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师尊爆改恋爱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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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

    许景昭没有异议,“好。”

    屋子里光线还算明亮,窗外是繁茂的枝叶,许景昭打量完屋子,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萧师兄。”

    萧越舟应道:“嗯?”

    许景昭问出口,“师尊……师尊为何每逢初七休宁?是有什么病症吗?”

    萧越舟一怔,又道:“师尊告诉你了?”

    许景昭摆手,“我看到师尊……呃,我只是好奇。”

    萧越舟听着许景昭的话,陷入沉思。

    师尊休宁一般会在禁区,其余人一律不许进入,至于许师弟……想到许师弟跟师尊朦朦胧胧的关系,萧越舟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在仙界五洲,师尊是个例外。”

    “仙洲跟凡间隔着一道天堑,飞升通道早就被天道斩断,但三百年前师尊却由凡间飞升,五洲大宗震动,或拉拢许以重诺,或威逼利诱……”

    萧越舟说到这里,觉得自己讲不出师尊那些事迹,他拿出一本宗卷,递给许景昭:“许师弟,我讲不出师尊当年风采的万分之一,这里有一仙执殿密本,切勿传播,你自己看吧。”

    许景昭默默伸手接过。

    萧越舟看着许景昭,语气深沉地叮嘱,“许师弟,虽然师尊不善言辞,但师尊对你却极为上心,莫要辜负。”

    许景昭刚接过宗卷,闻言眼眸茫然,“啊?”

    这是何意?师尊并未对他委以重任,何谈辜负一说?

    许景昭有些懵:“萧师兄?”

    萧越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不必说了,现下裴师弟正好脑袋受伤,你也不用这么为难。”

    别人都以为许师弟是为了那纸婚约而来,但萧越舟知道许师弟跟师尊的关系,想必许师弟是来退婚但不好意思开口,如今裴师弟受伤,许师弟夹在中间也不必为难了。

    说完,萧越舟转身踏出了院子。

    萧师兄知道什么?为何自己不知道?许景昭怔愣地看着萧越舟走出院子,这下目光才落到手中书卷上。

    关于师尊的事,他的确好奇。

    他翻开书页,细细看去,纸面翻转间,他瞪大了眸子。

    鸿蒙三千六百一十年,宴微尘飞升仙洲,天赋样貌皆为上层,身后无权无势,五洲的世家都盯了上来。

    但宴微尘拒绝了所有拉拢他的宗门,还废了两个胆敢觊觎他的世家之子,五洲风动,尤以两洲跟中州为最,以邪祟之名围剿宴微尘。

    鸿蒙三千六百一十六年,宴微尘突破渡劫期,血洗中洲,清剿西、中两洲共计二千余门派,同年设立仙执殿,凌驾于五洲之上。

    至此,灵脉流通,不可由世家独有,散修跟末流宗派不必求仰大宗鼻息生存,五洲之内,凡现邪祟者,皆可向仙执殿求援。

    师尊……这么强的吗?许景昭眼眸里带着震惊,又往后翻了一页。

    建立仙执殿后,宴微尘闭关二百余年,期间凡有挑衅者,杀之。

    那师尊的伤怎么来的?许景昭哗啦啦翻到最后,却见上面有字:

    宴微尘飞升仓促,破阶渡劫伤及本身,至今有一残魂不见所踪。

    另,当年雷劫之力被其封于经脉,每逢上弦月,雷劫之力淬身封灵,有烈焰焚身之痛,可用冰寒镇之;若除根本,须弥山上须弥花可除。

    “须弥山上须弥花?那是什么东西?”

    许景昭喃喃开口,皱起眉心,他读的话本子可不少,为何这须弥花听他都没听过?

    不行,他要寻大师兄去问问。

    正想着,许景昭推开房门,只不过手掌刚推开门扉,就看到屋外站着一个人影,裴玄墨维持着敲门的动作,也没想到里面人走了出来。

    院内树影婆娑,两人分立门端内外,一时都愣住了。

    许景昭回神,将书卷收于灵囊,率先开口,“裴师兄。”

    裴玄墨听着这不冷不淡的声音,只觉得有些不舒服,至于哪里不舒服,他说不上来。

    他犹豫开口,“我……我有话跟你说。”

    许景昭抬着眸子看了他半响,松开了扶着门框的手:“进来吧。”

    裴玄墨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走进屋子,身后屋门自动闭合。

    许景昭就站在桌前,面上没什么表情,就这样沉默地看着他。

    裴玄墨觉得心里闷闷的,他记忆里,许景昭对他向来都是特殊的,会跟在他后面,缠着他喊师兄,眼睛也亮亮的,跟小时候一样。

    可现在……总觉得丢了什么。

    “裴师兄,你所来何事?”许景昭看着他,声音没有起伏。

    裴玄墨张了张嘴,却沉默不语。

    来之前不是跟少白仔细分析过,这次来给许景昭说自己先搁置婚约,等自己受伤恢复,亦或是许景昭修为更上一层时,两人直接定亲吗?

    为何……他又开不了口。

    许景昭看着裴玄墨的眼睛,心思了然,眼眸里满是失望,他拿出自己好好珍藏的那枚春隐门少门主令牌,看着裴玄墨的眼睛。

    “你临行前说过的话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为何又出尔反尔?”

    “既然做不到的事,你为何又要答应?”

    面对质问,裴玄墨张口无言。

    许景昭脸上浮现出轻微的怒意,临行前他都跟师尊坦白,可如今裴玄墨反悔,他两头都不是人。

    是,春隐门是对自己有恩情,他对裴玄墨也有幼时情谊,他愿意为了那纸婚约去伏低做小、忍受委屈,可不能……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放在地上践踏。

    这纸婚约他会签,但往后裴玄墨的想法在他这里就不重要了。

    三次言而无信,他再信他就是个傻子。

    许景昭垂下眸子,将那块春隐门的令牌放置在桌面,声音里满是失望,“裴师兄,你拿回去吧。”

    屋内昏暗,春隐门的那块深棕色木质令牌几乎跟桌面融于一处,上面银墨勾勒的笔画泛着森冷的光。

    裴玄墨看着那令牌,心里发闷,他走上前去,伸手拿起那令牌,“许师弟,既然给你的东西,我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许景昭幽幽盯着他的眼睛。

    就在裴玄墨靠近他的时候,许景昭忽的抓住裴玄墨的手腕,紧接着,一道透明中泛着金光的符箓晃在裴玄墨面前,快准狠的拍在他额角。

    虽然师兄们都说裴玄墨伤了脑子,但他还是不信。

    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裴玄墨本人心思诡异善变,还是有什么邪祟作祟。

    第44章 凶境 危险将至

    裴玄墨往后躲了一下, 眉宇间闪过一丝困惑,看着许景昭的动作不解。

    那张几近透明的符箓上,一道暗纹无声滑过, 随即沉寂下去, 再无波澜,安安静静待在许景昭的掌心。

    没有反应?怎么会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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