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失春台(双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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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容当然记得,但对此还是感觉有些困惑,“你是说,齐王在千秋宴上谋反,背后指使是赵王?他不是最看不上赵王了吗?”

    萧显嗤笑一声,“看不看得上只是一说,只要利益足够大,便可逆转一切。”

    如此一来,所有都清楚明了了。

    常年不受关注的赵王,很早就开始培养势力,对于几位皇兄争权夺位,他选择冷眼旁观,暗中使计让他们相互厮杀,等双方两败俱伤之际,他再从背后走出来,收渔翁之利。

    前世被困在裕王府的那七年,江容猜到齐王背后另有主谋,以为是萧显背后指使,没想到赵王藏的更深。

    千秋宴的谋反是赵王一手策划,伤她性命暗镖上涂的绝命散出自观潮阁,这一切皆是赵王手笔。

    江容问道:“你打算如何应对?”

    萧显眸色沉静,“先静观其变。”

    燕王死后,成年皇子只剩下齐王、裕王和赵王,萧显是记在陈皇后名下的,算是嫡子,最为正统,齐王继位最大竞争者也是他。

    齐王因此被赵王说服,认为赵王对其真心辅佐,此时若是萧显找上齐王,告知他被利用,他定会觉得他不安好心,挑拨离间。

    江容忽然很是紧张,抓住他的手,眸光微闪,微凉的指尖轻轻颤抖,“那千秋宴……”

    萧显回握住她的手,坚定道:“不会有事的,我定会护你周全!”

    临睡前,江容让奶娘将阿霁抱来喂养,萧显被她撵到屏风后面等着。

    等奶娘将阿霁抱走后,她面向内侧躺在床上,身上有些疲累,身后帷帐一晃,萧显掀起被子熟练的钻进来,从背后抱拦腰将她抱进怀里。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间,大掌在她身上游走。

    他对她的身体颇为了解,往日同床共枕时日日丈量,但生过孩子后,还没用手丈量过,今天对他来说还是个新体验。

    细嫩的肌肤在他有些粗粝的大掌下,掀起阵阵涟漪,身体不受控制的一软再软,如一滩水般被他拥着,任他搓扁揉圆。

    听到耳畔逐渐粗重的呼吸,她终于忍不住伸手打掉他不安分的大掌,气呼呼的捏着他的手腕向身后扔去。

    虽然出了月子,但她觉得身体需要再修养一段时间,不想这么快和他敦伦,况且这他极为贪恋那事,纵情重欲,久旷多日后,一朝兴起,她恐会承受不住。

    刚想开口拒绝,他先一步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后颈,如羽毛般轻柔,强行压制住渴望,尽量不带旖念,嗓音压抑得微哑。

    “等你身体再好些的,一定要补偿我。”

    她有孕后,敦伦之时都只浅浅弄着,以她为先,她吃饱了,他只算是浅尝,开胃过后,就是无尽的忍饥挨饿。

    等她养好身体后,定不能这般轻易放过,积攒了多日的情愫,总得让他吃饱才是。

    温香软玉在怀,鼻间萦绕着馨香,床榻之上他又将人儿抱在怀中,抱得极紧,背后与胸膛贴合,他想要用这种方式克制。

    尝过那般滋味后,再让他只能看不能吃,那种渴望疯狂滋生,垂眸看着江容纤细的身体,他声音郁郁,“阿容,我忍得真的好辛苦。”

    他细微动作不断,江容还未睡着,明显察觉到后腰的异样,不舒服的向内侧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装作没听见,在困意侵袭下沉沉睡去-

    几日后,萧显收到了信王嫡孙百日宴的请帖,犹如一块巨石,将平静充满危机的长安砸起巨浪。

    信王是当今陛下幼弟,深受照拂,他子嗣艰难,这又是他的嫡孙,这场百日宴办的声势浩大,宗室朝堂有名有姓的都收到请帖。

    江容接过请帖看了一番,不甚在意,往常这种人情往来,都按照品阶赠礼,信王是一品亲王,应选顶顶好的礼物。

    正打算起身去库房找礼,就被他拦下,又将请帖展开给她展示一遍,烫金红底黑色小楷清秀好看,她又读了遍上面内容,不明所以的看他,“有什么不对吗?”

    萧显指尖点向请帖中间的位置,强调道:“信王的嫡孙名唤萧明。”

    江容猛地一怔,半晌过后视线聚焦在这两个字上,关于萧明这个孩子,她是有印象的,前世飘在裕王府当鬼的时候,见过萧显带他祭拜她。

    原来是这个孩子!

    竟然真的是过继的!

    他黑眸如漆,似是回忆,“有件事我一直未和你说,在前世你身故后,我继位登基,身为一国之君不能无子,于是过继了信王之孙,记在你的名下,称作你我之子,为嗣以继。”

    第88章 谋反 血染长安,满城腥风。

    长宁三十三年, 三月初十,应天门外。

    当第一缕晨光照亮长安,沉寂已久的登闻鼓声骤然惊起,鼓声震天, 击碎了长安表面的平静。

    头发花白的老者站在登闻鼓前, 将弯了一辈子的腰挺直, 十分用力的一槌一槌击响鼓面,坚定而有力。

    鼓声传播开来,很快缉镇司出动,将秋万带走,临走前, 他眼神流连看向不远处的小巷,末了, 似是安慰的扯了扯嘴角。

    秋月藏在小巷内,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靠在墙壁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用手紧紧捂住嘴巴,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竭力控制不发出声音。

    她知道密诗一案牵涉甚广,卷入其中恐伤性命。

    这件事从开始就不只为一首诗,背后涉及朝堂倾轧,权势争夺。

    但阿耶说过,做错的事终究要去认错,该承担的总是需要承担,他已经躲藏十余年,如今该是他面对的时候了。

    他深知一旦敲响登闻鼓, 便再无回头之路,这一眼,恐是今生最后一面了。

    登闻鼓响,御前亲审。

    不多时,秋万被缉镇司带到明帝面前。

    再次踏入紫宸殿,依旧是死气沉沉的压迫感,明黄朱砂交错,压不住殿中的帝王威严。

    三月春寒,他跪在冰冷地砖上,膝盖寒意刺骨,他弯下腰板给陛下见礼,“草民秋万,参见陛下。”

    殿内寂静,明帝并未让他起身。

    明帝对秋万印象极深,仿佛还是这样的日子,他以告密者的身份踏入紫宸殿,呈给他一首诗,离间了他最信任的老师。

    当年他侥幸脱逃,十余年未见踪迹,如今突然出现,又敲响登闻鼓,击鼓鸣冤,又所为何事?

    “所告何事?”

    “抬起头回话。”

    他抬起脑袋,不敢直视天颜,双手举过头顶,将微微泛黄的认罪书和证据呈上。

    裕王将认罪书还给他时,他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兜兜转转十余年,认罪书回到他的手中,而他终于有勇气呈上。

    他声音高昂激愤,“草民秋万,状告邠州刺史江淮远,任左相期间捏造罪名,威逼利诱,构陷忠良!”

    “长宁十九年,江淮远曾以草民女郎性命威胁,迫使草民携密信赴长安,告密当朝太傅有不臣之心。”

    “草民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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