。
温行周哪还有力气看那些头发,忙捉住青年有力的小臂,似小声哀求,“天还亮着……”
启帝赏赐下司寝宫女的那天夜里,温行周不通诀窍蛮力伤了自己,萧玉只是用手,动作再轻也毕竟是伤了。又想他浑身上下已经为那劳什子秘术压得吐过几回血,到底多点细心,又因他比温行周在上一世后好歹多活了许多年,想起来要叫人去要那些不同尺寸的物件,叫温行周慢慢由小到大换着含着拓开了再说。
温行周哪敢让他从宫里面要这些东西,便是从宫外面买,也没那个脸叫他人去。只得自己易了容,亲自去了趟所谓花街柳巷,把萧玉要的东西带回了朱雀殿。
走这一趟快要了温行周的命,到好几处地方他都想把手中这盒“烫手山芋”扔了,不过是出些血……又想起萧玉故意眼巴巴地瞧着他说“不想你疼”,于是又老老实实端了回去。
萧玉不想让他疼是真的,有心要多作弄他也是真的。
例如现下里,原先说是夜里含着,便要被七殿下使坏用手玩过一番叫他起不得身才行,前些天又变本加厉,叫他回了观星阁就要含上。到底是方便他早日拓好了能用,还是方便七殿下把玩,就只有七殿下自己知道了。
温行周已经觉得自己是脸皮丢尽,奈何被萧玉亲上一亲说上两句好听的话,他又觉得不过是一层脸皮,哄着百无聊赖找乐子的小殿下开心了最重要。
天还亮着……
也就亮着了。
萧玉说日光才看得清,温行周便不得不松了攥衣襟的手,换去抓那绣着暗八仙纹的缎面,攥得青筋毕出,半晌才汗淋淋地卸了劲。小殿下在玩之一事上又多些孩子心性,各处白煞煞的皮肉上都要被他留下指痕才算有了印迹,前胸处更是要留下齿痕,也由着日落后好久才换上的烛灯举起,叫萧玉灯下检查看了后,才松口同意终于在颤抖中回过劲来的国师大人用手用口替自己也伺候一番,最后把水叫进房里,这算是暂时玩够了。
玩够了又换了一尺寸叫他含着。二人终于安安分分地并排躺下,只是手指牵着,感觉到温行周颇有些不自在地慢吞吞侧过身调整来去,萧玉又自省自己闹得太过,巴巴地凑过去,“哥哥……”
他叫“哥哥”哪有过好事,温行周简直不堪回想。
不过是哪一天又将萧玉四岁以前扯着他下裳衣摆道“哥哥等等我”撒娇的旧事提了一嘴,这五个字就被现在的七皇子殿下原封不动地搬到了床上,自然也换了上下句换了意味。
温行周觉着萧玉在折腾自己这件事上实在是天赋异禀,叫自己身上嘴上占不到一点便宜——却也不能这么说,他分明已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了。
萧玉总爱作弄磋磨他,到底是七殿下少了趣味爱在他身上找回来,还是萧玉也看出来他需要被这样对待来确保“占有”,温行周不知道。
温行周只能又爱又怜地顺着萧玉的发顶抚到发尾,轻轻地叫他“玉儿”。
只有母妃和父皇会用这两个字叫他,现在又多了个温行周。
温行周在这时候总会胆大一些,叫出这样僭越的称呼。
萧玉自觉已经发现了温行周的规律。
他有心吓一吓他,但又觉得自己成天已经做了太多的事情吓唬他了,真把人吓出个好歹总是不好。
想着想着也就睡了,忘了自己与温行周还没有就“启帝何时会放废太子萧瑛出宗人府”一事讨论出一个合理的结果。
一觉醒来,萧仪又传他去。
萧玉也习惯了自己父皇只要稍有胃口与精神便传自己陪餐的做法,于是与温行周道别,与亲自来观星阁接他的苏贵聊着天走了。
萧仪却不止是要同他用早膳,他还要带着萧玉去宗人府。
这实在太突然了。
萧玉甚至没做好所有的准备就与萧瑛打上了照面。
许是因为现在萧仪还活着,萧瑛的状态比前两世萧玉登基后去见他时都要好。
见到父皇,萧瑛也没能忍住,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跪在萧仪膝下哭成了个泪人。
哭得萧玉也忍不住流泪,萧仪也红了眼眶。
萧仪问他,有什么要求。
萧瑛说自己在宗人府一切都好,只是许久没去给敦仁令懿皇贵妃上香了。
敦仁令懿皇贵妃是昭皇贵妃的谥号,萧仪亲自封的。
萧玉不爱叫她这个名字,当然也不太爱叫她昭皇贵妃,他思念她对时候,除了“阿妈”和“母妃”,就叫她“何昭”。
其实宗人府里就有敦仁令懿皇贵妃的牌位,只是萧瑛被禁足在宗人府西院那四间小房子里,才只能隔着几堵墙烧些纸,聊做孝心。
这话再无情的人听了也动容,何况是为夫为父的萧仪,于是准许萧玉陪着萧瑛一起去祭拜。
二人总不敢放着父皇在西院的房子里坐着,匆匆去匆匆回,又摸不清帝王的心,在侍卫太监们都注视下话也没敢多聊上几句,不过是说些天见热了的话,微微扯开领口袖口松快松快显示兄弟间的还未生疏。
不过不管怎样,总算去牌位前了了萧瑛一桩心事。
何况,携萧玉亲自去宗人府看望废太子萧瑛,足够成为一种信号。
萧玉在心里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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