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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雾失春台(双重生)》 24-30(第8/13页)
紧张的浸满了汗水。
“恩威难测,若我不敢,便没有人敢了。”萧显故作轻松道,身体微微前倾,凑上前去。
“我愿意为你赌上一赌,我是皇子,就算翻案失败也不会杀我,最多囚禁或是流放,有你陪着,亦甘之如饴。”
江容别开眼,不想听他说这些甜言蜜语,开始提要求,“我要知道密诗内容。”
他从善如流,一口应下,“当然可以,等你嫁我后,你我夫妇一体,我的便是你的。”
萧显对江容极为了解,她不愿做的事就算被强迫完成,中间环节定会想方设法的使绊子,为了顺利娶她,他要确保她心甘情愿。
他知道以利诱之很是卑劣,但他不想这婚礼出现半点差错。
江容半晌无语,单音回答,“……好。”
得了她的话,萧显立刻进入状态,开始讨甜头,“如此你便需要时时刻刻记得,你是我未来的王妃,我会护你敬你爱你,你也要学着护我敬我爱我。”
江容微怔,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从未想过萧显能说出这样的话,眸色微闪看向一边,下意识便想躲开。
不可听信,不可沉溺。
夹着蜜糖的毒药,最是夺人性命。
此时萧显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仿佛终于从阴诡暗处爬出来,在她面前光明正大的说出爱她。
有了赐婚圣旨,有了她的承诺,他的爱才算过了明路。
“行了,我知道了。”
江容敷衍的应付道,打算抽身离开,没想到又被拉住,起初拉着的是她的裙摆,趁她身形一顿的时候,薄茧的指腹按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下,他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速度逐渐加快。
嘴角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笑意晃了她的眼,她不得不承认,无论萧显做出什么事,只要这张脸还在,她都无法产生厌恶的情绪。
“又怎么了?”她想反抗但又打不过,很气!
“今日我想让我的准王妃陪我去逛东市、放花灯。”重活一世,萧显的脸皮越发厚了,得寸进尺的能力也加强了。
先是要走了她刚绣好的荷包,还要她陪他去逛东市、放花灯。
“都是小孩子喜欢的活动,你也喜欢?”
“喜欢。”萧显答道。
有你陪着,诸事皆喜。
“……行。”见他颇有不答应便不放手的架势,为了顺利走出马车,她勉强答应下来,“我先回府换身衣裳,一个时辰后,东市见。”
萧显松手的一瞬,江容提起裙摆蓄势待发的冲了出去,一路小跑回了自家马车,快的连候在外面的汀芷都差点没看到。
看着江容离开的背影,他从怀中取出从她手里半骗半抢来的香囊,香囊用材是上好的锦缎,造型精致,莲花花瓣层层叠叠,用细腻的丝线勾勒,许是刺绣之人针法青涩,花瓣轮廓不够流畅,显视出些许转弯的折痕。
陆遗见自家主子盯着一物眉眼欢喜,便凑过来瞧,“江娘子绣的是什么图样?”
他越看越喜欢,只舍得给他展示一眼,“并蒂莲。”
陆遗:就算闪的再快,我也看到那莲花只有一朵……-
江容回家寻了件男子穿的圆领袍,擦去胭脂,卸下满头钗环,用以玉冠束发,黛墨加重眉毛颜色,除了身量纤细,活脱脱一个俊俏郎君。
让汀芷和汀兰也装扮一番,装作她的随从一起去东市。
女子出门多有不便,她便装作男子出门。
手持折扇,如玉公子模样。
到了约定位置,萧显早早就等在那处,他也换了身行头,仔细打扮,竹叶青色的锦袍,裁剪得体,羊脂美玉发冠束发,腰间玉带钩配着她赠的香囊。
她的针脚蹩涩,莲花图案并不流畅,与他周身的气质大相径庭,他却不甚在意。
萧显甚少见她穿男装,见她打扮还觉得很是新奇,不由得多看几眼,行拱手礼调侃她,“这位郎君,某一见如故,可愿与既白同游?”
既白是萧显的字。
她配合行了拱手礼,“既白兄,你想先从哪开始逛?”
萧显冲着西北侧扬了扬下巴,“就从李记银楼开始吧。”
“?”他们两个郎君妆扮的去看首饰?
萧显解释道:“虽然礼部会按照规制准备好聘礼,但是那都是礼法制度规定的,我想让你选些喜欢的,权当为你添妆。”
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
但她暗暗告诫自己不可沉溺,出了这条街,花完他的钱,感动就差不多到头了。
知道萧显家底厚,江容没和他客气,看中的首饰、布料、古玩一一拿下,就是可怜身后跟着的陆遗,都快拿不住了。
约莫一个时辰功夫,逛了东市街上的首饰铺、成衣铺、胭脂铺、古玩铺,最后江容实在走不动了,才选了一家茶肆歇歇脚。
“两个郎君”同去首饰铺和成衣铺也就罢了,同去胭脂铺总感觉像是有龙阳之好的嫌疑,她挑选的时候都觉得有无数道目光盯着。
东市西北角就是平康坊,花满楼前有一条人工开凿的河流,虽不比曲江池开阔,但每逢佳节,都有无数人前往游玩、放花灯。
刚一进坊门,就遇到两个熟悉的人。
罗彰和秋月相携同游,他帮她提着花灯,虽然没有肢体接触,但二人相视一笑,看起来很是亲密。
萧显正想和罗彰打招呼,“明”字都说出口了,被江容捂嘴制止,“虽然你是皇子,但也不能打扰人家约会。”
七夕佳节,男女同游未尝不可。
被捂住嘴的人没有半分想挣脱的意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看向前方。
罗彰与秋月注意到了他们,见他们如此行状,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不该上前行礼问安。
江容猛地将手收回,掌心不小心擦过他的红唇,她的脸颊刷地红了,手伸在身前无处安放,最后用帕子用力的擦了擦才算了事。
罗秋二人对视一眼,还是决定要礼数周全,刚要起手,就被裕王制止,他压低声音道:“裕王和准裕王妃同游平康坊合理,裕王和一郎君同游平康坊不合理。”
“这有什么不合理的,平康坊里总有结伴狎妓的……”罗彰是个武将,嘴在脑子前,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话已出口。
江容嘴角含着笑意问道:“裕王与罗将军交往甚密,可是结伴来过平康坊?”
罗彰看到了裕王使给他阴沉的眼色,赶紧否认道:“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我都是自己来的!”
萧显也辩解道:“苍天明鉴,我从未与他来过。”
江容余光瞥见身旁的秋月,她一双水眸含泪欲泣,“果然都是负心薄幸得郎君!”
罗彰此时慌乱极了,“不是!不是!不是!我今日是第一、第二次来这!”
“不对!不对!我……我错了!”
“……”
江容不打算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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