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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古代养珠日常》 80-90(第6/16页)
件事。
“郡主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七皇兄最善易|容|之术,床上的,真的是他吗?”宁安语气甜腻,听得人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我怎么瞧着,身形有些不像呀?”
可惜这位小公主不配合。
“当然是假的,我怎么敢谋害亲王?”沈元惜原句奉还了回去。
宁安被她怼了,也不恼怒,逮着机会试探:“那这床帐后面藏着的是谁?我没记错的话,这间是七皇兄的卧房吧,他会让一个替身睡他的床?”
自然不会,所以他一回来,就要把这床劈了当柴烧。
沈元惜自然不会傻到掉进她的自证陷阱,颇为无奈道:“我好像不需要向公主证明什么吧?倒是殿下您,穿着这么一身衣服,在这种时候出现在宸王府,好像有些不合规矩吧?”
宁安见她不上当,有些失望的撇撇嘴,很快有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沈元惜直觉不妙,刚要大喊来人,就见宁安突然越过她迅速挪步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床帐。
“殿下!”
沈元惜想拦她,已经来不及了。
宁安将手伸向昏迷不醒的少年,用指甲在他颈侧轻轻划了一下。
沈元惜心提到了嗓子眼。
“咦?”宁安疑惑:“揭不开?”
当然揭不开,因为这面具是活的动物的皮制成的,用滚烫的热水烫坏原本的皮肤再贴上去,除非生生把脸皮剥下来,否则绝无可能被发现。
沈元惜目光灼灼盯着宁安的手,只见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在沈元惜面前晃了晃。
“此人是不是七皇兄,一验便知。”
“总不会是滴血验亲吧?”沈元惜有些无语。
这种电视剧里的桥段,没有任何依据,即便是古人也不会信,沈元惜不觉得这位宁安公主会如此蠢。
只见她打开锦盒,从中取出一只小巧莹白的玉器,像一只半透明的蝉。
雕做蝉的玉器,是用来压口的,哪有这么大剌剌的装进盒子里把玩的?
沈元惜满腹疑虑,看着宁安用银针刺破赵齐手指,取了一滴指尖血滴在玉蝉口器处。
紧接着,她又取自己一滴血滴上去。
沈元惜这才注意到,那玉蝉的口器是有一处打孔的。
两滴血融合在一起,顺着打孔流进玉蝉内部,玉蝉没有任何变化。
沈元惜已经能猜到结果。
半晌,宁安将玉放回锦盒,说了句俏皮话:“看来我这位皇兄血脉存疑啊。”
皇家既有此秘术,就不会容许血脉有疑的皇嗣存活于世,更加不会给人混淆皇家血脉的机会。
尽管留有后手,但沈元惜心里也没有十足把握。
“此物真的能做到准确无误吗?”
即便是现代,做亲子鉴定,也得等个几天。
“大国师的东西,自然是准的。”宁安眼珠子转了转,将玉蝉收回袖中。
国师!又是国师!
这个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曾一语道破沈元惜的来历,又能拿出这么一个堪比肩现代高科技的小东西,真是很难让人不好奇啊。
“大国师来我大历已有百年之久,从未表露出过喜恶,但却唯独不喜三哥……”宁安目光狡黠,像个狐狸一半在沈元惜的底线上反复试探:“元姑娘能猜到是为什么吗?”
沈元惜当然能猜到,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大国师同样也会对她有意见。
宁安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紧接着补充道:“国师大人在听闻过郡主你的事迹后,对此大为赞赏呢!”
她特意加重了“赞赏”二字的音,听得沈元惜浑身一激灵。
“真是奇怪,明明你与三哥来自同一个地方,为什么她会喜欢你?”
沈元惜:“!!!”
一语激起千层浪。
“殿下是如何知晓……”
宁安打断她:“本宫如何知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元姑娘既然来自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肯甘心屈居人下吗?”
“谢琅是这么说的吗?”沈元惜笑了:“人人平等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权力、财富和血统永远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地位。”
“所以才这么执着于赚钱?”
“民女执着做什么,对殿下来说好像并不重要。”沈元惜垂眸,对上她的目光。
半晌,宁安别开眼,讥诮道:“可你还喜欢着我七哥,都不忍心对他下手呢。”
言外之意,需要沈元惜拿出点诚意来。
话语间,掌握主动权的俨然成了宁安公主。
沈元惜默然片刻,终于败下阵来,唤来侍卫附耳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就让人出去了。
宁安想要踮起脚去听,却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
一刻钟的功夫,那侍卫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洁白的瓷瓶。
“殿下,再验吧。”沈元惜打开瓷瓶,屋内人鼻尖顿时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宁安再取出玉蝉,随意用案几上的茶水冲洗干净内部的血,将自己的指尖血与瓷瓶中的血一起滴入。
沈元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片刻,只见那只通体莹白的玉蝉颜色突然开始发光,渐渐呈现出一种夜市地摊售卖的那种塑料夜光珠的绿色光泽。
两人难得面色一致,是如出一辙的讶然神情。
宁安震惊是因沈元惜真能拿出证据来证明谢惜朝在她手里,而沈元惜则惊讶于那个人的血竟然真的……
“既然验过了,本宫也相信,京中有关郡主的传闻,不是流言。”宁安很快平静情绪,意味深长的看着沈元惜。
目光交错,沈元惜掩住眼底情绪,算是默认了。
但她此刻心底更震惊的,是那只玉蝉。倘若这东西真能验明血缘,那就以为着……也是皇家人。
可是怎么会呢?
沈元惜心中虽早有的猜测,也的确借此赌了一把,可真当她真的赌赢了,又开始心乱如麻。
要告诉谢容烟!
沈元惜现在只有这一个念头。
顾不得应付对权柄虎视眈眈的宁安公主,沈元惜只想尽快见到谢容烟,无论是尽快想法子救她出来、还是再度身入险境,一定要见到谢容烟,亲自告诉她这件事。
“郡主,在想什么?”
沈元惜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迅速整理好情绪,面上挂起那副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错的笑,恭顺道:“在想我是不是对他太狠心了。”
“哈哈,”宁安笑了,“本宫可以看在郡主的面子上,留他一命,前提是他肯安于后宅。”
“但,谢琅绝不能留,希望到时,能有你来替本宫送他上路。”
“好。”沈元惜嫣然一笑,不自觉攥紧了袖中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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