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养珠日常: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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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比吗?”

    “如果我坐上那个位置,是不是也可以让你嫁给我?”谢惜朝问她。

    沈元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转瞬即逝。

    她没有回答谢惜朝这个问题,而是捡根木枝放在谢惜朝手中,而后握住他的手,在沙砾上描画。

    “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我教你写。”她说。

    谢惜朝什么都顾不上,似乎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了两处,被她握着的手,以及胸腔里那颗炽热跳动的心。

    心如擂鼓。

    沈元惜自然察觉,但没有说什么,只轻声道:“仔细看,被沙砾埋了我可不会写第二遍。”

    谢惜朝目光转向地面,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以黄沙为纸写下三个字。

    天黑得瞧不真切,木枝划下的痕迹很快被周围流来的黄沙掩埋,但谢惜朝依旧知道了那三个字。

    怪不得。

    怪不得她听到沈氏钱庄时那么讶然,怪不得她听到他说生母沈氏时道了声真巧。

    她没有骗谢惜朝,元惜是她真名,只是缺了姓氏而已。

    谢惜朝正出神,突然听她说:“是不是查过我,什么都没有查到?”

    谢惜朝没有否认。

    沈元惜继续道:“出身采珠户,原本家境殷实,父母于一年多以前葬于南海,当地县官强纳其为妾未果。”

    她简述着属于元喜的那一部分经历,也是谢惜朝能查得到的那一部分。

    说完,她话锋一转,问道:“你听过借尸还魂吗?”

    谢惜朝瞪大了眼睛。

    “其实,我已经死了,借了元家小女的躯壳才得以重获新生。”

    沈元惜看着谢惜朝的眼睛,自嘲道:“听起来很荒谬是不是?”

    “不是,我只是……”谢惜朝连忙否认,却被打断。

    “我也觉得很荒谬,大历朝从前在我眼里只是野史中未被证实的一个朝代,甚至有许多学者认为这个朝代是创作话本的人杜撰。”

    “那你是什么人?”谢惜朝颤声问。

    “我是千年后的人。”沈元惜答:“死了,魂魄跨越千年附在了元家小女的身上。”

    “我知道我今日所说能颠覆许多人的认知,其实我也不信世上会有如此玄幻之事,但这种事确切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谢惜朝已经被震的说不出话来,但多智如他,迅速从这番话中察觉到了另一个讯息。

    他问:“那谢琅……”

    “他的来历与我相同,至于其他,就不得而知了。”沈元惜虽这么说,但还是提醒了一句:“千年后的人所能见识到的东西,不是大历人能比拟的,你输给他,不丢人。”

    听到这话,谢惜朝心里多了些许安慰。

    他从前败给谢琅,不是因为比不上,而是因为谢琅比他多活了一辈子。

    可话虽如此,谢惜朝还是有些不服。

    “眼下他虽入主东宫,但最终的赢家是谁犹未可知,你怎知我一定会输给他?”

    沈元惜勾唇,哄道:“说得对,我们七皇子殿下不会输。”

    听着她这种语气,谢惜朝有些不自在,但又不忍心破坏气氛,只能任由她哄小孩子般哄自己。

    她愿意哄着自己,已经是这段关系中莫大的进步了。

    终于,不再是他向她靠近,她步步后退。

    哪怕她愿意停驻在原地,他愿意向她迈一百步。

    谢惜朝想,这颗秤砣似的心,总算被他捂得,温了那么一点点。

    他们在帐外坐到很晚,直到气温渐渐下降,所有人都被冻得缩进了帐子里,沈元惜才起身,挑开元宝睡着的营帐钻了进去。

    一夜浅眠。

    清晨,帐布被风吹起的沙砾打得噼啪作响,沈元惜再也睡不着,坐起身到了杯凉了一夜的茶。

    刚进嘴就吐了出来,满嘴的沙土味儿。

    她打开水囊猛灌了一口,默默将茶炉里隔夜的茶水倒掉,随后拎起毯子抖了抖,果然有沙砾掉下来。

    难怪昨夜睡得不安稳,又硌又痒。

    沈元惜迫切的想要洗澡,她甚至都感觉身上有了馊味。

    沙漠里自然是没条件给她洗澡的,只能等到了龟兹。

    沈元惜耐着性子等商队驻扎在原地修整了两日,赶在一个无风天启程继续赶路。

    这次路途中间没有再停滞,快马加鞭,终于遥遥望到了前方隐约出现的城镇。

    不再是空欢喜一场的蜃景,而是真真切切的座落在大漠深处的城镇。

    只不过离得还很远,还有几个时辰才能到。

    赶了那么久的路,所有人都不觉疲惫,斥着拉车的骆驼向那城镇方向去。眼看着要抵达那座城,车队前方突然传来尖叫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马车剧烈摇晃,沈元惜扶着车窗,险些要吐出来。

    “怎么回事?”她问。

    坐在马车隔板上的谢惜朝沉声道:“有沙骑拦路,你别出来。”

    “你能应付吗?”沈元惜急忙问他。

    “一群小喽啰,商队的武师就能收拾了他们。”

    沈元惜这才放下心来,靠着车壁听外面的声音。

    果然不消片刻,动静便小了下去。

    谢惜朝挑开车帘,将失去鼻青脸肿的沙骑扔了进来,交给沈元惜问话。

    他抱着抢来的环刀靠在马车口,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披甲人。

    好看的眉眼做出这种表情丝毫没有威慑力 ,但方才被他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的沙骑兵可不这么认为,瑟瑟发抖的张口道:“小的有眼无珠,劫错了人,还望大人见谅!”

    他口音奇怪,不似鲜卑语,倒更像是大历某个地方的方言。

    “他是龟兹骑兵。”谢惜朝见沈元惜疑惑,出言解释。

    龟兹骑兵立刻连连点头,顺着他的话头道:“我们是龟兹人,向来对大历商人友好,这次真的只是劫错了人!”

    “是吗?看来你们经常劫路过的商队喽。”

    那龟兹骑兵立即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沈元惜桃目微眯,眼里写满了不信。

    谢惜朝会意,立刻将刀架在了他脖子上,低声威胁:“如实回答,否则就砍了你的脑袋挂着龟兹城墙上。”

    龟兹骑兵闻言,吓得跪都跪不稳了。

    旁人这么说,那骑兵或许还不信,但这少年方才斩人脑袋跟砍西瓜似的,显然是一点都不怕得罪龟兹王庭。

    沈元惜见那刀尖上滴着血,随口问了一句:“你杀人了?”

    “没有。”谢惜朝缄口否认,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沈元惜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谎,没有拆穿,翘着脚问那吓得瘫软的龟兹骑兵:“从什么时候开始打劫过往商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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