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 做人要对自己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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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筹码?”

    “你所知道的苍龙七宿之谜。”

    你还真敢说!“去你...”

    正当钦原准备骂娘的时候,张良又说,“算了,谅你也不会吐露实情。”

    “知道就好”理理衣服,刚刚差点口水都喷出来了。

    张良眼波一转,低头思忖片刻,“谈谈你的来历。”

    钦原两手一抱,怪异打量之,“罗网刺客团钦原啊,这你不知道吗?需要我写出来吗?”

    “之前呢?”

    深吸一口气,继续听不懂,不耐烦,“子文。”

    张良最不缺的就是耐性,反正大局已定,或早或晚,与他而言并没有实际损失,“子文之前?”

    “不说”钦原语调平平,内心高度警觉。

    不说?呵,那他就再换一个问题,“你和卫庄兄都做过哪些交易?”

    我......一咬牙,蹦出几个字,“有本事,去问卫庄啊!”

    张良若无其事地给钦原倒上一杯水,“问过了,卫庄兄的鲨齿更甚从前。”

    “......”呆滞地看了张良十个数......喝口水缓缓,真不敢相信,张良原来这么喜欢被鲨齿梳头。

    “罗网的实力究竟有多大?”

    “......”

    “现在的郦燕对你还有何用?”

    “......”

    “二师兄”

    “停停停!说来说去,你所有问题的核心,还是苍龙七宿。”

    张良计谋得逞的一笑,“的确,所以你该选一个对自己威胁最小的问题回答”右手一张,做了个请的姿势。

    作为杀手界标杆,就算被人坑了,也不能泄露雇主的秘密,“本名...文...阑,阑干的阑”钦原正想夸自己记忆力好,十几年没用的名字都想得起来,就见张良连连摇头。

    “文属水,阑属火,水火相克,你怎么会叫这个名字?”

    名字还能这么解释?“我爹读书少。”

    “上古之时,以绳结记事,曰爻,即文,后伏羲氏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文籍方生;文者,形立也,它代表最初的天地形态,故而属水,你父亲能有此姓,读书又怎会少?”

    你这逻辑很是牵强,“夏、商、西周的姓不好吗?他们的后人广布天下,混账东西多了去了,我爹念书少有什么稀奇”老爹确实读书太少了,小时候马路边看了几本算命书,硬说我五行缺水,将来一定脾气暴躁,就给我了取‘澜’这个字,结果上户口的时候,村上的文书少写个三点水都没发现。

    的确,追根溯源,姬姓子孙确实不少,“好,今晚启程去蓝田。”

    “啊?”钦原不可思议地看着张良......前面这么多铺垫,就为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

    “不,即刻动身”说罢,张良加了外衣,带上银两就出门。

    赶紧找匹好马套上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郦燕什么的放一边去......

    说是反派,可这些年来,纸醉金迷的生活也没享受过几天,特别是目下这种功力不济,死期将近的情况,没跑一会儿,钦原就靠着马车内壁知足的睡着了。

    “停下...停下,子文,我求你停下来......”

    一阵一阵喘着大气地呼喊声传进耳朵里,张良看着已被吵醒,却继续装睡的钦原,掀开车帘,让马车再快一点。

    “啊......”郦燕被脚下的树根一绊,栽倒在地,又立马爬起来追赶,“子文......”声音从山谷之中飘出,远处的马车跑得越来越来快。

    “我求你了,我求你停下好不好......张良,你给我停下!你们,给,我,停下......”

    蜀道难,绵延千里,崎岖千里,从哭喊到诅咒,再到哀求,最后暴戾地嚎叫,整整一夜,让人无法入睡......

    “你......罢了,我去劝劝她”张良终是于心不忍,说完就要下车去劝郦燕。

    一把拉住张良,“你我为这一天都付出了太多,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

    “是啊,军师,章邯已投降了楚军,您再不回去,沛公那边怕是要出乱子了,那姑娘...自找的,您就别管她了。”

    “那...劳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汉军的确经不起任何错漏。

    却没注意到,钦原下意识瞥了一眼车外。

    “好勒”受了汉军好处,又从内心深处鄙视郦燕的车夫当即使出了娴熟的驾车技术。

    张良忧心忡忡地看了看后面驶过的路途,再看继续睡觉的钦原,定了定心神,拿出笼子里的信鸽,绑上布条放飞。

    人很多时候不仅要选择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还必须控制自己的道德与人性。

    负重前行,奉为桥梁。

    章邯一众虽是降兵,却因为人数众多而使楚军的粮食与安保需求大幅度上涨,不仅要防范他们的随时反叛,还要想办法抽出人手赶往函谷关。

    “你怎么在这里?”一从范增那里回来,章邯就见应华在他的营帐外打转。

    应华谨慎地看看周围,神秘的引章邯进去,再拿出钦原的书简。

    看着书简的蜜蜡有被小刀强行刮过的痕迹,章邯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看过了?”

    应华单膝跪地,抱拳道,“将军恕罪,末将只是不明白将军为何...所以就......”

    赫,真是天意。

    “罢了,你为人忠直,既然已经看了,好好保守秘密就是”章邯原本想留住应华,可他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活。

    “末将遵命!”......

    黎明的时候,车夫去喂完马儿回来,慌忙地回来,说是隐隐听到了郦燕的声音,要我们赶紧上车。

    还不放弃?

    张良看了看钦原,郦燕怎么会如此喜欢她。

    咧嘴一笑,“因为我也很喜欢她”

    “无聊”张良不以为然的上了马车,一点都不想跟她废话。

    等郦燕的嘶哑又威胁声音再度从远处飘来,却发现钦原神采奕奕地想着些什么。

    “你?”张良心中大叫不好。

    还没等拔.出凌虚,钦原就跳了下去,翻滚落地,起身就往回跑。

    “军师?!”车夫道。

    张良往外撑了撑身子......又坐了回去,“继续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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