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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雾失春台(双重生)》 50-60(第5/17页)
——“此事若成,今后不许再提和离,你要做我一生的妻。”
言犹在耳。
当初承诺她就带着心虚,因为无论萧显是否践诺,她都没办法履行承诺,为了她的小命,势必要离开他。
江容坚定道:“我一定会与你和离,你若实在气不过休妻也可。”
萧显步步紧逼,眸子猩红,视线紧紧锁在她身上,“和离?休妻?你想都别想,今生今世我都不可能让你离开。”
这几日她和汀兰习武,萧显送的匕首小巧精致,用起来很顺手,她便带在身边。
他靠的太近,她警惕起来,下意识袖袍中藏着的匕首带鞘,倏地抵在他的颈间,他垂眸看见上面的花纹,分外熟悉,他苦笑一声,这是他送给她的。
只是她不够心狠,利刃藏在鞘里。
他不躲不闪,黑眸凛然,抬手将刀鞘一把拉开,利刃出鞘寒光一闪,江容握住刀柄的手惊的猛地一颤,向后躲闪。
“这匕首削铁如泥。”他扶住她颤抖的手,声音暗哑,眼眶猩红,酒精点燃起他临近崩溃的疯狂,在她颤抖的目光中化作轻叹一声,“你不妨再凑近些,比起死亡,我更害怕以你分离。”
江容眼中泪滴颤抖坠落,再也握不住这匕首,“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萧显将她抱坐在桌案上,环抱住她,埋在他肩颈处呼吸,她感觉到温热的泪滴砸在肩头,隐隐触动。
他声音闷闷的,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耳边,“阿容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除了和离都能应你,为何非要离开我。”
温热潮湿的吻从颈窝到脖颈再到耳坠,一路细密难挡,迅速破开所有关卡,将她的敏感点精准快速的攻破。
“你别……”察觉到他的心思,江容伸手推拒,但他身体坚硬牢固,推了半天没有推动半分,反而她的力气被他一寸寸化解。
萧显吻上了红唇,带着淡淡的酒香,嗓音蛊惑,“我知道你喜欢,不要忍着,不要克制,与我一同沉沦。”
只是慌神一瞬,占了先机的萧显步步紧逼,危险已经抵在关口,她自知难挡节节败退,大口大口喘息着。
他扶住她的腰身,不许她挪动半分,他的力度很大,完全反抗不得,她这才知道,往日床笫间他都是让着她的。
“不要在这里!”江容扭着腰身想要从桌案上下来,却见裙摆都被堆在腰间,亵裤摇摇欲坠。
萧显恍若不闻,微微颔首目光落在二人之间,他就这看着她不疾不徐的吃下,小口小口的吞咽,看起来实在细嚼慢咽。
“别在这里……”江容羞怯极了,想要捂住他的双眼,双手反被制裁压在两侧,眼泪洇湿了桌案,湿滑粘腻很不舒服。
“想去床榻上?现在吗?”萧显得逞正在兴头,眼尾微挑,语气上扬,很是轻快。
她轻若不闻的“嗯”了一生。
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将最后的余份填满,湿漉漉的粘腻让她很是不安,同样紧张的抱着他。
双手紧紧的匝在她的腰间,怕她滑落时不时停下换手抱住,明明殿中没有不平之路,他走起来却深深浅浅的。
还在临近床榻时,将她抵在殿柱上寻欢,短短路程仿佛走了一个时辰,她的眼泪流了一地。
她承受不住的暗骂一句,“混蛋!别在这里!”
“只要不和离,我任你骂。”他的嗓音哑透了,带着餍足的满意,“你我最为契合,你若是与我和离,上哪里找寻如此合拍的夫君?”
她没有半分力气应答,累瘫在床榻上,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捧就能挤出水来-
官道上快马扬鞭,掀起的土尘飘了一路,加急运送的匣子终于赶到了裕王府,那人将匣子交给陆遗后,直挺挺的晕了过去,看着他干裂的嘴唇,陆遗赶紧找人给他喂了水,派人去寻了府医。
陆遗抱着匣子站在凌霄殿外,轻叩殿门,听到里面发出“进来”的命令,他才敢推门进入。
许是因为和王妃吵架,这几日主子心情特别不好,他跟在身侧大气都不敢出。
他将匣子放在桌案上,言简意赅的汇报着,“边境探子加急运送这个匣子,说是秦郎君让交与您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陆遗如释重负的离开了。
萧显将匣子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写着“裕王亲启”的信封,还加盖着火漆印,证明在他之前没人打开过。
他将信纸拆出,看着信中内容,面色一寸寸沉了下来,写信者是前鸿胪寺寺丞秦兆,他如今已经到达戎国,守在朝阳长公主的埋骨地,余生他将在此以守陵度过。
快速将信件内容看完,其下是一封写着“秦兆亲启”的信封,已经有开过的痕迹,不过被秦兆用同样的火漆印封好,一起交给了他。
此信是朝阳长公主写给秦兆的。
信中所述,长宁十九年,朝阳长公主受命和亲出使戎国,从长安中途在官驿休息,恰好遇见了北上来长安告密的秋万,秋万虽然身为告密者,但告密并非他所愿。
为了寻找女儿下落,他不得不听从,按照要求赴长安告密,他心中难安,得知朝阳长公主乃是皇室中人,赌她是正直良善之人,将背后挟持之人的证据和来往书信封在一处,交与她,并希望有朝一日此案能沉冤昭雪。
朝阳长公主接下并承诺,会将此物交给妥帖可靠之人,但她远嫁在戎国,一待就是十二年,在这期间除了随从仆婢,再没见过来自雍朝的人。
她病重日久,就在她以为再也等不到故乡来人时,见到了出使戎国的使团,还在使团中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秦兆。
只这一眼,她今生无憾了。
她不能出宫,自知命不久矣,派贴身婢女将此信连同秋万封好的全部证据,全部转交给秦兆,想要秦兆回朝时,能将真相公之于众。
再往下是封好的证据,看起来有些年头,但封口完好并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想来里面的内容自从秋万封好后,在没人打开。
他小心翼翼的拆开,里面是秋万认罪自述书以及背后之人控制他的信件。
「秋万,滁州人氏,初为县衙小吏,后因无钱行贿被革职,当地豪族想要强纳女为妾,吾不肯竭力反抗,挣扎之下失手杀人,只得带全家潜逃。
途中遇到贼人,妻身亡、女被抢,走投无路之时,有人出现,说可以帮吾免除牢狱之灾,寻回女儿。
为了寻回女儿,吾任人摆布,行不仁不义之举,携密信赴长安告密当朝太傅有不臣之心。
吾不知太傅是何人,更不知道他是否有不臣之心。
吾在县衙当过差,知道查案需要证据,便那人给的信件和吾知晓的真相收集在一处,期待后人发现,还太傅清白。
没想到吾的做法被那人发现,就在那人要来探查时,吾以告密者身份住进了官驿,那人身份不想暴露,便没有赶紧来。
吾不舍将证据焚毁,恰好遇见和亲戎国的使团,怀着最后的希冀将证据交给朝阳长公主,虽然长公主出使和亲不能再回长安,这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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