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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古代养珠日常》 80-90(第13/16页)
沈元惜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紧皱着眉。
两人对默良久,谢琅还是没有吃。
沈元惜刚要采取暴力手段,就听他小声说了句:“没用的。”
“什么?”
“沈小姐这么聪明,怎么就猜不到呢?”他苦笑着,嘴角留下一缕鲜血:“你自己有‘系统’,就想不到别人也有吗?”
“可是我的系统……”
“你的系统只提供帮助,不设置惩罚。”谢琅嗓音一瞬间哑了,似乎在极力忍耐着痛苦。
“沈小姐还真是受#&*偏爱啊。”
那几个字脱口而出时成了杂乱的机械音,谢琅微怔,不信邪又说了一遍:“#&*”
沈元惜也意识到了,但她现在被功夫关心这个。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声音有些颤抖,细品带了几分哽咽。
“那次,护城河的水。”
沈元惜瞬间了然,“你还真是,秋毫必究啊。”
谢琅想用衣袖抹掉血迹,可却越抹越多,蹭得半张脸都是。
沈元惜连忙用帕子沾了茶水帮他擦,但紧接着,谢琅的眼睛、鼻子、眼睛也流出了鲜红色的血。
“七窍流血,五脏尽融。#&*对我,还真狠啊。”谢琅说完,眼前一黑,重重向后倒去。
沈元惜扑上前扶他,不顾自己胸前衣襟蹭上的大片血迹。
“没事的……我、我会穿回去的。”
他抬手,似乎想摸一摸沈元惜的脸。
“骗子。”
沈元惜闭着眼睛,不敢看谢琅现在的惨状。那只手最终还是没有触碰到,就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死了,我该高兴才对啊。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能威胁到我的人了,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口好像被剜了一刀呢?
第 89 章
“郡主, 还没好吗?”
殿外传来催促的声音,沈元惜如梦初醒,努力克制着的哽咽大声训斥:“废太子已死,请容本宫为他整理遗容。”
这是她获封郡主以后, 第一次自称本宫。
她想让谢琅死得体面一些, 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满脸的血迹遮住了面容。
半晌, 沈元惜才起身,推开了殿门。
门房侍女恭顺道:“宁安公主在含凉殿等候郡主。”
“好, 我现在过去, 你们进去为他收敛尸身吧。”
侍女应是, 沈元惜没再停留, 快步出了东宫。
东宫有道门直通皇宫,这一会的功夫,各宫殿门已挂上了白绸, 已有动作快的官员入宫奔丧。沈元惜没避讳, 着一身惹眼的血衣穿行在禁庭之中, 引人侧目,却无人敢阻拦。
她步子快,没走多久就到了含凉殿,里面除了谢宁安与贵妃, 还有宦官和几个老臣。
见沈元惜一身鲜血进来, 贵妃立即失控般扑到她身上撕打。
“琅儿呢?我问你琅儿呢?!”
原本雍容华贵得令人辨不清年岁的女人好似一瞬间老了许多, 沈元惜甚至看见了她绾好的青丝中夹杂了几根白发。
“对不起。”
这三个字,抽空了吴贵妃最后一丝力气。
“为什么不再等一会儿, 再等一会琅儿就不会死了!”她瘫倒在地上,低声呢喃着。
沈元惜敏锐的察觉不对劲, “怎么回事?”
下一刻,
“宁西郡主伪造遗诏、鸩杀太子,来人!将她押入诏狱,择日处决!”
看够了戏的宁安,终于露出了爪牙。
“你早就看出来了?”沈元惜问。
“郡主可不要冤枉人啊,我哪里知道这份遗诏是你伪造的,多亏了丞相大人和大监,才识破了你的技俩呀!”
沈元惜抬眸,对上宁安那双满含算计的眼睛,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上套了。
随即目光扫向大监,她发疯般怒道:“你竟然背叛我!”
“奴婢不敢,奴婢效忠的只有陛下!”大监低眉垂目,嗓音尖细。
紧接着,没等沈元惜拼死反抗,立即有侍卫破门而入,将她押跪在地上。
谢宁安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走过来俯身在她耳边道:“谢惜朝早就不在京城了对吧?你敢骗本宫,这就是代价!放心,本宫会接手你的‘养珠’、会得到你赚的钱,不论你将谢惜朝藏在哪里,本宫很快就会送他下来陪你了!”
沈元惜被她抬着下巴微微仰起头,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啪!
一巴掌打得她偏过头去,沈元惜非但没恐惧,反而露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容。
“笑什么?不许这么看着本宫!”
谢宁安突然发疯一般尖叫,抬手想要再扇她一巴掌,却被大监叫住了,“殿下!”
“殿下仔细莫伤了手!”胖太监一边劝,一边示意侍卫押人下去。
侍卫立即提起沈元惜退了出去。
“也是,诏狱里有得是法子折磨她!”
身后,宁安恨恨道。
沈元惜没有反抗,就如同一块破布般,被随意扔进到处是脏污的牢房。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个地方,上一次,是谢惜朝隐藏身份刺杀朝臣,沈元惜作为证人被传唤问话。
这次,她是阶下囚。
前襟血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格外难受,这身衣服还是在东州启程时穿的那件,赶路沾了一身尘土。
早知会如此,就该换身衣服再进宫的。
沈元惜苦中作乐地想。
牢房中的耗子嗅到血腥味,穿过铁栏,聚了三四只过来。不过等待它们的不是被动过刑虚弱到无力反坑、可以任其啃食的凡人。
沈元惜顺手拎起一只,捏着尾巴转得这肥耗子嗞哇儿乱叫,地下那几只原本还目露凶光,见状直接一出溜跑了。
附近响起脚步声,沈元惜没在意,继续玩着手中的耗子。
“元姑娘,还有心思玩?”一道男声响起,是郑熹。
沈元惜隔着铁栏瞧了他一眼,神情毫不意外。
“元姑娘猜到我会来?”
“郑大人消息一向灵通。”
郑熹神情复杂,“那道遗诏——”
“是我写的。”她淡淡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三殿下可曾亏待过你!”
沈元惜一晒,索性直说了:“我只是誊抄了陛下遗诏的一部分,未做任何改动,就算没有今日那一壶鸩酒,谢琅也是必死无疑。”
“为什么这么说?”郑熹不解。
“东宫正殿内室的茶几上,有几粒豌豆大小的香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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