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养珠日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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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以人为重。因此店铺内没人整理,依旧是一片狼藉的样子,何家那日砸成了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

    损失早已报了官府,沈元惜在这镇着,量也没有人敢再来闹事,故而她叫人来收拾了一番,准备重新开张。

    铺子的事沈元惜全权交给了赵晴婉,自己则带着元宵径直去请了东洲那几户鱼塘主到酒楼一叙,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买池子。

    不是租赁,是买,且开的价格极高。

    当下就有人禁不住诱惑,直接吩咐人回家取了地契,当场签字画了押。沈元惜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银票,就地结清钱款,丝毫不拖泥带水。

    有太子殿下鼎立支持,沈元惜手中资金充裕,一口气买下三十多亩鱼塘,都是之前看过的。

    原本一木匣子的银票也变成了厚厚一叠地契,整整齐齐的装在原来的木盒子里。

    匣子是由元宵一路捧回去的,下了马车也不愿放下,抱得死紧。

    沈元惜打趣她:“晚上睡觉的时候要不要搂着?”

    “姑娘!”元宵推她,“这里面可都是地契,那么多银子买的呢!”

    “好好好,这些地契以后就放你房里了,若是丢了,我可就唯你是问了?”沈元惜笑她没出息,看也不看一眼那装了三十多张地契的盒子,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就回房补眠了。

    这几日她睡得很不好,眼下乌青已经重到脂粉都盖不住了,顶着这副尊容出门办事,实在是不合适。

    沈元惜本以为能一觉睡上五六个时辰,但夜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她。

    “姑娘快醒醒!”

    是赵晴婉。

    沈元惜顿时没了睡意,匆匆披了件大氅便起身开门。

    “怎么了?”她问。

    赵晴婉一向稳重,能让她深夜叩门打扰自己休息,一定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初秋的夜已经很凉了,沈元惜披了薄绒氅衣,依旧被凉风刺得一哆嗦。

    但此刻她顾不了这么多,忙将赵晴婉拉进卧房问道:“出事了?是水塘那边还是珠宝铺子?”

    “是铺子,王掌柜一个人在那边守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叫人抹了脖子扔在路上,被更夫发现时,已经没了。”赵晴婉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显然是哭过的。

    毕竟共事了这么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沈元惜心里也不舒服。

    “可有报官?”

    “衙门卯时才有人,姑娘要不要派人先去敛了尸体?”赵晴婉小声闻讯,得到的却是否定的答复,她不接:“姑娘若害怕,大可不必亲自前去,吩咐别人去就是了。”

    “暂时不要收尸,挑几个胆子大的守好现场,万一凶手折回来毁尸灭迹,也好有个防备。”

    赵晴婉恍然大悟,叹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此事交给我,你先去睡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想睡也睡不着了。

    沈元惜扶额,“不用,我亲自带人过去看看,阿姐就别去了,顾好家里。”

    “你一个未嫁的姑娘家,怎能让你去做那种事。”赵晴婉不赞同。

    “此事很明显是冲着元家来的,有阿姐在家,我才放心。”沈元惜握上赵晴婉微微颤抖的手拍了拍,语气不容质疑:“我去吧。”

    守家只是借口罢了,赵晴婉从方才进屋时手便一直在抖,沈元惜最擅察言观色,又岂会看不出她在害怕?

    赵晴婉拗不过她,只能随她。

    沈元惜出门是没有带丫鬟,怕那几个小丫头被吓着,只喊了三四个家丁就匆匆出了门。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王全的死状时,沈元惜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脖子几乎被整个切断了,只剩后颈一丝皮肉连着,似乎只要稍微一挪动,脑袋就会掉下来。

    粘稠的血迹一直从铺子拖到大街上,沈元惜点了灯,借着昏暗的烛光才看清柜台桌面被溅上去的血迹与上面刀刻的字迹。

    “贱婢敢尔。”沈元惜薄唇轻启,念出了那四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她已经猜到凶手了。

    沈元惜行事,不到万不得以,从不会赶尽杀绝。原以为敲打过,他们能安分些,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

    王全虽不中用,明面上却还是元记珠宝的大掌柜,偏偏在沈元惜归家的时候被人在店里抹了脖子,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沈元惜不想生事,但这不代表元家就要人人揉捏。

    他们今日敢杀王全,以后就敢动元家其他人,为了自己、为了元宝元宵他们的安全着想,沈元惜一步也不能退。

    最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是那些人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明知道她在京城搭上了太子,却还这般有恃无恐。

    难不成受了太大的刺激,连脑子都被刺激没了?

    沈元惜也只能想到这么个荒诞的理由了,一切事情的原委,还需等到天明衙门的人上工。

    在此之前,她要做的就是守好现场。

    “你回去再叫些人来,用马车把这里挡住,天快亮了,别吓着路过的行人。”沈元惜沉声吩咐:“再有两人,一人去衙门击鼓报官,另一人去王全家报丧,其余人随我守在这里。”

    “诺。”

    安排完这些,沈元惜看了一眼被随意丢弃在路边、死不瞑目的王全,于心不忍,覆了张手绢在他面上。

    王全这人能力一般,算不得忠心,但自那次警告(1)过以后,就未曾有过任何背叛之举,守着铺子没出过什么大乱子,也算是对得起沈元惜了。

    因此王全被害,沈元惜自然要替他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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